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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派你前去地下拍賣商場的事情你給我搞砸了,今天你再去,可不能再給我搞砸了。”邵家豪宅大廳中,邵董事長一臉沉默的看向對面乖乖坐着的大女兒邵文靜,一雙沉澱着多年生意經歷的眼眸中緩緩散發出幾分壓迫力。
邵文靜聽見這話猛地擡起頭來,一張臉龐上佈滿了驚喜之色。
“爸爸……上次的事情真的只是我的一個失誤,我沒有想到那地下拍賣商場竟然會直接把我趕出來!”邵文靜沒敢把當天在地下拍賣商場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因爲拍賣被搞砸了,所以她在面對父親的時候,總是少了幾分底氣。
對於那天被地下拍賣商場趕出來的事情,她的解釋非常的模糊。
“這個地下拍賣商場的老闆身份很神秘,就連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你以爲在這個海城市裡還有他們不敢得罪的人嗎?你看他們地下拍賣商場分佈出來的邀請卡級別就知道了,連我們邵氏集團這樣的集團在他們地下拍賣商場得到的也不過只是金卡邀請卡而已,便應該明白,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幕後的人後臺很硬。”
地下拍賣商場是整個海城市唯一一家做的最好的拍賣商場。
而這家拍賣商場的各種不同級別邀請卡的製作也是非常的現實,每一個持有不同級別邀請卡的人,對此都曾產生過抱怨,但是有什麼辦法,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卻是最能夠拍到他們想要的物品的地方。
爲了自己想要得到的那些物品,任由是誰都不會輕易去得罪這地下拍賣商場的人。
更何況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在海城市已經存在多年,這麼多年了,他幕後之人的身份仍然很是神秘,這隻說明一點,這個人,大家都招惹不起。
久而久之,所有人對這家地下拍賣商場也就漸漸產生了一些忌憚。
“知道了爸爸,今天您交代給我的事情我會好好去辦的。”邵文靜被邵董事長的一番話說的直接低下頭來。
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邵文靜目光帶着幾分閃躲,但是心中卻對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很是不屑。
在她看來,這家地下拍賣商場既然會把姬無雙這種人放進來,那就說明也是沒有什麼眼光的地方。
“今天我要你去地下拍賣商場盯着一件物品,據聞你被趕出來的那天,在地下拍賣商場中曾出現過一份可以藥到病除的藥劑。這個藥劑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切記,今天只需要對這份藥劑出手,其他東西都不需要買。”
短短一天的時間,這份從地下拍賣商場出品的藥劑卻是已經在整個海城市各界出名。
邵董事長也是從朋友的口中得知這份藥劑的存在。
他們現在都到了一定的年紀,身體即便沒有什麼大毛病,但是小毛病不斷。
以前也不是不想好好將這些小毛病解決掉,但是因爲現在的醫學能力有限,這些小毛病實在是沒有辦法根治。
所以許多人也就只能無可奈何的讓這些小毛病陪伴着身體,長此以往下來,每一次發病的時候還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邵董事長在聽說了這份藥劑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要盯着那家地下拍賣商場。
既然這份藥劑曾經在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出品過,那麼接下來很有可能還會再次出現在地下拍賣商場。
爲了不錯失良機,邵董事長只有把這件事情交代給自己的女兒邵文靜去辦。
“藥劑嗎?”邵文靜忍不住狠狠的皺了皺眉,低聲的重複道。
不知道爲何,一聽說藥劑這兩個字,她的腦海裡便浮現出姬無雙的模樣。
