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桑在去M國之前,倒是意外知道了A大BBS上,最近很多關於她和陸澈的帖子竟然都是出自宋薇的手筆,這消息還是劉婧聽到告訴林青桑的。
學校裡的各種八卦傳言,林青桑完全沒精力和時間去關注,全靠宿舍的幾個人聽到關於她的,忍不住告訴她,林青桑才知道一些。
宋薇這個名字,剛從劉婧嘴巴里冒出來的時候,林青桑只覺耳熟,想了許久之後,才記起報道那邊遇到的一個奇葩女生,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當初宋薇的表現,很明顯是對陸澈有意思,原以爲這只是一個插曲,但林青桑萬萬沒想到宋薇竟然還一直沒放棄,私下做了這麼多的小動作。
但轉而一想,估摸着也就宋薇這種人,會花這麼多的時間精力盯着她和陸澈,然後各種捏造傳謠,就想製造各種傳言,讓林青桑和陸澈之間出現嫌隙摩擦,指不定就能讓他們分手。
不過宋薇也許沒有發現,她越是雞蛋裡挑骨頭,越是讓陸澈覺得自己有不足的地方,然後想做得更好。
雖說已經知道幕後搗亂之人是誰,但林青桑也沒想着要對宋薇怎樣,想着不搭理,讓她一個人唱獨角戲,時間長了,也許她自己覺得沒意思就放棄了。
而劉婧見林青桑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出口道,“我跟那個宋薇都是外聯部的,聽到她好幾次故意對外說她跟陸澈認識,而且說得可曖昧了,你可別大意。”
就衝着陸澈那張臉,A大打他主意的女生就不止一兩個,更別說他還是陸氏集團的少東家,有想法的人就更多了,尤其還是不少人自認爲自己長得比林青桑要好看,家世也好,總覺得自己也是有機會的。
而宋薇就是有這種想法的人,在宋薇看來,林青桑的唯一優勢就是認識陸澈比她早,只要陸澈和林青桑分手了,那她的機會就來了。
聽得劉婧這話,林青桑眉頭微微皺了皺,倒不是擔心宋薇真的能把陸澈搶走,就宋薇當初在火車站的那行爲舉止,林青桑就能打包票保證陸澈對宋薇不會有任何想法,但對於沒臉沒皮的人,林青桑還真的猜不透宋薇還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
林青桑沒有出聲,臉上的神色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宋薇做了什麼,劉婧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心想着,正宮就是正宮,面對外邊的不安分子竟然能如此淡定。
看着林青桑不急,劉婧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多心急,但讓她們感到意料之外的是,一向不主動開口說話的安欣卻突然冒出來一句,“宋薇那種人不能不防,就算別人跟她沒什麼,可她那張嘴也能說出個虐戀情深來,今天敢在論壇裡張嘴就說你們兩感情並不那麼好,明天指不定就能造謠說你們已經分手了,她纔是正牌。”
林青桑聽得目瞪口呆,她是見識過宋薇是什麼樣的奇葩,可如果她能真的做出安欣說的這種事,林青桑覺得自己肯定要低估了宋薇的戰鬥力。
而安欣看到林青桑這反應,又開口道,“自己男朋友還是看緊點,多少人盯着,你可別以爲學生就多單純,有些人本事大着呢。”
雖然林青桑不清楚安欣爲什麼會突然跟她說這些,但總歸是好意提醒,林青桑還是接受了她的好意,但之後,林青桑覺得宋薇的戰鬥力還不是一般的強。
不過現在宋薇接下來會做什麼,林青桑也沒精力去管,收拾好東西,跟着陸澈直飛M國,人生的路很長,總不能爲了路中遇到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石子而停下前進的腳步。
陸澈和林青桑到M國後,秦牧那邊直接去機場接的,看到陸澈身邊的林青桑,秦牧很是自來熟地直接上前打招呼道,“弟妹好。”
林青桑雖然沒見過秦牧,但陸澈跟她說過好多次,之前在Q上也聊過好幾次天,所以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林青桑並不覺得秦牧生疏,尤其秦牧一上來就叫得這麼親切。
只是,看到秦牧真人,林青桑倒是十分震驚,因爲她原以爲秦牧也跟陸澈差不多,屬於乖乖仔,但這會看着秦牧燙個捲髮,還染成酒紅色,兩邊耳朵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耳洞,耳環耳墜戴了好幾個,手背上還有刺青,衣服穿得也是極爲誇張。
不管怎麼看,都覺得秦牧和陸澈完全是不一樣的人,而秦牧見林青桑一直打量着他,連開口道,“看我這麼久,是不是覺得我比陸澈酷多了,帥多了?”
然而,秦牧這話剛出來,陸澈就直接開口道,“桑桑是好奇,還以爲M國哪個動物園的門沒關好,所以跑出來一隻,這纔看了許久。”
陸澈這話一出,林青桑捂着嘴巴笑起來,秦牧見狀,臉色微變,出聲道,“陸少,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當着弟妹這樣說我不太好吧,平時你在電話裡,網上怎麼懟我,我都忍了,可不能因爲我脾氣好,就讓我在弟妹跟前丟臉。”
聽得秦牧這麼抱怨,陸澈直接冷哼一聲,道,“那你就少自以爲是,要不要我給你拍張照發給秦伯伯點評看看?”
陸澈這一說,秦牧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開口道,“行了,我錯了好不好,兩位趕緊上車吧,我們回家,這一次一定讓你睡一個大牀。”
上次陸澈到M國,結果秦牧忘記買牀的事情,導致兩人擠到一張牀上,陸澈還抱怨過來着,這一次,秦牧是早早就把次臥收拾準備好了。
不過,秦牧突然想起什麼,有些心虛地看了林青桑一眼,心想着,如果安排陸澈和林青桑睡一間房,應該沒關係吧,轉而又想着,都是情侶了,在國外,說不定都同居一塊,雖說國內大家都比較內斂,但陸澈和林青桑既然這麼早談戀愛,也許並不會在意這事。
秦牧這麼想着,心底暗自鬆了一口氣,可他這個自作主張地決定,沒多久之後,讓林青桑格外的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