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嚴瑾年將那5萬塊錢,遞到了那個男人的手中。
男人接到這5萬塊錢,招呼着自己帶了來的人擡着老太太離開。
只是這時候,嚴瑾年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看着他,一如剛纔平靜的聲音說着:
“你不追究了,今天我要追究了。”
男人愣住,不知道嚴瑾年說這話什麼意思,他要追究?他追究什麼?
這時候,人羣中進來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包括剛纔嚴瑾年打電話的那個所長也跟着過來了。
嚴瑾年是重案組的,而且嚴家的背景在b城又十分的深厚,儘管是所長過來了,看着他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客氣。
“嚴隊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嚴瑾年指着那個領了5萬塊錢的男人,對着他們說道:
“這個人當衆敲詐勒索了我5萬塊錢,這裡的都是人證,錄音我也都錄下了,是物證,現在你們可以立案了。”
那個中年男人一聽嚴瑾年說的話,當場嚇蒙了,而且看着來,這幾個警察對嚴瑾年十分的客氣,顯然是認識的,他便急急的解釋說着:
“我不是勒索,是這個小姑娘,她騎自行車撞到了我母親,這是他們甘心給的賠償。”
“你說她撞到了你的母親,你有什麼證據?”
“現在我母親受傷,躺在地上就是證據。”
“那如果調來監控,監控上顯示你母親是自己摔倒的,你們今天的詐騙罪就是成立的。”嚴瑾年看着他們,冷聲說着。
“切,你能隨便調監控,康寧街上的監控上個星期還是壞的,要是調不出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男人居然敢選在這個路段來碰瓷兒,是做好準備的。
嚴瑾年說這話也不是沒有準備。
康寧街之前的監控情況,他並沒有留意,但是從夏輕輕住到他的房子後,嚴瑾年就留意了康寧街的監控情況。
因爲他的房子剛好在康寧街上,嚴瑾年跟下面打了聲招呼,讓他們把這邊的監控修好,早在幾天前監控就已經恢復了。
嚴瑾年看着他,沒有說話,這時候,過來的幾個警察要帶着他們回警局去調監控。
只是這時候,夏輕輕要上班了,嚴瑾年跟他們打了聲招呼,說要送夏輕輕上班去,這裡有什麼責任算他的?
那個男人見嚴瑾年和夏輕輕要走上去,便攔着他們:“憑什麼我們去警局而你們不去。”
嚴瑾年這時候從錢包裡將工作證件拿了出來,升到了那個男人的面前,讓他仔細看清楚。
“憑我現在說你是詐騙,你要回局裡配合調查,還有再跟你說一聲,這裡的監控三天前就修好了。”
男人一看到嚴瑾年亮出的工作證件,一下就懵了。
在聽到這裡的監控已經修好,男人這時候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詐騙那可是重罪,尤其是現在他手裡拎着5萬塊錢,這麼判下來,詐騙可以判處三年左右的刑罰。
他暈過去是裝的,手裡的5萬塊錢,也順便丟了出去,這燙手的山芋,他早知道就不該接。
只是他暈過去,警局的人也沒有放過他,兩個人架起他便要回警局,這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兒子要走聖前去,身手矯健的一把摟住了警察的大腿。
“快來人吶,警察官官相護,要將我兒子抓走!”
這時候在路邊的吃瓜羣衆,看着原本一直躺在地上翻白眼抽搐的老太太,這時候中氣十足,嗓門洪亮,都不由得鬨然大笑。
夏輕輕原本一臉氣憤,在看到這一個轉折的時候,也不由得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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