猶記得當初她和高柏羽在街頭遇到擺攤的江湖醫生的事情,那個時候邵文靜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擺攤的江湖醫生竟然就是她所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她最討厭的人。
現在但凡是隻要聽到關乎到藥劑以及醫學上的一些東西,她心底便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姬無雙那張明豔動人的臉龐。
“恩,這份藥劑很神奇,可以藥到病除。藥效已經得到了驗證,如今這份可以讓人藥到病除的藥劑已經成爲我們海城市各界人士紛紛想要追求的東西。今天你過去地下拍賣商場的時候態度好一點,儘可能的跟那邊的經理打好關係,這樣可以趁機問一問這份藥劑的出處。”
邵董事長也明白,這種東西難求,即便曾經出現在地下拍賣商場,但也未必就多的泛濫。
但是在聽說這份藥劑是被東江省的地產界大亨謝晉親自嘗試過之後,邵董事長對於這份藥劑的真實度也就不再有任何的懷疑。
“好的爸爸,我會盡可能的關注這份藥劑的。但是地下拍賣商場的工作人員全部都不好打交道,您也知道上次就是那位高經理把我趕出來的……”說到這裡,邵文靜的聲音越變越小。
邵董事長卻是冷笑一聲,淡淡的瞥過來一眼:“上次的事情我看是你自己沒做好,否則高經理也不至於這麼不給我們邵氏面子,直接把你趕出來。上次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計較了。但今天過去,你務必要打聽到那份藥劑的消息。”
邵董事長說着,端起身旁桌面上的咖啡杯,輕輕啜飲了口咖啡,眼瞳中折射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這份藥劑必然很難再出現在地下拍賣商場。
但今天派邵文靜去就是想讓她去了解一下關於這份藥劑的消息。
“是。”邵文靜不敢再說什麼,點了點頭應答下來:“那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稍等一會兒我就出發。”
與邵董事長的交談結束後,邵文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後,換上一套大方得體的最新品牌時裝,她快速給自己上了一個淡妝,這才拎着最新款的香奈兒包包離開了邵家豪宅。
車輛剛剛駛離邵家豪宅,邵文靜立刻拿出手機來,給葉水生髮送了一條短信。
發短信期間,邵文靜不由得輕輕擡眼看向前方駕駛位上的司機,在確定司機不會知道她現在所做的一切時,她再次低頭看向手機上剛剛收到的來信。
“放心吧邵大小姐,事情一切順利……”
短信上,簡短的一句話卻讓邵文靜原本霧霾般的心情徹底的豁然開朗起來。
收起手機,邵文靜嘴角再度勾起一抹輕笑,扭頭看向車窗外,心情明朗起來。
現在,她就只要靜靜的坐等姬無雙的慘樣了……
與邵董事長一樣聽到了那份藥劑消息的人還有許多許多,這些人和邵董事長一樣,全部都紛紛派出代表,前往那地下拍賣商場而去。
下午四點鐘。
原本只剩下最後一場拍賣的地下拍賣商場卻堵車了。
停車場內一輛接一輛的豪車魚貫而入,這堵車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地下拍賣商場的總經理高程的耳中。
“怎麼會堵車?讓大家儘可能的把車子全部先退出來,什麼事情都有先來後到,讓先進入停車場的人停車。其他還未將車子停入車庫的就暫時稍等片刻,我現在聯繫一下較近的停車場,然後你安排大家把車子聽到其他停車場。”
高程在聽說停車場堵車的那一刻也忍不住寧晉了眉。
堵車這種事情極少數在地下拍賣商場發生,畢竟這裡只是一個拍賣會場,不代表所有人都有能力前來這裡購買自己的所需物品,因此一般會出現在這個地下拍賣商場的人首先身份就是不需要質疑的,必然都是有錢人。
但像今天這般堵車的卻很少。
“你們再重新去清算一下今天最後一場拍賣會即將拍賣的物品。”高程對今天這突然間的堵車產生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趕忙給場控撥打了電話之後,這才快步朝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他記得今天似乎並沒有那種值得所有人前來一睹風采的頂級物品纔是。
可是這堵車又是怎麼回事?
