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罵罵咧咧的說着,朱天篷直接就是喚出一團金焰,在觀世音,金蟬子等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就是打在了捲簾的屍體之上。
噌!
下一秒,火光沖霄,捲簾的屍體幾乎在瞬間就是被朱天篷焚寂一空。
直到此刻,觀世音纔回過神來,頓時臉色就是陰沉下來了。
朱天篷此舉怎麼看都有些毀屍滅跡的意思,雖然剛剛金蟬子等人說捲簾投靠了魔族,甚至她也斷定有魔氣的存在,可捲簾的屍體卻有着很大的作用。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奪舍乃是很正常的事情,雖然捲簾死了,但完全就是可以讓一名西方教佛陀或者羅漢將以自身舍利子對其屍體進行奪舍,這樣的話,完全就是可以代替捲簾繼續西行。
可是現在呢?
朱天篷直接就是將捲簾的屍體給焚燒了,必說奪舍了,哪怕是找個代替的人都會變得無比的艱難。
一時間,觀世音的內心就是充斥着怒意,看向朱天篷的眸子當中飽含着怒火,如果不是因爲朱天篷現在的特殊身份,觀世音只怕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出手將其鎮壓,乃至擊殺。
相對於觀世音的憤怒,孫悟空,敖烈還有金蟬子的眼底則是閃爍着強烈的惋惜之色。
雖然他們對於捲簾的生死絲毫不在意,但是捲簾所修煉的大自在魔功卻是讓他們爲之嚮往。
雖然知道修煉魔功被現之後的下場會很慘,但那大自在魔功的強大卻是足以讓人鋌而走險。
現在朱天篷焚燒了捲簾的屍體,那也就代表着想要從捲簾身上得到大自在魔功幾乎乃是不可能的了。
不由的,孫悟空和敖烈就是嘆息一聲,臉上失望之色沒有絲毫的掩飾。
金蟬子雖然內心也十分的惋惜,但他卻沒有表現出什麼惋惜之色,只是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口中唸叨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那模樣,看上去似乎在爲朱天篷焚燒捲簾屍體而感覺到罪過,但實際上則是對無法得到那大自在魔功而惋惜。
將衆人的神色反應盡收眼底,朱天篷的嘴角勾勒起一絲的笑容。
在金焰焚燒捲簾屍體的瞬間,朱天篷就是不動神色的將捲簾的乾坤袋給收了,如果說捲簾身上有大自在魔功的修煉之法,那定然就是會藏着其中。
想到這裡,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觀世音道:“菩薩,你此番東來難道是爲了這捲簾?”
此話一出,觀世音頓時就是回過神來,深深的看了朱天篷一眼之後,隨即就是開口說道:“元帥那裡話,貧僧此番東來乃是爲了探查靈吉菩薩身死之密,至於這捲簾卻是跟貧僧沒有任何的關係。”
到了現在,觀世音可不會承認自己跟捲簾有什麼關係。
畢竟捲簾乃是魔教修士的身份已經坐實,這要是承認了,簡直就是自己把把柄送出去。
想到這裡,觀世音就是開口說道;“好了,既然這邊的事情已經矗立完畢了,那玄奘你們就繼續啓程吧,貧僧還得前往那黃鳳嶺探查一番。”
說完,觀世音也沒有在遲疑什麼,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已經化作灰燼的捲簾屍體,憂心忡忡的就是朝着黃鳳嶺的方向飛去。
顯然,捲簾的死,對於西方教的部署有着巨大的打擊,甚至大興之路會因此有着不完整,唯一的辦法就是迅的找到代替之人。
觀世音在離開流沙河之後,並沒有繼續前往黃鳳嶺,一個閃身就是隱去身形,急的就是朝着西方靈山飛去,尋找代替捲簾之人的事情必須儘快的解決,不然西方教大興只怕就得出很多的亂子。
對於這一切,朱天篷四人卻沒有太過在意什麼。
在觀世音離去之後,金蟬子,孫悟空和敖烈就是來到了朱天篷的身前,開口埋怨道;“天篷兄,你怎麼就把這捲簾的屍體給燒了呢,他身上的大自在魔功可是頂級魔功,那可是昔日魔教之主羅睺創立的功法啊,如果能夠得到它,甚至有可能不用任何的助力就證道成聖。”
“天篷兄,你這次太魯莽了,剛剛咱們只需要打了觀世音,完全就是可以以秘法將捲簾身上的大自在魔功給提取出來,到時候咱們可就賺大了。”
“雖然道魔不兩立,但是隻要咱們不暴露,誰也不會知道,現在好了,你燒了捲簾的屍體,這大自在魔功卻是沒有絲毫的可能性得到了,誒……”
聽着三人口中的埋怨言語,朱天篷的嘴角不由勾勒起一絲的笑容。
他就知道金蟬子三人跟自己一樣對那大自在魔功有心思,此刻三人的反映卻是證實了他的猜測。
心念一動,朱天篷直接就是取出那捲簾的乾坤袋道:“諸位以爲咱們想得到的觀世音會想不到?如果任由捲簾的屍體存在,只怕觀世音也會直接將其帶走,甚至直接讓西方教的強者奪舍捲簾屍體加入咱們的隊伍對咱們進行監視。”
“雖然我剛剛燒了捲簾的屍體,但是我卻已經將捲簾的乾坤袋給順手拿了過來,相信捲簾的那些東西和寶貝都藏在這裡面。”
“按照我對捲簾的瞭解,大自在魔功這樣珍貴的東西,他絕不可能僅僅是靠死記硬背,一旦有秘籍的存在,那定然也會在這乾坤袋之內,只要咱們破開這乾坤袋,很快可能就是能夠得到,甚至不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伴隨着朱天篷話畢,金蟬子三人動容了,目光炯炯的盯着朱天篷手中的乾坤袋,呼吸急促道:“既然如此,天篷兄,那咱們就將這乾坤袋打開看看唄,如果那大自在魔功真的在裡面的話,那……”
說道最後,金蟬子三人都是嚥了咽口水,目光當中火熱神色強烈。
對此,朱天篷也沒有遲疑什麼,帝眸開啓,在打量了片刻之後,很快就是找到了乾坤袋的媒介所在,心念一動,法力涌動徑直就是打入其中,手中捏動法決道:“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