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李娜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但朱天篷卻也是感覺到一陣的冰寒刺骨撲面而來。
李吒他並不懼怕。
當年能夠將其斬殺,再次遇到的情況下,他還是有把握將其誅殺。
但一旦李吒復活的話,那代表着自己的存在就會徹底暴露,要知道,當年自己殺死李吒的時候可是沒有留有任何的餘地。
也就是說,到時候他一切的底牌都會被全部暴露出來,一旦傳遍了黑暗世界的話,那他想要再度的扮豬吃老虎幾乎是沒有可能性。
加上共享帝符這鴻蒙至高九大帝符之一,到時候會爲之癲狂的可不僅僅是黑暗世界的修士,甚至連天啓修士們都會爲了奮不顧身。
一想到這裡,朱天篷只覺得未來一旁昏暗,下意識雙拳緊握的同時,目光隨之聚集在了李娜的身上,神色肅然道;“李娜姑娘,你此番找我前來此地不僅僅是想要告訴我這些消息纔對吧?”
說完,朱天篷的目光就隨之聚集在了李娜的身上。
後者見自己而不對自己動手,甚至跟自己說這麼多無關緊要的話語,他還真不知道後者到底是什麼意思。
“朱天帝着急了。”
淡然一笑,李娜撇了朱天篷一眼,並未直接開口述說什麼,轉身便朝着遠處的桌案方向走去,口中說道;“不過咱們還不着急!”
“這寶塔戰艦還需要前往我父王的領地之內纔會再度出發前往天啓城,咱們還有很多的時間。”
“不如到這邊來坐下喝杯酒,咱們好好聊聊!”
說話間,李娜已經走到了一張椅子旁邊,直接坐下身一副你隨意的架勢。
幾乎在瞬間,那房間的大門就被推開。
緊接着,可以看到一道道身影從外界邁步走來,很快的就隨之來到了房間之內,端着酒肉一類的吃喝之物送到了桌案之上。
待將一切擺放完畢,那羣女修士也不在逗留什麼,對着李娜欠身一禮之後,轉身便隨之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呼~”
見此情形,朱天篷忍不住的吐了口氣將內心躁動的情緒壓制。
他很清楚,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似乎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只有跟着李娜的節奏走才行。
最關鍵的是,後者剛剛說這戰艦還需要前往寶塔天王所在的區域纔會繼續前往天啓城,也就是說,自己很可能就會步入敵人的大本營,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想到這裡,朱天篷也不在遲疑什麼,邁步徑直走到了李娜對面區域,撇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水之後,並未動手將其拿過來,而是一招手取出了自己的白玉酒壺。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舉起手中的白玉酒壺對着李娜舉了舉,繼而開口道:“李娜姑娘,請!”
說完,他直接就打敗了白玉酒壺的蓋子,率先喝了一口之後,繼而才坐下身。
見此情形,李娜則是淡然一笑,隨手拿起酒壺給自己的杯子之內倒了一些酒水,繼而才隨之開口道:“如此,那就請便吧!”
說着,她直接就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待做完這一切之後,她也不着急,就這樣坐在那裡看着朱天篷,就好似在看什麼奇珍異寶一般。
“呃~”
將李娜的反映盡收眼底,朱天篷一時間有些錯愕。
他還真有些弄不清楚後者到底是什麼心思了,就這樣看着自己?當自己是什麼?
下意識的,朱天篷皺了皺眉,繼而開口詢問道:“李娜姑娘,你說戰艦還需要前往寶塔天王領地之內,這又是爲何?”
“據我所知,天啓前線此刻應該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狀態,你這般的耽擱時間難道不怕會被人責怪嗎?”
“還有,你之前跟我說了那麼多關於你弟弟李吒的事情,不知道又是爲何?還請李娜姑娘爲我解惑?”
說完,朱天篷目光緊盯着李娜。
他很清楚現在的情況下,如果後者不願意開口的話,那自己就不可能知道任何的事情。
“可以啊!”
出乎意料的是,李娜此刻卻是淡然一笑。
絲毫沒有要隱瞞什麼的意思,聳了聳肩道:“我回答你一個問題,你喝一壺酒,你覺得如何?”
說完,李娜就直接將一壺酒推到了朱天篷身前的區域,也不繼續追問什麼,一臉你隨意的架勢。
“這……”
張了張嘴,朱天篷神色一時間有些變幻。
一壺酒不算什麼!
可一個問題一壺酒,且李娜現在這幅輕鬆寫意的模樣,着實是讓他有些不解。
不過很快的,他卻也冷靜下來了。
雖然不知道後者到底有什麼目的,但一壺酒就能夠知道已經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那這一切卻也值得。
“好!”
答應一聲,朱天篷沒有在廢話什麼,直接伸手抓起那酒壺,看了李娜一眼之後,直接就將其蓋子打開,開口道:“李娜姑娘,那我就先乾爲敬了。”
說完,他拿起酒壺就送到了自己的嘴邊,毫不猶豫的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起來。
咕嘟——
咕嘟——
酒水入肚,朱天篷只覺得一陣的燥熱。
這酒水極其的辛辣,且其中似乎蘊含着一股強烈的補藥,喝下去的情況下,他自身的青帝造化決開始自主運轉,且法力也在一點一滴的提升。
足足十數個呼吸的時間,朱天篷纔將一壺酒喝完,打了個酒嗝之後,忍不住的晃了晃腦袋,開口道:“好酒!”
見狀,李娜微微一笑,隨手將另外一壺酒推到朱天篷身前區域,開口說道;“自然是好酒!”
“此酒乃是我採取最爲精純的鴻蒙之水配合十八種鴻蒙級別的靈根果實釀造而成,不但味道好,且能夠對鴻蒙掌控者級別的強者都有滋補的作用!”
“你現在還僅僅是一尊鴻蒙者,這酒水對於你的好處不言而喻,如果不是看你這個人不錯的話,我可不會讓你喝!”
聞言,朱天篷表面上不動神色,但內心的疑惑卻也更加的濃郁。
這樣珍貴的好酒,按理來說李娜是不可能拿出來給他喝纔對。
可後者似乎一點也不在乎,甚至還有意灌酒,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事到如今,他卻也沒有思索其他的可能性,伸手按在那新酒壺之上,目光看向李娜道:“李娜姑娘,酒我已經喝了,你該回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