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居然這麼粗俗?讓安盈承認跟楊銘有一腿?
苗若蘭立刻說道:“表哥,你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嘛,反正他們就是要讓表嫂承認跟楊教官有關係,還要承認各種事情,這怎麼可能嘛,沒有做過的事情,可是他們拿着照片威脅表嫂……”
“把照片發給我。”沈墨快速說完,便掛了電話。
苗若蘭說話實在太抓不住重點,又太囉嗦,他實在沒有時間再聽她說那麼多,只要知道事情始末便好。
苗若蘭看着已然被掛斷的電話,嘆了一口氣,最後將之前她在公告欄裡用手機拍的照片給沈墨發了過去。
沈墨將最後一封郵件回覆完成,正好收到那些照片。
他握着手機,看着上面的照片,臉色越來越黑,明明知道這些照片是有人有意陷害安盈的,但是他看到了,依然心裡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最後一張,在操場後面的小樹林裡,腦子裡閃現着苗若蘭的話,那可是開不起房的同學打野戰的好地方。
‘打野戰’三個字,讓他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收起那些照片,然後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淡淡的道:“幫我查兩個人,孫晴思和房雅真,我希望她們在恆北高中消失。”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起來,“查他們做什麼?你什麼時侯管起學校的事兒來了?”
沈墨手指輕輕的扣着桌面,“你猜。”
電話那頭的人哈哈的笑了一聲,“我說墨少,你什麼時侯變的這麼婆婆媽媽了,還讓我猜,娘不娘啊?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你的事情我會幫你辦妥,不過,你得欠我一個人情。”
沈墨低笑了一聲,“我是在幫你,怎麼還欠你一個人情?”
電話這頭怔了一下,“幫我?什麼意思?”
“你已經在恆北高中出名了,不知道嗎?”沈墨將苗若蘭發給他的照片統統發給了電話地頭的楊銘。
楊銘看着那些照片,皺了皺眉,“臥槽,沒想到我走了以後,居然有人敢這樣黑我,不過……”
他頓了一下,笑着道:“那個安盈倒是很有意思,一個小丫頭,居然還懂得拳功夫,有血性,我喜歡,我對她那個師傅倒是很感興趣。”
“沈墨我跟你講,那個丫頭還真是有意思,那天,她去操場後面的小樹林居然去練防身術,我好奇就跟着去了,居然還練的有模有樣的,不過,她居然跟我說,他的那位師傅是教她畫畫,練拳腳功夫只是爲了畫畫時手比較有力氣,她那個師傅還真是會胡說八道,一支畫筆有多重?”
楊銘在電話那頭一邊說一邊哈哈的笑了起來。
沈墨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手指輕釦着桌面的聲音卻越來越響了。
一下一下,敲的楊銘心裡有些煩了,他皺着眉頭,“沈墨,你丫的倒是說句話啊。”
“那你可以試試畫筆有多重。”沈墨聲音淡淡的。
楊銘怔了一下,立刻想起沈墨之前就是學畫畫的,那時侯他跟他們說他的一位恩人畫畫可好了,可惜沒有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