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狂魔沒有在遲疑,一個閃身抵達了須彌峰上空,簡單的將事情跟心魔和戰魔講述一遍,頓時三大魔皇火力全開,瘋狂的轟擊着須彌峰之上那被十品金蓮加持的大須彌陣。
地面上,那些純血魔族見狀豈敢有半分的懈怠?
一時間,須彌峰之下怒吼連連,一股股洶涌澎湃的魔氣從須彌峰之下升騰,再度腐蝕起大須彌陣來。
眼見與此,朱天篷不由舒了口氣,暗道:“彌勒,你可千萬得多撐一段時間啊。”
在他身側,帝無天看了看那僵持不下的局面,隨即道:“剛烈兄,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那你可以去這靈山之內其餘地方轉轉,我也要上前參戰了。”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一愣。
帝無天此話,擺明了就是想要將他支走,而且後者言明自己要出手,那也就代表着,後者不想要讓自己看到他出手的場景,甚至……
想到這裡,朱天篷深深看了帝無天一眼,卻也沒有遲疑什麼。
既然帝無天都開口了,他自然也不會不識趣。
點了點頭,朱天篷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待解決了彌勒之後,無天兄就傳訊與我,屆時咱們在匯合。”
對此,帝無天點了點頭,隨手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出道:“這乃是我的令牌,只要是我麾下的魔族修士都不會於你爲難。”
伸手接過令牌,朱天篷打量的看了幾眼之後便將其收起,抱拳一禮道:“好,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辭了吧!”
說完,朱天篷也沒有在遲疑什麼,心念一動,直接從離開了須彌峰,漫無目的的朝着靈山之內其餘區域掠去。
目送朱天篷離去,帝無天不由舒了口氣。
好半響,帝無天才回過神來,看了看朱天篷離去的方向,喃喃道:“朱剛烈,朱天篷,你到底是在幫誰?”
“喚聖典禮的事情只怕乃是你拋出來的一個迷霧彈吧,連如此隱秘的事情都全盤托出,你到底想要隱藏什麼?”
許久,帝無天停止了喃喃自語,緊了緊拳頭道:“不管如何,你如果不主動於本皇子爲敵,那本皇子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畢竟你是本皇子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說完,帝無天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須彌峰之上,周身準聖氣息瀰漫間,配合着三大魔皇瘋狂的攻擊起須彌峰來。
對於這一切,朱天篷不知道。
如果他聽到帝無天最後的那句話,說不定還真會爲之動容。
此刻的他如無頭蒼蠅般的在靈山範圍之內亂竄,雖然很想要在靈山之內探查尋找,可惜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他對於靈山根本就不熟悉,更別說準確無誤的找到那傳承珠所在之地,以及他想要進入的那幾個地方。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在朱天篷身旁響徹:“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爲何出現於此。”
循聲望去,只見一名大羅金仙級的金身羅漢此刻正警惕戒備的看着朱天篷,雙手之上金光熠熠間,隨時就準備對他出手。
見狀,朱天篷眼神一眯,暗道:“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傢伙好歹也是一名金身羅漢,如果能夠奪取後者記憶,那靈山之內絕大多數的事情我也將會知道。”
想到這裡,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揚,轉身面對那金身羅漢道:“這位道友,貧道見你與我有緣,不知可否借你記憶珠一用!”
此話一出,那金身羅漢先是一愣。
着實沒想到朱天篷居然會說出如此言語,畢竟這與我有緣都是西方教之人行走外界纔會說的。
但很快的,金身羅漢便回過神來來,頓時周身殺機畢露,目光兇戮的盯着朱天篷道:“看來道友也是跟那些魔族孽障一般被矇蔽了心智,貧僧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
話畢,那金身羅漢口中低喝一聲,其身影一晃,徑直略顯朱天篷,雙手之上佛光綻放,手捏佛印,赫然乃是秘法神通。
對此,朱天篷不以爲然,開啓帝眸,平靜的看着不斷接近的金身羅漢。
眨眼間,金身羅漢便抵達朱天篷身前,雙手佛印璀璨化作一尊印記般的實物砸出,直取朱天篷腦袋要害。
然而,金身羅漢的這一擊纔剛剛施展,朱天篷不屑的聲音便隨之響徹:“太慢了!”
只見他身形一晃,直接在金身羅漢神識鎖定之下消失。
下一秒,朱天篷的身影浮現在金身羅漢背後,心念一動,如意化作一塊板磚,沒有絲毫遲疑的就拍在了那金身羅漢的腦袋之上。
‘嘭’的一聲,板磚準確無誤的砸在了金身羅漢的腦袋之上。
雖然後者乃是金身羅漢,其防禦力堪稱無雙,可惜他面對的乃是朱天篷,無論是修爲,法力還是靈寶皆不是他所能比擬的。
僅僅是一擊,金身羅漢便雙眼狂翻,腦袋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金光燦燦的身軀暗淡,手中印記隨之落下,直接將一座巨大的山峰砸碎淪爲廢墟。
看了那印記隕落之地一眼,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揚道:“果然是佛門秘術,這一擊看似人畜無害,但一旦命中只怕連大羅金仙后期強者都得飲恨吧!”
一邊說着,朱天篷伸手便抓住了那金身羅漢的脖子,帝眸遊走間很快找到了一個無人之地,心念一動,拽着那昏死過去的金身羅漢便朝着下方落去。
大約過了片刻,朱天篷來到了一處幽靜之地,隨手將那金身羅漢丟在地面上,打量的看了看四周之後,直接在外佈下禁制。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邁步走到金身羅漢身前,嘴角勾勒起一絲獰笑道:“讓我來看看這西方教大本營靈山之內到底藏着多少的秘密。”
話畢,朱天篷直接伸出手搭在那金身羅漢的腦袋之上,二話不說直接使用搜魂之術。
下一秒,悽慘的慘叫聲響徹而起:“啊……”
那搜魂之痛直接讓那金身羅漢疼的驚醒。
然而,還不待金身羅漢看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一枚板磚迎面而來佔據了他的瞳孔,繼而狠狠的砸在了他腦袋之上,甚至連一聲叫喚都來不及發出就再度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