地下拍賣商場衆多工作人員在這一刻忙碌了起來,他們卻還不知道,這些海城市的各位土豪們,全都是被那傳說中的藥到病除的藥劑給吸引來的。
“老謝啊,我現在正在地下拍賣商場呢,今兒個上午跟你見過一面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咱們海城市還有這麼神奇的藥劑,爲了多瞭解一下這份藥劑,我特意在現在趕了過來。”
一通電話,打斷了謝氏地產總部董事長辦公室內的交談。
謝晉聽着電話那頭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臉上不由得閃現一抹笑意:“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那邊也曾瞭解過關於這份藥劑的消息,但是那地下拍賣商場的人嘴巴結實的很,壓根就沒有給我留下任何有效的信息。不過既然你親自過去了,那我還是希望你能摸索到一點線索的。”
只要他們可以得到不同的線索,那麼這也就意味着接下來尋找這位邪醫的機會又多出了一分。
“哈哈,我特意過來就是想跟地下拍賣商場的總經理見一面,順便了解一下關於這份藥劑的事情,放心,等我瞭解到了會把線索給你的。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爲了說這事兒。”
那人的聲音又從電話中傳來。
謝晉聽到這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知道了,還是你夠哥兒們。”謝晉朝着電話那邊道謝之後,再次將目光移到了眼前的符天昊和成遠身上。
“看吧,就因爲我這兩天找那位邪醫找的太瘋狂,這會兒地下拍賣商場的停車場都堵車了。”說到這裡,謝晉也是不由得有了幾分汗顏。
符天昊和成遠卻從他所說的這句話中理解到了更深一層的意思。
“看來接下來這位邪醫的身份將會成爲我們整個海城市的謎團了。”符天昊拿起打火機,點燃了嘴裡叼着的那根菸,深吸了一口後慢慢道:“既然那地下拍賣商場對客戶的身份保密的如此緊密,那無論是誰前去尋找邪醫的線索,恐怕也都只能得到跟你一樣的答案。”
符天昊的話纔剛剛落下,成遠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
成遠說完,低下眼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正是之前他在出發來到這裡之前的時候所撥打的那通電話,之前命令讓人去海城一中瞭解一下那位名叫姬無雙的學生,這會兒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有消息了。
“成哥,您讓我打聽的事情已經打聽出來了。”
電話那邊年輕男子的聲音十分恭敬。
“關於這位姬無雙,曾經的確算是海城一中的名人,但卻是臭名遠揚。幾年來一直都是別人嘲笑的對象,但是最近這段時間卻突然改了性子,從此以後獨來獨往我行我素,跟之前那個她判若倆人。”
“那麼最近她的身上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不?”成遠對着電話那邊問道。
很快那年輕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也不算奇怪吧。就是跟學校裡的人打架之類的,除此之外,她跟邵氏集團的大千金不對付,這個消息整個海城一中的人都知道。”
“好的,就先這樣吧。”
成遠掛斷電話,回到了座位上。
謝晉和符天昊卻是一同齊齊將視線放在了他的身上。
被這倆人那若有似無的灼熱目光盯着,成遠一時間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心虛。
“怎麼了?”符天昊詫異的揚起眉看向他,對於他臉上那一層淡淡的心虛很是好奇。
謝晉更是一臉打趣的坐等着他的回答。
“沒有什麼,之前在會所的時候遇到了一羣雜七雜八的人,那些人一個勁兒的在把黑水往一個姑娘的身上倒去。有點好奇,所以讓人去打聽了一下那位姑娘。”
成遠摸了摸鼻子,尷尬不已的說道。
謝晉和符天昊在聽到這話後卻是對視一眼:“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位姑娘還是個學生?叫什麼名字?”
謝晉原本對這種事情也沒興趣,但是這種事情從成遠的口中說出來,就顯得有些有趣了。
畢竟一個黑道幫派中人竟然去調查學生。
這事情說起來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怪異。
“姬無雙。是個十八歲的姑娘。”
成遠被這倆人的目光給看的越發的不好意思了,於是只能報上大名。
“噢?姬無雙?”
