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我奶奶做飯還是很有一套的,你自創的做法你在外面吃不到,要不然怎麼把我爺爺的胃綁的牢牢實實的。”
“這個鹽焗蝦和外面做的不一樣,你也嘗一嘗,這也算是我奶奶的拿手菜了。”
……
尚司軼喋喋不休,桌上的人都看了過來,卻沒說話。
這小子轉性了?
他以前話都不多的,今天這是變話癆了?
尚老和尚奶奶對視一眼,看向司宛芸和尚爸爸,只見兩人悶頭吃飯,就好像沒事人一般。
而除了尚司軼父母以外,唯一瞭解真相的李靖開口給其他人解惑:“咱家小軼啊,自從認識了歆歆以後,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這以後和咱家老二一樣,都是個疼媳婦的主。”
聽了這話,尚爸爸終於擡起頭看過來:“我兒子不隨我隨誰?再說了,娶了媳婦不疼,那娶媳婦幹嘛!”
尚奶奶聽完,推了一下尚老爺子:“你聽聽,你這老頭的覺悟還沒你兒子高。”
尚老爺子不服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難道對你不好?”
尚奶奶撇撇嘴:“你就是一個吃貨,我這輩子就是你的一個廚娘。”
“這話怎麼說的!我把你辛辛苦苦做的飯菜都吃光,難道不是對你最大的支持?”
……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吃完,傭人將水果端到客廳,衆人團坐在客廳吃水果,喝茶。
郝歆這纔有機會將準備的禮物拿出來:“爺爺奶奶,這是給您們準備的一個小禮物。”
尚奶奶頓時就道:“你看你這孩子,還沒參加工作,又沒掙錢,來就來,還帶什麼禮物。”
尚司軼插口道:“奶奶,送你們就收着吧,歆歆一片心意。”
尚司軼將禮物遞過去,尚奶奶看了好一會兒才接過來:“那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郝歆笑着應下。
尚奶奶打開錦盒,就看到裡面躺着一隻漂亮的瓶子:“咦,這瓶子真漂亮,正好白天隔壁張老太太送我幾隻綠蘿,我還沒地方養,接點水正好把我那綠蘿泡上。”
尚老爺子正低頭看一本醫學期刊,聚精會神的,也沒去看那什麼瓶子。
旁邊的幾個兒女倒是不太淡定的開始低聲議論起來了。
“這瓶子看着好像不便宜吧?拿來養綠蘿真的好嗎?”
“如果這個瓶子是真的,我覺得還是和爸媽說一聲,還給歆歆吧,一個學生而已,哪兒來的那麼多錢。”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瓶子,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時剛吃完一瓣橙子的司宛芸開口道:“嗨,這東西對我家歆歆來說不算什麼,要知道她師父可是樊忠樊老。”
“樊老?哪個樊老?”李靖緊了下眉,帶着幾分忐忑的問道:“該不會玩古玩那個樊忠?”
司宛芸點頭:“對啊,大姐,本來姓樊的就不多,就是您說的那一位玩古玩的。”
郝歆拜師樊忠一事李靖並不知道,現在聽到這個人突然就有些慌了。
“那,那老傢伙怎麼和歆歆搭上關係的!那老頭,一定是那老頭非要收歆歆爲徒。”
郝歆聽出了李靖話裡的慌亂,不解的問道:“老師,您也認識樊師父?”
“呃,他名氣那麼大,誰不認識。”李靖顯然說這話時是心虛的。
郝歆看了一眼尚司軼,尚司軼一聳肩,表示不知道。
郝歆暫且放下這個疑問,解釋道:“這瓶子是我在國外參加比賽時,幫助一個人籌集醫藥費收的,我留着也沒什麼用,把它送給奶奶種綠蘿也算是有了點價值。”
聽了這話,尚楚堯突然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之前去國外參加那個全能比賽的華國選手?”
郝歆有些意外:“小叔也知道那個比賽?”
尚楚堯驚愕的看着郝歆,“沒想到你就是那個碾壓其他國家選手的華國選手啊!那場比賽當時在官網上有直播,可是我們醫院的網絡不能看國外網站,我倒是聽說了比賽。”
李晏看過來:“郝歆還出國參加過比賽?”
尚楚堯將自己瞭解的比賽詳情講了一遍,一衆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剛剛放下雜誌的尚老,看過來:“你們在說什麼?”
李靖笑道:“爸,我們在說歆歆可是全能人才,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都讓她佔全了。”
尚老沒聽到比賽細節,略有些不屑道:“要我看,那些東西沒啥用,我倒是更看好她在醫學方面的天賦,她要是能專心在攻堅醫學,那未來也是醫學界的寶藏啊。”
正好將自己綠蘿弄好出來的尚奶奶聽到這番話,頓時有些不悅道:“你又開始忽悠人家歆歆搞研究,家裡這麼多爲醫學獻身的還不夠,不能讓人家丫頭舒服點。”
尚老不想和老伴拌嘴,轉而道:“歆歆,有空爺爺請你出去喝茶,這老太婆管的太寬。”
……
離開尚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郝歆和尚司軼一家三口回家,路上尚司軼問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爺爺家可是比我外公家好對付。”
司宛芸在一旁聽到,不悅道:“嘿,你這孩子別亂講,你外公也很喜歡歆歆的好不好!我們歆歆優秀,走到哪兒都被喜歡。”
尚爸爸在一旁笑道:“歆歆,別有太大壓力,你就好好和司軼談你們的戀愛,不管怎樣,我和你阿姨都是很民主的,絕對支持你們自己的選擇。”
郝歆點點頭,誠懇的道謝。
……
第二天是週日,郝歆要去參加圍棋賽的國內初賽。
難得尚司軼有事沒陪同,郝歆獨自去了參賽現場。
到了賽場,郝歆正在簽到,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她回過頭,有些驚訝:“吳振?”
吳振輕笑一聲:“又有機會與你對決了。”
郝歆笑:“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吳振也笑:“期待!”
上一次吳振與郝歆對決,還是高一時的事情,如今一晃都三年過去了,倒是有幾分恍若隔世的感覺。
兩人正說話,身邊兩個人說着話走了過去。
“欸,你們聽說沒,今年的比賽之所以設在這邊,是因爲一個人!”
“哦?誰的架子那麼大?比賽都要爲他挑地方?”
聞聲,吳振看向郝歆,低聲問道:“該不會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