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姐,這衣服就完全送給您了,不需要歸還的,如果您日後有需要,還有可以再和我們提。”西服男耐心的回答。
郝歆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如果真的是賴敬呈的老朋友的話,這朋友也太夠意思了吧?以後需要還能再要?這事兒太好了。
“行吧,我也不需要其他的,您把這個放下就好了。”
西服男將身邊一個衣架子直接推給郝歆:“郝小姐,這是禮物。”
隨後又指了指衣服下面放着的一個鞋盒子:“這裡有搭配的鞋。”
又將手裡的一個手提袋遞給郝歆:“這裡是搭配的首飾。”
說完,給郝歆鞠了一躬:“感謝郝小姐選擇我們品牌,如果衣服、鞋子或者首飾有任何不合適的地方可以第一時間聯繫我。”
最後,他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這才離開。
一旁一直看着一切的夏天笑了笑:“歆姐,你這師父真的不白認,對你出手夠大方啊,居然是JT的。”
夏天混跡娛樂圈,對這些奢侈品還是挺了解的。
郝歆轉頭白了夏天一揚:“少廢話,幫我推進去。”
“喳,奴才這就給您推進去,伺候您更衣。”夏天一邊做了一個拂袖半下跪的姿勢,一邊玩笑道。
郝歆被夏天的樣子逗笑了,一拍他:“得了,這裡可沒人給你頒發小金人。”
夏天幫郝歆把衣架子推進房間,郝歆這才拉開一副外套着的保護袋,裡面一條黑白拼接的旗袍映入眼簾,旗袍的設計極其大膽,又很有設計感和藝術感,完全不像是一件衣服,更像是一件藝術品。
郝歆甚至懷疑這根本就是獨家定製的,因爲黑色宛若墨汁,白色宛若白色宣紙,在兩相交融的地方好像還有些暈染的效果,刺繡的花紋像是抽象的圖形,細細看來纔會發現好像是甲骨文。
不得不說,這件旗袍太用心了,驚豔到了郝歆,就連見多識廣的夏天都有些震撼:“歆姐,這衣服是不是專門爲你設計的?”
郝歆木然的搖着頭,她哪裡知道,如果真的是專門爲她設計的,那不得不說賴敬呈用的心思太大了,這分明就是個圈套,讓她將來沒有拒絕的機會。
夏天蹲下身,將下面的鞋盒打開,一雙純手工牛皮製作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簾,高跟鞋的鞋跟不是很高,大概是考慮到郝歆一個學生,大概穿不慣高跟鞋,才特意選了這樣一雙。
這雙高跟鞋也是黑白相間搭配的,相較下就簡單的多,足以匹配這件旗袍,又不會喧賓奪主,恰到好處。
夏天隨即轉頭看向郝歆:“歆姐,打開你手裡的首飾盒看看。”
郝歆聞聲從手中禮品袋裡拿出一個金絲絨的盒子,盒子四四方方,在側面有個古典式的鎖釦,郝歆打開盒子,裡面的首飾也極其精緻。
一條白色珍珠項鍊,珍珠顆顆飽滿,透着一種絢麗的光,可見都是選自上等的珍珠,中心處掛着一個小小的吊墜,荷花形狀宛若硯臺一樣的造型,簡單中又不失典雅。
項鍊中間兩顆珍珠耳墜,一側吊着一隻毛筆的形狀,一側只是一顆珍珠耳釘,不規則的設計並不會讓人覺得不協調。
在盒子的左右下角,分別還掛着兩串手鍊,同樣的珍珠手鍊,只不過是黑色鏈條與白色珍珠錯落着,給人一種白色珍珠掉落在黑色墨汁中一樣的視覺感。
“歆姐,我打賭,這一套絕對不便宜。”夏天忍不住咂舌,就算他知道JT的衣服不便宜,可是這樣一套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極大可能是獨家定製的,那價格自然是不菲的。
“我知道,你說這真的是贈送的嗎?”郝歆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如果真的是賴敬呈花錢買的,她是一定要退回去的。
夏天自然能猜到郝歆的想法,一聳肩:“誰知道!不過這種大品牌搞贊助也不是沒有的事情,說不定真的是你師父面子大呢。”
說完,夏天將衣服摘下來,塞進郝歆的懷裡:“別想那麼多了,你先試試,明天就要穿了,不合適趕緊換還來記得。”
隨後夏天便出去關了門。
十五分鐘後,郝歆才從臥室裡出來,全套禮服首飾往她身上一穿,頓時驚豔到了夏天。
正巧這是尚司軼下樓來,一開門就看到盛裝之後的郝歆,直接驚呆在門口。
夏天也是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轉頭看向尚司軼:“郝歆師父贊助的,是不是很贊!咱們歆姐這一打扮,簡直絕了!”
平日裡郝歆都是穿校服的,就算週末的時候也是極其簡單的衣服,夏天基本都是T恤牛仔褲,春秋季節帽衫牛仔配運動鞋,冬天就是套頭毛衣和牛仔褲,一年四季都是這種簡單的裝扮。
現在她突然這番盛裝,怎麼可能不讓人眼前一亮,就算平時就知道她好看,就知道她身材姣好,可是也沒有這麼直觀。
現在一件極爲合體的旗袍穿在身上,身軀玲瓏有致,白皙的天鵝頸更顯修長,腰肢也是纖細妖嬈,好像盈盈一握就會折斷的柳條,旗袍的長度雖然到了腳踝的位置,可是側面開口的位置還是若隱若現的能看到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
穿上高跟鞋的郝歆,本就高挑的身材更顯得修長,尤其上下的黃金比例簡直和模特有的一拼。
旗袍的黑白色將郝歆本就瑩白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再有珍珠首飾的加持,簡直就是絕配。
尚司軼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緒,點頭道:“嗯,漂亮。”
郝歆被兩個大男生看了好一會兒,臉色微微羞紅,這會兒聽到兩人的評價,更是有幾分窘迫。
“哎呀,這個旗袍不適合我,太暴露了吧?”郝歆看着旗袍兩側的開口位置,臉色紅的不成樣子。
其實郝歆這件旗袍已經對以往的旗袍做了改良,旁邊開口位置並不算太高,已經下調了不少,完全符合她一個高中生的身份,並不失儀態。
夏天擺着手:“不高不高,這已經比一般的旗袍好多了,看來你師父也是不忍看你露太多。”
郝歆聽着這話,臉色還是紅的一塌糊塗,誰讓夏天的話那麼直白。
而一旁尚司軼並沒對此做出評論,而是道:“你等一下。”
說完,他一開門就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