謝晉卻對這三個字有種輕微的熟悉感。
好像這個名字曾經在哪裡聽到過一般。
凝神一想,卻發現那天在地下拍賣商場的時候,他似乎聽到過這個名字,當時他纔剛剛抵達入場不久,在往鑽石邀請卡專用座那邊走去的路上,似乎聽到過有人曾叫喊過這個名字。
“恩,真的有點不明白現在的人,爲什麼一羣混混和一個學生混在一起是爲了對付一個小姑娘。”成遠根本就沒有把莽哥和葉水生的話放在心上,他見慣了各種人,以前在金融證券公司上班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經歷過陰謀。
所以他對這莽哥和葉水生的行爲很是不齒。
自然也就不會把姬無雙當成是攻擊對象了。
符天昊始終沉默不語的坐在原地,卻是注意到謝晉的若有所思:“怎麼了謝先生,難道你認識這位姬無雙?”
“不,我不認識。但是我在地下拍賣商場曾聽到過她的名字,海城市這麼小,但是重名的可能性也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所說的這位學生會不會就是我那天在地下拍賣商場所聽到名字的那姑娘。”
謝晉現在腦海裡再度浮現出一個瘋狂的想法。
他想見見這位姬無雙。
但凡是那天在地下拍賣商場出入的人,他基本上只要是熟悉的人全部都找過一次,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找到更多關於邪醫的線索。
現在,他甚至連這一個只聽到過名字的人,都不想放過。
因爲他不願意錯失任何一個能夠找到邪醫的機會。
“目前調查出來的資料不多,但是想要找到她還是很簡單的。不知道謝先生是怎麼打算的?”符天昊幾乎是一看謝晉的臉色便知道他心裡所想。
畢竟邪醫這等高人,誰都希望可以更早的找到。
所以他對謝晉想要見一見姬無雙的想法並沒有任何的意見。
“既然可以找到,那不如就請這位姬無雙丫頭到我這裡來做做客?”謝晉輕輕一笑,心情徹底的輕鬆了起來。
反正都在海城市多待了一天,爲的也是找邪醫。
這會兒有機會再多見到一位那天出入地下拍賣商場的人,他何不再見一見呢?
謝晉要見姬無雙的想法一出,成遠便立即親自前去請人。
就在成遠離開之後,謝晉拿起電話給地下拍賣商場的總經理高程撥去了一通電話。
“謝先生,不知道您這個時候撥打我的電話是否有什麼事情呢?”高程對謝晉是十分尊敬的,因爲謝晉從來就沒有小看過他,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平等的。
謝晉給他絕對的尊重,那麼他也給謝晉絕對的尊敬。
“高經理,我這裡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你能幫我查一件事情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泄露任何關於地下拍賣商場客戶的身份,但是我想知道姬無雙這位丫頭在你們地下拍賣商場拍下了什麼物件。日期是昨天。”
謝晉之所以這麼問,只不過是想要再次確定一下姬無雙的身份而已。
他記得很清楚,當天他進入地下拍賣商場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姬無雙這三個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當時喊出這三個字的人,正是邵氏集團的大千金邵文靜。
因爲邵氏集團與謝氏地產也有着不少的合作關係,所以每一年謝晉也有那麼一兩次出入邵氏集團發起的活動以及一些宴會。
邵文靜是邵氏集團的大千金。
邵氏集團開展的活動和宴會上,她理所當然的需要出席。
這樣一來,不少海城市上流圈子裡的人都對邵文靜印象深刻。
就連謝晉,也在見過她幾面後記住了她大概的樣子。
可是電話那邊的高程卻給了他一個意外的回答。
“抱歉謝先生,我們這家地下拍賣商場內根本就沒有姬無雙這個人……”高程調查了一番後給出的答案是這樣的。
但是這句答案卻徹底牽動了謝晉的心。
“真的?那昨天邵氏集團的大千金邵文靜是否曾出入過你們地下拍賣商場?”謝晉在聽到高程的答案時腦海裡幾乎是火光一閃,瞬間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的確曾出現在我們地下拍賣商場,可是最後因爲她不斷的得罪我們的鑽石卡客戶,所以被請出了我們的地下拍賣商場。”高程不明白謝晉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這些,但還是回答了。
“對了,她所得罪的那位鑽石卡客戶您也知道的,就是那位將藥到病除的藥劑拿到我們地下拍賣商場拍賣的邪醫。”
高程壓根就不知道邪醫的名字,但是他卻知道她就是邪醫。
邵文靜並不知道姬無雙便是這份藥劑的持有者,但她知道姬無雙的名字。
而謝晉既知道邪醫,又知道姬無雙,只不過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人!
