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因爲你誠意不夠。 () ”緋雪·櫻不悅的戳着千葉·藤的額頭道。
要是千葉·藤誠意足夠的話,優曇怎麼可能會不原諒她哥呢。
既然是迷情害的,那麼,優曇應該知道,她哥心裡其實還滿滿的都是優曇,畢竟,魔藥的作用,誰也抵抗不住。
一想到這裡,緋雪·櫻心裡滿是得意。
事情總算是弄清楚了,既然不是她哥的錯,那麼,她哥和優曇還有機會,她的王妃夢終於又回來了!
“罷了罷了,大不了,本小姐去爲你走這一遭,看看能不能讓優曇原諒你。”緋雪·櫻得意的勾起了嘴脣,她驕傲的朝着前方走去,彷彿一隻即將勝利歸來的孔雀。
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千葉·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眼前正洋洋得意的緋雪·櫻,心裡默唸道:你的死期,很快要來了!
王宮。
優曇接二連三的不見,管家不停的敷衍,這一切,都讓緋雪·澈心灰意冷。
他真的很想再見她一面,可是……她卻像是恨透了自己,連見面,也不願了。
殿門外。
“國師大人,既然公主殿下不願見您,您又何必執着呢?”管家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其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公主殿下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和藉口拒絕相見,目的是不想見他,可是,緋雪·澈明知公主殿下不想見他,又何必還要繼續執着強求呢?
這句話,頓時讓緋雪·澈那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瞬間跌落谷底。
他知道優曇不想見他,可是,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原因。
究竟是什麼原因,竟讓她連見自己都不願了?
明明次一起去戰鬥的時候,她的眼,還是有自己的!
且,這一次他找她並非是私人原因,而是和魔界有關的大事,一旦緋雪家主的陰謀成功,優曇將岌岌可危。
可是,在這樣的緊要關頭裡,優曇卻拒絕了接見,這該讓他如何是好?
“麻煩管家再幫我轉告一次,緋雪·澈求見公主殿下是有關魔界安危的大事,並非因自己的一己私慾。”緋雪·澈慎重而執着的拱着手道,態度之堅定,讓管家看了都忍不住有些心疼。
“不是我不幫您,而是公主殿下的吩咐,我也不敢違背啊。”管家心疼滿滿的看着緋雪·澈道。
一開始,一天只來一次,後面,一天直接來三次,再後來,這都快直接賴在王宮不走了!
“可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她,管家先生,求您幫幫我吧,您要是不幫我,真的沒有人可以幫我了。”緋雪·澈語重心長的懇求道。
身爲魔界的國師,都是別人求他,哪有他求別人的份,可如今,爲了見到優曇一面,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甚至連一個小小的王宮管家也得求。
“國師大人,您這簡直是在折煞我啊,您的事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公主殿下說了。”管家正準備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時,那緊閉着的大門突然打了開來。
見狀,緋雪·澈眼瞬間閃過一抹歡喜,然而,當他看清眼前的人兒時,那抹歡喜瞬間變成了冰寒。
怎麼會是他?
門後,歐珀若有所思地看了緋雪·澈一眼,眼眸幽深如海,眼底高深莫測:“有我在,魔界絕不會有事。”
如果緋雪·澈是想說魔血的事情,那麼,他大可不必。
如今優曇擔心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那點小事,還不值得讓她擔憂。
且,這可是他們緋雪家族被一舉殲滅的好藉口,他,又怎麼捨得讓它此錯過呢?
“歐珀,你不要太自以爲是了,你知不知道,有可能因爲你的自以爲是,會讓整個魔界被顛覆。”看着眼前的歐珀,緋雪·澈血眸通紅,眼滿是無法抑制的怒火。
歐珀的自大,歐珀的壓力,歐珀的阻攔,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對歐珀感到了十足的不滿!
也許,優曇是願意見他的,但是,歐珀在的話,他絕對有能力一手遮天,不讓優曇見自己!
歐珀神色冷峻而淡漠,只見他微微皺起眉頭,語氣輕浮:“那又如何?即使魔界沒了,我也能再還她一個魔界,而你能嗎?”
一句反問,讓緋雪·澈啞口無言。
他不是懷疑歐珀有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他沒有這個能力。
父親的狼子野心日漸龐大,加女王陛下如今又下落不明,長此下去,優曇的處境必將岌岌可危。
可是,正如歐珀所言,此刻,優曇之所以安然無恙,全是因爲他在,而一旦他父親想要覆滅魔界,也必須先經過歐珀這一關……
但是,要他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優曇從他身邊離開,轉而投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懷抱,這讓他怎麼捨得?
眼看着他和曇兒已經訂婚,很快能在一起了,可是突然從半路里殺出來的歐珀卻將他的一切都毀了!
緋雪·澈那垂落着的雙手慢慢的緊握成拳,他不甘心的怒瞪着歐珀道:“歐珀,即使你權力滔天,魔力無窮,可她愛的始終是我,不是你!”
緋雪·澈咬牙切齒的怒瞪着歐珀,緊握的拳頭隱隱有血紅的光芒流出。
因爲他魔力不如歐珀,能力不如他,所以他該失去優曇嗎?
如果,如果……
緋雪·澈的那血紅的眸子間飛快的閃過一抹紅光,那抹紅光消失的飛快,連離他最近的管家都沒有發現,然,卻沒有逃過歐珀的雙眼。
歐珀神色淡漠依舊,看着緋雪·澈時,他卻是故意擡高了下巴,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斜睨着緋雪·澈道:“不管開始如何,總之,她現在是我的,將來,也一定會是我的!”
不論開始,不論過程,他唯一要的,是結局。
“歐珀你用盡手段,如果曇兒知道真相,她一定不會原諒你的,一定不會!”緋雪·澈一雙血紅的眼眸宛若黑夜的鷹隼,滿臉的肅殺之氣。
“會與不會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和她將再無瓜葛。”歐珀嘴角揚起一抹淡漠冷笑,那笑意的冷諷卻是那麼的明顯,毫不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