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身旁的白衣女人,看到杯中的紅酒傾灑到慕容雪的前胸和衣襟之上,甚至連寶藍色的裙襬上都沾染了一些紅色的液體。如盛放的罌粟花,美麗卻有一些不羈。
她卻面露得意之色,臉上更加張狂。
王悅瑤呀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討好我也是沒用的!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同情之心或憐憫之情,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可憐的傻瓜!
居然連我要陷害你都不明白,還以爲我在向你出聲提醒!
我告訴你,王悅瑤!你也就是運氣好罷了,還有你實在是太傻,你還真以爲我像你一樣把家族利益看的比天還重?
我告訴你,像陸家大少爺,還有金家大少爺的人物是絕對看不上你的!你就不要再白日做夢了!
你就安心做你的傀儡角色就算了!
不要再惦記這樣的豪門派對!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慕容雪見她又把話題繞到今天的派對之上,也不惱不怒,而是順着她的話繼續說道。
是呀姐姐我也覺得今日派對實在是太高端了,但是也正是這樣,才更加方便我進入這個圈子呀!
我馬上要成爲金家大少爺的夫人了,如果不熟悉他所置身的這個圈子,我又怎麼能扮演好這樣的角色呢?
這樣的話對我們王氏家族的利益來說,不是也會無形中受損嗎?畢竟只有我的地位牢固了,我們王氏家族勢力也會跟着牢固,而我把王氏家族放在第一位,時刻想着家族利益有什麼不對嗎?
姐姐一直都說我傻?但又不明說具體的理由,實在是讓我很不能接受呀,難道姐姐,真是如表小姐所言那樣是嫉妒麼?嫉妒我能夠代表王氏家族,去和金氏家族的大少爺舉辦婚禮?不會吧?姐姐這樣清雅動人,傾城之姿的女人也會嫉妒,表小姐一定是看花了眼或會錯了意吧!
慕容雪輕輕勾脣一笑,喝着杯中的紅酒,一面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她輕輕用紙巾擦了擦剛纔被這個惡毒的女人推翻紅酒,紅酒傾灑後滴落在身上的點點酒漬,臉上卻帶着一抹勢在必得的神情。
對面女人卻似乎惱羞成怒,一臉憤怒之色!她十分激動地抓住慕容雪的雙手,似乎慕容雪剛纔說中了她的思緒,此時她一臉猙獰神色,目露狠毒之色地瞪着慕容雪,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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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你居然敢質疑我的話?我什麼時候,嫉妒你了?你不過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小小的傀儡罷了!
你知道爲什麼王氏家族一直都沒有讓你參加豪門高級派對嗎?就是怕你出來丟人,你居然自己偷偷跑過來參加了,我要是和老太爺說了一定會打瘸你的腿!
別以爲你今天穿了一身好看的衣服,人模狗樣的就是公主了?我告訴你,你頂多就是個東施效顰,根本上不了檯面,所以說你別再癡心妄想!我怎麼會嫉妒你這樣的女人?
再說,就你這樣,你還說你不傻?你在家族裡算什麼?家族利益和能夠攀權附貴,得到更多的勢力,得到衆人的景仰和豔羨,還有所有媒體的讚揚,虛榮心的滿足相比又算得了啥?
像你這種傻丫頭是不會明白我說的話!你就慢慢做你那個可悲的傀儡去吧!
慕容雪在心裡冷冷一笑,暗地裡打小報告,或者是陰險的設計她一把,明着暗着敗壞她的名聲,這還不算是嫉妒?
那她真不能想象得出還有什麼樣的藉口,能使這個女人做出這樣瘋狂的舉動來?
今天的錄像和視頻,估計會引起軒然大波!
但是她不會這麼做,她會留下來,當作控制這個女人的把柄!
她相信這個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暴露,現在真實的一面!
如果將現在的她暴露在衆人視線之中,她一定會瘋狂瘋癲的!
所以說她一定會利用這個有用的途徑,將這個可悲的傻女人,徹底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內!
讓她再也不能折騰出對自己不利的風浪來,反而爲自己辦事!
她知道她不過是一個虛榮心很強的王氏家族中的一個遠親罷了,雖說是叫她一聲姐姐,但也是遠房親戚和真正陷害她的仇人,並無太大關聯!
所以她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花太多的精力。
但是,該報的仇還是會報的!但一切要等到她的系統任務逐漸完成和復仇計劃逐漸實現之後,纔會將這些恩怨仇恨從大到小一的,予以還擊。
慕容雪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又帶着一副可憐糾結地神情說道。
姐姐你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其實也並無惡意!只是想問問姐姐最近有沒有和表小姐走的太近啊?
聽說表小姐之前可是和姐姐看中了同一款手鍊,但是大夫人因爲喜歡錶小姐,最近給她買的桂花糕,所以就將那款手鍊送給表小姐了!不過這樣來說,不也太不公平了嗎?不就是幾盒桂花糕嗎?就能收買人心,這世上還有公平嗎?