這一刻,謝晉彷彿知道了什麼……
……
與巫火族派來保護她的那位年輕人分道揚鑣之後,姬無雙回到了自己租房的住處。
蘇燦正在洗菜。
“姐,回來了。”擦了擦手,蘇燦起身走了過來,來到姬無雙的身邊,並且遞給她一瓶冰水。
“都跟你說了不要在家做飯了,你怎麼還在弄?一會兒帶你出去吃。”姬無雙掃了一眼不遠處洗碗池中的菜,無奈的說道。
馬上都要高考了,還讓蘇燦給她做飯?
拜託!
她會有罪惡感的好麼。
“好吧,我也沒什麼事情,複習的事情也整的差不多了。對了姐,你要不要我給你複習啊?”蘇燦擡起那張俊俏的臉龐看向姬無雙,燦若星辰的眸子裡閃爍出無限的暖意。
“不用了,我的學習你就不要擔心了。我當初跟你說過的話,我一定會做到。”對於那華陽市的商學院,姬無雙非常有信心。
現在她已經把高三的課程複習的都差不多了。
只不過她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罷了。
姐弟倆收拾了一番,便出門去吃飯了。
依舊是來到了之前的那家商場,但是不同的是這一次姬無雙直接在這裡遇到了葉水生。
“姐,那邊那幾個人一直盯着你。”蘇燦長得身姿頎長,也算是海城一中裡邊兒男生中較爲高的一個了。
他在姬無雙即將進入商場的時候,拉住了姬無雙的手臂。
葉水生身邊站着的還是莽哥,不過莽哥的那幾個小弟卻是已經離開。
爲了感謝莽哥,葉水生打算晚上再請他好好吃一頓,這才倆人一同來到了這家商場。
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先在這裡遇到姬無雙。
再次看到姬無雙,他心底仍是難以平靜。
那天在醫院的出醜以及在姬無雙手裡的吃癟全都讓他無法忍受。這會兒他的身邊還有莽哥,再想想接下來很快蝴蝶幫可能就要對姬無雙動手了,葉水生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姬無雙!”
他朝着姬無雙那邊大喊了一聲,臉上的神色很拽。
“她就是姬無雙?”莽哥也頓住了腳步,順着葉水生的目光往前看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女生。
再次帶上了黑框眼鏡的姬無雙,遮掩了大半美貌。
她微微眯起眼看了過來,在看到葉水生和他身邊站着的莽哥時,脣角勾起一道輕柔的諷刺:“還想找打?”
