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加百列”沒有迴應,梅丹佐不禁有些尷尬,於是乎,他朝着優輕蔑的鄙視了一眼,隨後,便傲嬌的學着“加百列”的背影離開了,彷彿,這樣做,能和加百列成爲一體了。
望着梅丹佐離開的背影,優卻是越想越心慌。
此刻的“加百列”並非是真正的加百列啊,一旦被梅丹佐發現了,她的處境豈不是會很危險?
而且,如果當真如她們猜想的那般,梅丹佐和“加百列”之間是有着一段故事的,那麼,優曇假扮的“加百列”豈不是很容易會被梅丹佐所戳穿?
不行,優曇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太危險了!
優轉身便要去找“加百列”,然而,梅丹佐卻像是早料到了一般,竟以神父的名義將優給支開了!
回到加百列的神殿後,優曇卻是越想越慌張。
她該怎麼做,才能救回烏列和歐珀?
如今,歐珀和烏列一起落在了梅丹佐的手裡,她想要救人的話,必須隱藏好自己的身份,一旦她被揭穿,恐怕一個都救不了。
想到這裡,優曇下意識的回憶起昔拉曾經使用過的時空門。
明明,時空門不需要在特別指定的地方開啓的……
糟了,那個地方,梅丹佐只帶自己去過,一旦梅丹佐回想起來,勢必會懷疑到自己身!
想到這裡,優曇頓時不再猶豫,直接在大腦搜索有關時空門的記憶!
在她的腦海,有過昔拉曾經使用過的召喚辦法,並且,成功的將時空門召喚了出來……
只要她能將那些碎片組合在一起,她一定可以再次召喚出時空門。
在優曇將腦海所有的記憶都重新回憶,在想到那本古老的魔法書時,她的腦海突然靈光一閃,下意識的出現了一個模糊而又清晰的畫面。
對了,歐珀曾經教她召喚過的,她怎麼忘了?
“吾以愛爾蘭·優曇之名命令你,結印起,解印開!”優曇召喚出魔法棒,厲聲喝道。
在她說完的那一刻,她的四周,瞬間憑空出現了八道門,而每一道門,都代表了一個地方!
很快,八扇門以環形的姿勢出現在了優曇四周。
望着身邊的時空門,優曇一時間不禁有些納悶。
她記得歐珀曾經和她說過,這八扇門,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八個地方。
可是,關押歐珀的那個地方,又會在哪呢?
優曇只知道關押歐珀的地方是在一個異時空,卻完全不知,該如何去,而那個異時空,又在哪。
“主人,你用心感受一下,時空門是您創建出來的,只要您想,它一定會把感應到的地方告訴您。”魔戒裡,“朗基努斯之槍”主動出聲提醒道。
聞言,優曇心裡微怔,下意識的將手放到了每一扇時空門。
如果她是昔拉的話,此刻,她不用這麼苦惱了。
可是……她不是昔拉啊,她最多算是一個昔拉的轉世,時空門,當真會幫她,給她感應嗎?
當優曇忐忑不安的將手放到第三扇時空門時,那時空門突然猛地一陣顫慄,彷彿想要告訴她什麼般。
看到這裡,優曇頓時心裡一喜,急忙打開了那扇門,跳了進去。
入眼處,是一片蒼茫的白。
這麼大?
當優曇放出神識,感受不到這個空間的邊緣時,她頓時心裡一涼,有些失落。
這麼大的異時空裡,她該怎麼去找歐珀?
而歐珀,又會在哪呢?
“如果你真的可以幫我找到歐珀,我求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優曇無力的抱着腦袋,痛苦的蜷縮在地道。
在優曇不知所錯時,一旁,清脆的鐵鏈聲讓她心裡猛地一揪。
她的身體猛然間一怔,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歐珀?
這鐵鏈聲,明明是她次聽到的聲音。
順着聲音的方向,優曇急忙小跑了過去。
很快,優曇穿過了迷霧林,看到了那被鐵鏈鎖在十字架的歐珀……
看到歐珀的那一刻,優曇的眼眶瞬間溼潤了,她焦急的朝着歐珀跑了過去,不由分說的一把將他抱進了懷!
她的歐珀!
她終於找到了他,終於找到了
此時此刻,優曇簡直恨不得將他緊緊的抱在懷,好好的憐惜。
然而,被抱着的歐珀卻是莫名一怔。
這梅丹佐,又想玩什麼把戲?
這一次居然敢讓那個假冒優曇的人主動抱他?
可爲何,他的心,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在裡面?聞着她身那熟悉的味道,他甚至很想將她抱進懷好好的揉虐一番!
“放開!”耳邊歐珀那冷漠的聲音讓優曇的心猛地一涼。
放開?
他,他怎麼會讓她放開呢?
當優曇鬆開手,一動不動的看着眼前的歐珀時,只見歐珀那蒼白的脣瓣微啓,透着一股攝人的寒意:“這個把戲,你還沒玩夠嗎?梅丹佐,不得不說,你這一次變的,真的很像。”
眼前的人兒,像極了他的曇兒……
像到讓他忍不住想要將她抱進懷,狠狠的揉虐一番!
歐珀緊緊的咬着下脣,望着眼前和優曇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兒,心裡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厭惡。
他欣慰的是,梅丹佐每次利用優曇來欺騙他時,他的思念之苦,便能減少那麼幾分。
可是,更讓他厭惡的是,眼前這個僞裝成優曇的女人居然敢主動抱他,梅丹佐不覺得,今天這把戲玩的有點太過火了嗎?
“像?歐珀,我是優曇啊。”優曇心疼的撫摸着歐珀的臉頰,望着他那蒼白的容顏,看着他那白的沒有一絲血絲的雙脣,她下意識的踮起腳尖,朝着他的脣瓣吻了去。
都是她不好,如果不是因爲她,歐珀不會受這麼多的苦了。
看着歐珀身後的噬魂鎖,優曇恨不得立刻帶他離開,離開這個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地方!
優曇緊緊的將頭埋在歐珀的脖頸前,想着這些天他所受的苦,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在啃噬着一般,難受的她簡直快要窒息。
望着歐珀身後的噬魂鎖,優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着一絲哽咽道:“你忍着點,我幫你把它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