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優曇主動幫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歐珀的心裡也是暖暖的,下意識的,忍不住撫了她的臉,她的鼻,她的脣……
“吃早餐前先讓我嚐點甜的。 ”歐珀話音落地,那摟着優曇脖頸的手下意識的用了點力,輕輕一勾,便將優曇帶進了懷裡。
脣瓣,輕輕的覆她的柔軟。
品着她的香甜,歐珀心裡滿滿的都是喜意和暖意。
一股暖流,像是一條小溪般滑過他心尖,滋潤了他那乾涸已久的心扉。
看着餐桌前相擁着的兩人,一旁的艾利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掃把。
此刻,若不是因爲畏懼歐珀的存在,艾利肯定會將自己手裡的掃把猛地揮出去!
不過是吃一個早餐而已,可這個女人連吃早餐都是那麼的不安分。
良久,當歐珀將她的脣緩緩鬆開時,優曇不自覺的笑了笑,粉脣淺勾道:“一直以爲有人伺候纔是最舒服的,可如今才知,幫忙,也是一種喜悅。”
早餐,不一定要他一個人做啊。
洗碗,也可以是兩個人的事情。
包括,洗衣服!
他洗,她曬;他做,她洗;她買,他提……
幸福的生活,其實很簡單,只是要看你怎麼想而已。
“你是指幫我端早餐?難道不是因爲你自己想吃這個?”歐珀挑眉,有一種看穿了她心事的感覺。
聞言,優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好吧,餓了呢,也是原因之一,不過,更多的卻是捨不得看他受苦。
幫自己做早餐已經很辛苦了,還要兩個手都端着,她怎麼可能會不心疼呢?
“餓了也有,幫你的心,也有。”優曇撕開了一根油條,放進豆漿裡,輕輕的沾了沾,然後,放到歐珀碗裡,笑着提醒道:“這樣吃油條很好吃哦,而且也不會覺得太油膩。”
豆漿配油條,那絕對是最佳拍檔啊。
“真的?”歐珀半信半疑的吃了她遞來的油條,品在嘴裡,卻是不禁感覺油太多了,油條炸的有點焦了,而豆漿也不夠熱……
不過,這油條裡面的滋味,真的很不錯呢,尤其是被她拿過的那一部分,更是美味的妙不可言。
在優曇收回手,準備給自己截一根油條嚐嚐時,歐珀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指尖放在脣邊輕輕的吻了吻,下意識的,還舔了一口。
剎那間,優曇的臉頓時紅了。
他幹什麼?
對視優曇那呆愣的眼神,歐珀不自覺的揚了揚嘴角,輕輕的在脣邊繞了一圈,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看着這樣的舉動,一旁的艾利更是嫉妒的紅了眼。
該死的,爲什麼這個賤人得到了大人如此的喜愛,那可是她的手啊,而且還是沾滿了油條油漬的手,難道,大人不覺得髒嗎?
“感覺你拿過的那一段油條特別的好吃,所以我想嚐嚐,是不是你手有什麼味道。”看着優曇那紅彤彤的小臉蛋,歐珀頓時笑了起來,那邪魅的嘴角宛若盛開的罌粟,叫人不禁着迷。
此時此刻,優曇只想說,其實,你的笑,也很美。
“那你現在嚐出來了,我手有味道嗎?”優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想到,她從小養成的習慣,怎麼可能會改呢?
每到吃飯的時候,她可是都會第一時間先去洗手的!
正吃着,優曇突然感覺歐珀那似乎有一道炙熱的眸光正盯着自己的臉看。
難道,是她臉有什麼東西嗎?
擡頭間,卻是對視了歐珀那瀲灩芳華的鳳眸裡。
那如水的眸子像是一面鏡湖,清晰的倒影着她的身影,不論是油條,還是喝豆漿,都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好看。
“曇兒,你真好看。”歐珀動人的說着,那如玉的臉泛着絲絲紅暈,深情款款。
對視歐珀的眼神,優曇只感覺他的眼神深幽的好像大海的深藍,好像要把她吸進去一樣。
離的近了,歐珀呼出來的氣息都全部落在了她的臉……
“難道我以前不好看了?”得寸進尺後,優曇的膽子便跟着大了起來,甚至敢和歐珀叫板了。
真好看?
難道,她以前不好看了嗎?
瞥眉,優曇雖然表面故作生氣,可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好看,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最美的。”歐珀寵溺的笑了起來,看着如此明媚的她,心裡不由一動,下意識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脣。
那火熱的舌輕輕的勾勒着她脣形,彷彿畫筆般,在她的嘴脣,輕輕描繪,覆蓋,然後,染屬於他的氣息。
然,一碰她的脣,歐珀的某處瞬間起了反應,滾燙而熾熱……
很快,歐珀將她壓在了身下的餐桌,大掌控制不住的從她的衣服裡面伸了進去……
滾燙的掌心和她的肌膚相連,歐珀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那兩抹柔軟正頂着他的手掌心,隨着揉弄而慢慢有了凸起的徵兆。
那一抹凸起的點像是一團烈焰般點燃了他的血液,使得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噴張起來。
“不要……”優曇怎麼也沒有想到,歐珀居然會臨時起意,居然在餐廳裡想要她。
聞聲,歐珀擰着眉,原本握着她豐滿的雙手不自覺的頓了頓。
只見那雙藍眸冷冽的橫掃而過,瞬間,偌大的餐廳被清空一片。
“乖,沒人了。”歐珀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優曇。
聞言,優曇卻是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裝死。
她……好歹,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啊?
而且,這還是他們平時吃飯的餐桌唉……
歐珀盯着優曇那嬌紅的臉,揚了揚嘴角,眼閃過一道黠光:“試試別的地方不好嗎?我可是無時無刻都想要你!”
自從和她在一起後,他感覺自己像是染了性癮的毒般,無時無刻都想要她,無時無刻不想和她在一起。
啊?
優曇被歐珀這麼直白的問着,那原本已經紅到極致的臉頓時像是能滴出血來。
能不能稍微的害臊一點啊?
畢竟,她也還算是新婚夫妻吧?
哪有新婚夫妻說黃段子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