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點了點頭,朱天篷目光看向身旁的舞仙女道:“不過有些東西卻也要走一步看一步,至少在現在的情況下不能說什麼!”
一邊說着,朱天篷和舞仙女則是已經跟着神依依抵達了會場之內。
放眼望去,整個會場之內無不是穿着皇子公主服侍的身影,他們匯聚在一起,整片區域都顯得有些壓抑,甚至讓人不敢直視靠近。
尤其是在這會場前端的區域,越是靠前就越發的安靜,甚至很多皇子坐着那裡不動如山。
“七皇姐!”
“七皇姐!”
“……”
隨着越發,神依依也很快就被一羣公主包圍在內,一個個鶯鶯燕燕的呼聲不斷,讓她甚至都沒有時間來顧及身旁的朱天篷和舞仙女存在。
眼看着神依依被那些公主們帶走,朱天篷和舞仙女卻也都是舒了口氣。
他們並不傻,很清楚在其中的水很深,且最好不要輕易的參合進去,可之前神依依卻也沒有絲毫要阻止他們的意思,擺明就是想要拉他們下水。
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後者本身被人帶走的情況下,朱天篷和舞仙女也不必要在繼續走進去,更不想要進成爲衆矢之的。
下意識的對視一眼,舞仙女絲毫察覺到了什麼,指着一旁的過道區域道:“夫君,咱們去那邊吧!”
聞言,朱天篷頓時順着舞仙女所在的過道望去!
可以看到有一道道身影聚集在其中,他們穿着華麗尊貴,但卻也不是皇子,公主,更多的乃是王宮權貴之子,三三兩兩聚集間,卻也分小羣體,看上去矛盾頗深。
“這纔是觀禮之人該站的地方吧!”
內心嘀咕一句,朱天篷下意識的撇了一眼遠處的神依依,之前後者可是沒有絲毫的提醒,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過想到雙方已經達成協議合作,朱天篷卻也不能說去計較太多,至少在沒有徹底鬧掰之前不能做其餘的手段。
“好!”
嘴裡答應一聲,朱天篷也不在遲疑什麼,帶着舞仙女就朝着那過道之地走了過去。
“舞仙女!”
“那是東皇安!”
“他們怎麼也來了!”
“……”
隨着朱天篷和舞仙女接近,那過道之內站着的身影們卻也都下意識的側目望來,議論紛紛間,眼底滿是疑惑,好奇和試探之色。
畢竟來到此地的人毋庸置疑乃是跟隨着某位皇子或者公主進來的,朱天篷可是將大皇子得罪死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有誰膽敢將他們帶來此地?
而能夠讓朱天篷爲之認可的人又會是誰?畢竟他可是連大皇子都徹底得罪死了的。
如此情況下,這片區域的氣氛卻也是顯得有些壓抑起來。
不過朱天篷卻也沒有在意,帶着舞仙女一路前進,很快就隨之走到了一處人相對而言少的區域,直接就佔據了一處區域之後,目光卻也是朝着會場之內望去。
可以看到,此刻會場之內的各大皇子們都有着自己的小羣體,坐着那裡簡直就是針尖對麥芒,但卻誰也不敢貿然的開口叫桑什麼。
反之,此刻的公主區域卻是極其的熱鬧!
這些公主們聚集在一起宛如天生不對付一般,一個個爭奇鬥豔,美態百出,當真是讓人不得不爲之側目欣賞,引起過道之中諸多權貴之子們炙熱的目光和追捧。
其中最爲引人注目的就是神依依和幾個同樣散發着巾幗不讓鬚眉姿態的公主,她們坐在隊伍的最前沿,身旁的周圍有着不少的公主圍繞,甚至連很多皇子也得去問好。
當然,除了這羣人的耀眼光輝之外,會場後半段卻也是安靜的近乎壓抑,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坐着那裡都是一臉的正色不斷有絲毫的懈怠,相較於前方隨心所欲之輩,他們則是宛如乖乖孩子一般。
“這就是皇室的宴會嗎?”
“還真是現實的可以啊。”
嘴角抽搐了一下,朱天篷忍不住的擺了擺頭露出嘲諷之色。
自古無情帝皇家,從現場卻也能夠看得出來,出色的在前方綻放無盡光輝,有野心的中等存在拼了命的朝着前方湊,而後方那羣沒有希望只能隨波逐流的存在則是淪爲陪襯,甚至連配角都算不上,最多也就是背景板,只怕至始至終都不會被任何人重視。
嗡嗡——
突然間,朱天篷的腦海之中一陣嗡鳴聲響徹。
緊接着,一股蠢蠢欲動的悸動悄然升騰而起,引導着他的目光聚集在那皇子席位後方的區域,最終,他的目光隨之定格了一名看上去十八九歲,穿着皇子服侍坐着那裡的青年。
這青年表面望去平平無奇,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上去極其的古板,但他的一雙眸子卻是極其的深邃,就宛如夜空之中的啓明星,只要仔細端詳卻也能夠確定他的不同尋常。
“此人是?”
眉頭一挑,朱天篷神色一時間有些怪異起來。
他不明白自己的注意力爲何會悄然聚集在此人的身上,如果說後者施展某種手段的話更加不可能,可偏偏腦海中的躁動卻也只有在聚集在此人身上才能夠平靜。
“難道……”
突然,朱天篷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一抹精光迸射道;“此人難道是那姜太虛的後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似乎也說得過去,畢竟當年那傢伙可是千叮呤萬囑咐的想要讓我照顧一下他的後代!”
想到這裡,朱天篷頓時看向舞仙女道:“你認識那個皇子嗎?”
“誰?”
微微一愣,舞仙女下意識順着朱天篷所指的方向望去。
下一秒,她的眉頭卻也是隨之微微皺起道:“不認識,在我百花玉女閣的觀察之中並沒有此人的存在,應該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皇子!”
“夫君爲何突然關注此人?他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嗎?”
聞言,朱天篷眉頭再度皺起。
連舞仙女都沒有關於他的任何信息,這就代表着後者還真是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可爲何看着後者就是那般的不一樣?難道是因爲姜太虛留下力量的影響?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