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晚,她最多隻吃兩碗飯,可現在,卻能吃得下三碗飯,甚至,四碗,五碗都不在話下。
而且,每次吃完飯,還是照常的要一份飯後甜點。
看着她那狼吞虎嚥的模樣,一旁的管家不禁感覺今天男主人虐待了她,不然的話,一向優雅的女主人怎麼會餓成這樣呢?
然而,在歐珀眼,這樣的優曇卻是可愛的不行。
現在的她,肯定沒有閒工夫去想緋雪?澈了,嗯,這個主意真不錯,既能歷練她,又能給自己和她一個相處的機會,同時還可以讓她不再去想那些傷心難過的往事。
歐珀正爲自己的主意感到沾沾自喜,而另外一邊,優曇吃完第五碗米飯以後,終於不吃了,端起一邊的冰淇淋,又開始吃起了甜品……
看着優曇這種吃法,一旁的管家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女主人這麼能吃,可身材卻……
該死,女主人的身材,豈是自己可以打量的?
管家默默的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別處,可是,餘光卻是忍不住的往桌瞄。
女主人這飯量……堪男主人啊!
“還有什麼想吃的嗎?”歐珀瞧了,嘴角邊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溫柔的笑看着她道。
“如果能再來一份水果最好不過了。”優曇幸福滿滿的舀着冰淇淋道。
魔的體質果然好,哪怕一秒吃的是火鍋,下一秒,也還是可以照常吃冰淇淋吃到爽,吃到爆!
聞言,下一秒,歐珀立刻給她端來了一份早已切好的水果。
見了水果,優曇頓時咂了咂嘴,拿起果盤,直接回房了。
哎?這樣走了?
身後,歐珀眼巴巴的看着優曇,見她這樣把水果拿走了,卻不陪他,頓時,心裡懊惱極了。
他想看她,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和她分開。
倏然,歐珀那黯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仿若天空的繁星般,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既然她想要好好歷練,那自己何不借着歷練和傳授魔法的藉口?
門外,歐珀先是施了一個魔法水陣,看了看自己的形象,隨後,這才輕咳了兩聲,敲醒了優曇的房門。
“請進。”屋內,傳來了優曇那動聽的聲音。
其實,歐珀不用敲門,她也知道是他。
“這麼晚了,還有事嗎?”此刻的優曇對歐珀是要多生疏有多生疏,兩個人,好像是第一次見的陌生人一般。
“我突然想起來有一本魔法書可以借給你看看。”歐珀像是變魔術一般,從身後變出了一本厚重而古老的魔法書。
魔法書的封面是復古的羊皮,面清晰的雕刻着一枚圓形加五角星的符,厚厚的灰塵落在面,一看是很久沒有清理過的魔法書。
這麼古老的魔法書?她看得懂嗎?
優曇好的接過魔法書,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然而,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明明從未見過,可是,當她看到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不需閱讀,卻已經知道了字的內容。
這本魔法書,彷彿,似曾相識。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優曇整個人便沉浸到了歐珀給她的那本魔法書裡。
見她看的那麼認真,歐珀也不忍打擾,默默的拿過她桌的水果,一邊欣賞着面前認真的一絲不苟的優曇,一邊吃着美味而新鮮的水果。
一邊是美味可口的水果,一邊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歐珀感覺,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
很快,一夜過去。
直到天亮,優曇始終沉浸在那本魔法書裡久久沒有回神。
一雙漂亮的紫眸,因爲看了一整晚的書而顯得有些臃腫。
看着這樣的她,歐珀不禁有些心疼,只見他朝着她的眼睛施了一個淡淡的水系溫和魔咒:“別看了,小心把眼睛看壞了。”
“唔……都天亮了?”優曇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這纔將魔法書還給了歐珀。
那本魔法書,毋庸置疑,一定和前世的她有關。
隨着魔法書的閱覽和深入,漸漸的,一些不屬於她的記憶慢慢的從她的腦海浮現了出來,跡的是,竟慢慢的填充了進了她的心裡。
彷彿,原來的優曇,已經被另外一具靈魂給慢慢的佔據了,而她欣然接受。
“走吧,我們去外面實踐實踐。”優曇伸了一個懶腰,然後,一個瞬移,自己便閃身到了後面的草坪。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一個晚的功夫,她已經將整本魔法書都看完了,同時也在腦海記住了所有的內容,甚至,她的腦海已經有了這些魔法的使用方法。
優曇正要起身,卻突然被歐珀攔腰抱住,按在懷道:“你需要休息。”
她昨天已經練習了一天的魔法,晚又看了一晚的魔法書,即使是魔,也該休息了!
“我不累。”優曇淡漠的拒絕道。
然而,他的力氣卻大的可怕,任憑她怎麼用力,他的身體始終紋絲不動。
見狀,優曇不由的想到了魔法……
只見她邪惡的勾起了脣角,一抹狡黠的笑意從她眼底劃過,纖細的手指在他身後偷偷翻轉,一個火系魔法,瞬間點燃在了歐珀身。
嗯?
歐珀只感覺後背有點熱,還有點……燒焦的味道?
當歐珀發現自己的後背着火時,他立刻鬆開了優曇,然而,沒等他把火撲滅,優曇又連續扔了兩個魔法朝着歐珀擊去。
這幾個魔法都是小魔法,並不會對歐珀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可是,卻能讓他對她顧不暇接。
歐珀也看出了優曇的意圖,一邊反抗,一邊朝着她回施幾個小小的水系魔法,既不會傷害到她,卻也能給她一點適當的壓力。
兩個人,這樣把房間當成了戰場。
隨着兩人越戰越烈,越戰越猛,漸漸的,房間四周的牆開始敞開,而兩人的戰場也從房間變到了屋外的草坪。
草坪,兩人打的昏天暗地,有一種分不出勝負的感覺。
管家瞧着,滿滿的都是塞心。
這兩人可打爽了,可憐他,剛補完東牆,又要去補西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