慕容雪此時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發現眼前的白衣女人因爲她的話,臉色漸漸平靜,不再揪着她們的衣領,反而是輕吐一口氣。但回憶之色漸漸濃郁,眉間也升起一股不忿和憂愁,半晌他又恢復一副乾淨利落,卻又惡狠狠的語氣。
只是,她不再朝着慕容雪,是朝着旁邊的空氣,好像旁邊的那團空氣就是表小姐一般,狠狠的對那團空氣,吐了口氣,然後說道。
她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隻狗罷了,整天跪舔主人的鞋底也沒舔夠嗎?居然還敢跟我爭!珠寶首飾!她帶那些簡直令人噁心!簡直糟蹋了那麼好看的手鍊,她能帶的出去嗎?她根本就不配!
我是懶得和他計較,夫人要給她就賞給她吧,我這麼寬容大度的人,和她計較豈不是掉了份?
慕容雪心中卻輕聲嗤笑道,不和她計較?我看你是爭不過吧?畢竟大夫人可是權力在握,大夫人一言九鼎,至少在王氏家族中還是很有地位的!
大夫人的東西,她豈不能作主,一言斷定該賞給誰?
她願意給表小姐那就只能是表小姐的,你有再多的怨言,也只是一個遠方的遠房親戚啊!寄人籬下的到底是誰?是表小姐還是您?我看,都是看大夫人的心情和她一句話一個眼色的事情!
你們還真的都當自己是主人起來了?真是好笑,真正的主人應該是她王悅瑤吧!
慕容雪不由得有些好笑!
呵呵,真正的主人,不爭不搶,卻有這麼兩個外人互相狗咬狗起來了,倒是一場好戲!
簡直比她這個影后演的那些戲還要精彩得多!
慕容雪簡直像直接在現場拍起巴掌來了,但想想還是忍住了剋制住了自己的這種衝動,嘴角越來越上揚。
慕容雪輕輕勸着說道,語氣十分溫柔體貼,很爲這個白衣女人考慮一樣。
姐姐,我看還是您太過大度了!這樣忍讓下去,還不讓表小姐翻天了?
你看,之前好像已經和您爭過一個金釵子?這回連手鍊她們也要搶,再這樣下去,是不是所有的好東西她都要搶,說不定以後還會跟你搶男人呢?
這樣的話,難道姐姐你也要讓給她?
難道未來你還要和她同時求嫁同一個夫君不成嗎?這樣的話豈不是讓衆人看笑話?
還以爲原來咱們王家的女子就這麼廉價嗎?
慕容雪雖然是笑着說的,但是語氣卻十分平靜,平靜中卻帶着幾分慵懶,似乎是慢慢的誘導,緩緩中又帶着一種逼着對方不得不作思考的凌厲和霸氣。
而身旁的白衣女人,卻突然眼睛一沉,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憑她還敢跟我爭?還敢跟我搶男人?她敢搶我就敢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怎麼搶?
就憑她那個死賤人綠茶婊,不要臉的樣子!居然還想處處和我分一杯羹,她憑什麼?
不過就是,比我年輕上兩歲罷了,還真仗着自己年少無知,到處顯擺,到處和我爭呢!
再這樣下去,我一定要讓她在王氏家族中再也不能容身!
我一定要讓她後悔自己的選擇!和我作對,她絕對不能有好下場。
慕容雪看到身旁白衣女子,已經慢慢上鉤,她臉上不由掛起一絲笑意,但這時卻沒有在明面上表現出來,而是臉上帶着一抹擔憂,十分關心地朝着身旁的女子看去,輕輕的對她繼續說道,再接再厲地逼她將更加詳細的計劃引誘着說出。
姐姐,可是要怎麼扳倒這個表大小姐呢?她可是表小姐呀,在王氏家族中勢力非常大,而且已經討好了,像姨媽姑媽,甚至大夫人這樣好幾個自己人,不像我在家族中一個勢力沒有隻是一個孤獨的傀儡。
她可是,非常懂得處理這些人脈關係的社交專家,萬一她以後在王室家族中一家獨大,那以後還不是處處跟您爭啊?
到那時,王家哪裡還會有您的容身之處?
現在,您是說要將她從王氏家族中除名,但其實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吧?您拿什麼和她爭呀,你也只能忍着讓着她一點,讓他以後不再記恨您!不再構陷您這樣就萬事大吉啦!
慕容雪一邊委委屈屈的說道,一邊拿眼神瞟着對面的白衣女人,眼底劃過一絲靈動。
我呸!她算什麼社交專家?她根本就是馬屁精,就是王氏家族的那些富人們閒來養的一隻哈巴狗而已!看到她就噁心,居然還想在王氏家族中一家獨大,將我們全部都除掉?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妹妹,像你這樣,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傀儡的角色,還比較安分守己,不惹人厭,但是像她那樣,不掂量掂量身份,明明就不是自己的東西卻還要爭搶,纔是最令人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