對於上次葉水生和另外一名體育生逃跑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這麼沒種的人喊出她的名字,還真是讓人惡寒。
“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很快你就會得到報應了。”葉水生沒有想到姬無雙竟然敢這樣對她說話,尤其是在莽哥的面前,一時間,他的心底生出了幾分說不出的丟臉感。
“呵呵,你也可以現在就讓我得到報應啊,可是你能嗎?你有這個本事嗎?”姬無雙鬆開了蘇燦,並且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過來。
隨即她朝着葉水生的方向走去。
眼看着姬無雙越走越近,葉水生的心頭恍若凝聚了一團火。
“你想怎麼樣?”他忍不住往後邊退去。
莽哥看着葉水生這動作,心底不屑,面上卻是露出了凶煞的神情:“姬無雙是吧?我告訴你,葉水生可是我罩着的。海城一中附近這一代全都是我莽哥的地盤,你今天想要在這裡放肆,那我奉勸你最好做好準備,因爲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在海城一中等你。”
莽哥好歹也是出來混的。
絕不可能像葉水生那般被姬無雙的逼近給嚇得節節後退。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昂首挺胸,冷冷的望着已經走近自己的姬無雙。
“不用了,你今天就可以跟我好好打一場。”姬無雙冷笑一聲,隨手就揚起一根金針,一瞬間,金針閃過一道金光,精準無比的紮在了莽哥的身上。
下一秒,一股蝕骨的痛意從脖子上傳來。
莽哥的臉色驟然一變,整張臉徹底的扭曲在一起了。
“你可以每天都在海城一中等我,我好害怕啊……”湊近了莽哥,姬無雙低聲的嘲笑着。
後方不遠處的葉水生看到這場面,竟然沒膽再往前,一個勁兒的往後邊退去。
眼看着葉水生就要再次逃跑,姬無雙伸出手輕輕的彈了彈莽哥的肩膀,很快,莽哥的身子就轉了個身。
“看吧,這就是你罩着的小弟,真是沒種。”
姬無雙在說什麼莽哥根本就沒有聽見。
此時此刻,他正驚嚇的不輕,因爲他沒有想到姬無雙隨手輕輕的一彈,竟然可以直接讓他轉身,分明剛纔那一刻姬無雙出手很輕,但是肩膀上卻彷彿有千斤重一般。
他雙眸睜大,不可置信的望着姬無雙,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莽哥的聲音夾雜着絲絲顫抖。
“我是什麼人你以爲你有資格知道?”姬無雙拔除他身上的那根金針,一雙細長的鳳眸中透出層層冷意:“如果你們這麼喜歡找死,那麼我也不介意讓你們死一死。只是在找死之前,你們最好想清楚,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伴隨着她聲音的再次落下,那根金針再度落在了莽哥的身上。
這一次不再是脖子上,而是在小腹上。
幾乎是在金針紮上小腹的那一刻,他的下身立即起了反應。
狠狠的垂眼看向那已經擡起頭來的下體,莽哥的眼睛裡不再是驚嚇,而是恐懼。
“你……”
“閉嘴。”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姬無雙又是一針紮了下去。
這下,莽哥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
被金針封穴的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時,姬無雙才慢慢的走到了葉水生的面前,伸出手就捏起了他的下巴:“剛纔你不是說我很快就會得到報應了嗎?現在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的報應會是什麼……”
她輕笑一聲:“不如讓我先來告訴你,你的報應是什麼吧?”
“啊!”
葉水生驚慌不已的搖着頭,看向姬無雙的眼神裡充滿了渴求。
就在剛纔那短短一剎那的時間,姬無雙手中的金針再次關顧到他的穴位了。
這一刻,葉水生就算不想相信姬無雙的能力,也不得不信了。
上一次在學校他甚至都沒有看到姬無雙是如何出手的,就被下了藥,這一次,姬無雙讓他看了,而那痛楚也是立竿見影。
不一會兒葉水生的臉龐上覆滿了細汗。
“上次你跟着邵文靜一起到我們教室裡大鬧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說起來我還真是要感謝你今天叫住了我。不然的話我還真是差點又要跟你錯過了呢。”姬無雙面不改色的說這話,一隻手卻輕輕的放在了金針上面,每當她說完一個字,那金針便沒入葉水生的肌膚一點點。
金針越是往裡,葉水生身體上的痛楚也就隨之越發的強烈。
短短一分鐘不到,葉水生的額頭上全都是大顆的汗珠,他面色扭曲的望向姬無雙,一雙佈滿痛意的眼眸裡盛滿渴求,可是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今天給你們一點點教訓是希望你們以後能夠明白,再見到我,最好繞路走。否則我保證,讓你們兩個爽翻天。”
冷冷的說完,姬無雙將二人身上的金針拔除,隨後帶着蘇燦揚長而去。
徒留下被剛纔的折磨痛的不成人樣的莽哥和葉水生在原地發抖。
“你他媽不是告訴我她沒啥本事嗎?”就在葉水生還沒能調整好狀態的時候,頭頂上忽然傳來一陣暴擊。
莽哥惱恨的看着葉水生,手中的拳頭毫不留情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你***在玩我嗎?”莽哥一邊打着葉水生一邊說着,還不時的低頭看向自己那始終擡着頭沒能下去的一處,心急如焚。
剛纔那個女人哪裡看起來也不像是好招惹的樣子!
這個畜生竟然害的他得罪了那人!
“葉水生,我把你當兄弟,你***卻坑害我?”拳頭不住的往葉水生的腦門上砸去,可是莽哥卻壓根就不夠泄憤。
“莽哥,莽哥您別打了,求您了,我都說我都說還不行嗎?”葉水生被莽哥這一頓暴擊給打的怕了,嚇得趕緊求饒。
可莽哥哪能放過他?
眼看着弟弟還沒有低頭,他心底一下子就慌了。
“莽哥,是邵氏集團的大千金給了我幾十萬讓我辦這件事情的。”葉水生實在是難以忍受頭頂上傳來的疼痛,可是莽哥至始至終都不聽他解釋,最後他只能把邵文靜給他三十萬的事情說了出來。
一聽說這件事情辦成能有幾十萬,莽哥立馬就住手了。
“這件事是你我一起辦的。可是錢卻是你一個人拿?”莽哥的雙眼瞪得老大,臉上兇狠不已。
看着這樣的莽哥,葉水生心底一陣後悔,這纔想起來自己拿錢辦事兒的事情莽哥根本就不知道。
“你他媽拿老子當槍使呢吧?”想到這裡,莽哥更怒了。
“不是的莽哥,錢我可以給你一半!我給你一半還不行嗎?求您別打我了!”葉水生現在也不好受,雖然金針已經拔除,但是剛纔那蝕骨的痛意卻仍舊一下一下浮現在記憶中。
那痛覺光是想想,都還覺得痛。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聽說可以分一半錢,莽哥終於停止了暴打的動作。
看向葉水生那明顯不太好看的臉龐,莽哥的眼底卻是慢慢流露出幾分憂色:“葉水生,我看這姬無雙根本就不像是沒有本事的樣子。你得罪了她以後日子恐怕沒有那麼好過了。這件事情我既然已經被你拖下水了,那這事兒咱倆就得一起想辦法。”
莽哥的人生經歷多少還是豐富一些。
在發生了剛纔的那一幕幕後,他心底非常清楚,姬無雙並不是好招惹的人。
可是今天在這裡他們已經把這姬無雙得罪了,想要補救,就得好好想個法子。
“莽哥,您說這該怎麼辦?”被莽哥這麼一提醒,葉水生也是一陣後怕。
莽哥望着姬無雙遠去的方向就地深思了起來。
一個勁兒的摩挲着下巴,他腦海裡蹦出了一個想法:“不如咱倆都跟她混吧。”
這話一出,就連莽哥自己都雙眼驟然一亮。
剛纔姬無雙露的那幾手可不像是一個沒本事的人,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但是她周身不斷散發出來的冷意卻很是駭人,可想而知,她並不是如葉水生所介紹的那般。
如果能夠跟在她的身邊,那以後必然能夠混出一條路來。
“什麼?莽哥,您不是在開玩笑吧?”葉水生摸了摸被打的腫了的腦袋,一臉的猶豫:“我之前在學校就得罪過她,也是因爲那邵氏的千金拿錢收買我,現在我們想跟着她混,姬無雙她估計不會答應吧……”
在被剛纔那陣痛意吞噬過之後,葉水生也不敢再記姬無雙的仇了。
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
他現在就是一個連記仇都沒有資格的人。
因爲記仇對他而言無異於是去找死。
沒有能力報仇,還談個屁的記仇?
“你丫的傻啊!她肯定不會答應啊!但是咱們得把態度端正了。她不願意把咱們當小弟,但是咱們卻必須把她當老大,懂不?跟着她混比跟着邵氏的大千金好多了!邵氏的千金雖然能給你錢,但是沒命花就苦了。可是跟着她混不一樣,她本事大着呢!”
不得不說,莽哥的眼睛是雪亮了。
在意識到姬無雙和他們口中的那人完全不同之後,莽哥便立即棄暗投明,生出了想要跟在姬無雙後邊的想法。
“那咱接下來怎麼辦?”葉水生這會兒也沒了主意,只能被莽哥牽着鼻子走。
“先進去,找到她先。跟上,一會兒她吃飯,咱們就給她付錢。不管怎麼說,先把她伺候好了再說。”莽哥說着,快步朝着商場裡邊走去。
看着莽哥的背影,葉水生心底暗道一聲苦逼,隨後也跟了進去。
倆人在商場裡轉悠了半個小時才知道姬無雙用餐的地方,好在他們出現的時候,姬無雙還在用餐。
按照莽哥的意思,葉水生悄悄的給姬無雙那一桌買了單,隨後倆人隨意買了點吃的,就在這餐廳外邊等着姬無雙出現。
“莽哥,你說姬無雙她一會兒不會再繼續拿針扎我們了吧?”葉水生心底對那金針已經有了一定的陰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一根金針會有這樣的效果。
太可怕了!
“不會!你該改口了,以後看到她都叫老大聽到沒。我以後也要跟着她混,肯定有前途!”一邊兒說着,莽哥的臉上露出了嚮往的神色,好似已經看到了光明的前途一般。
“一會兒老大出來了你就把邵氏千金買通你的事情說出來。一五一十知道不?這件事情現在告訴老大還來得及,總之既然我們打算跟着她混,那就得拿出個樣子來。”莽哥對於之前與成哥彙報假謠言的事情倒是沒有太大的擔心。
因爲在會所的時候他就看出來成遠根本不會把他們所說的事情當真。
只不過他沒有告訴葉水生罷了。
所以這會兒他並不擔心蝴蝶幫會找姬無雙的麻煩。
更何況剛纔他已經親眼見識到了姬無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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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爲即便是蝴蝶幫的人要來找姬無雙麻煩,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餐廳內。
姬無雙背對着外邊而坐,一邊用餐的她卻早已經將外邊那兩人的對話收入耳中了。
現在她的實力雖然仍在煉體期,但是神識外放的情況下,也是照樣可以將附近十米遠左右的聲音全部收入耳中的。
“蘇燦,吃完了之後你先回去。我去辦點事情,很快就回來。”結束用餐後,姬無雙連收銀臺都沒去便跟蘇燦交代了一句,隨後她直接離開了餐廳。
下電梯的時候,她眼尾的餘光始終都在觀察着那莽哥和葉水生。
直到離開商場,來到商場外圍的街道,姬無雙這才頓住了腳步。
她一停下,後邊緊跟着的葉水生和莽哥也就只能緊急頓住步伐。
轉過身,她雙手環胸的看向這倆人,眼神中帶着幾分不耐煩:“你們兩個識趣的話就趕緊給我滾蛋。我可不想收兩隻愚蠢的小弟。”
她的話一出,葉水生和莽哥二人的臉上便立即浮現出大寫的尷尬。
心思被人戳破也就算了,還這麼直接的被拒絕了。
葉水生有些委屈的看向莽哥,那眼神就好像在說:莽哥,您不是說只要一直跟着老大,老大就會認咱倆嗎?
莽哥明顯很是習慣這種拒絕。
所以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朝着姬無雙獻殷勤。
“老大,不管你想不想收下我倆,我倆都已經是你的小弟了,以後只聽你的,只跟你混。雖然我們倆沒啥本事,但是有些小事情卻可以給老大代勞。剛纔的事情是我們倆有眼無珠,還請老大不要介意,都說不打不相識,今天能夠認識老大,真的是我莽子的榮幸!”
得!
直接從莽哥變成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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