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場景,是六星曆練場從未有過的。
衆人把酒言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手舞足蹈的像是在跳街舞似得。
經過今天的事情後,大家對優曇是又敬佩又崇拜,好幾次想要過去敬酒,都被千葉·藤一個冷眸給掃了回來。
敢碰公主殿下?誰敢碰,她跺了誰的手。
至於千葉·藤,優曇都不敢碰,更別說是她了。
雖然沒有美女作陪,可是,在大魚大肉的陪伴下,衆人還是將那些名酒喝了個精光,地,滿是空空的酒瓶子。
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衆人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而聽到這一消息的蔓蔓青蘿頓時不顧身的傷勢,直接從牀跳了起來,眼閃過一道陰冷歹毒的光芒。
大家都喝醉睡着了,這,不是她一個很好的下手機會嗎?
只要她隱身靠近優曇,然後,不知不覺的一刀抹了她的脖子……
而且,千葉·藤踩她的仇,她,也一定會報的!
突然,蔓蔓青蘿像是想到了什麼,從魔戒內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瓶子。
“哼,優曇,看你這一次還不死!”
因爲蔓蔓青蘿的母親是煉製巫藥的,所以她對巫藥格外的信任,也因此,她錯過了最佳的暗殺機會。
六星曆練場裡,優曇靜靜的依偎在軟椅,看着天邊的那一輪圓月,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
歐珀,你在神界,還好嗎?
緋雪·澈,你在八星曆練場,過的好嗎?
稀疏的月光灑在她的臉,她那本迷離的眸子此刻越發朦朧了,月光下,她像是仙子般,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在衆人迷迷糊糊的喝着酒時,一道極快的身影從他們身邊閃過,不多時,那綠色的液體便滴進了他們正在喝的酒杯裡。
優曇,千葉·藤,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
一旦這些人喝了自己的毒藥,明日,必然會痛的死去活來,而這些酒又都是千葉·藤和優曇準備的,哼……
這一次,你們還不死?
不得不說,蔓蔓青蘿的這個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
倒完酒以後,蔓蔓青蘿趁着自己有隱身的功能,慢慢的湊近了優曇的身邊。
月光下,她那絕美的臉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古玉,冰肌玉骨,膚白如雪,美的簡直讓人自慚形愧。
看着這樣的優曇,蔓蔓青蘿心升起一股深深的不甘和嫉妒。
憑什麼這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給了這個賤人?明明,那些殊榮,都該是她的。
如果她有優曇的魔力,如果她也是五星魔法師,如果她得到了女王大人的魔法棒,那眼前的這些殊榮,便將是她的了,那些男人,也將圍着她轉,包括緋雪·澈,也將會是她蔓蔓青蘿的男朋友!
當然,在優曇沒來之前,這一切,都是她的,她是大家眼的公主,高貴,神聖而不可侵犯,可如今,自從優曇來了以後,這一切,都被打破了。
緋雪·澈不喜歡她,而大家也開始漸漸的疏遠她,甚至巴結了這個新來的小賤人!
蔓蔓青蘿越想越生氣,手那綠色的小瓶子也換成了黑色。
她陰冷的笑着,看着眼前的優曇,眼疾手快的在她酒杯倒入了那黑色的液體,甚至,還輕輕的端起她的酒杯,朝着她的嘴裡灌了進去。
一口烈酒突然倒進嘴裡,優曇頓時一個郎蹌,猛地從座位驚起。
然而,當她驚起時,已經晚了,那杯酒,已經嗆進了她肚子裡。
“怎麼回事?”優曇不解的看着手裡的酒杯,然後將酒杯扔到了一邊,自己則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了過去。
見優曇喝了自己下的毒藥,蔓蔓青蘿陰險的笑了起來,很快,她便離開了,而一旁的衆人,卻是還迷迷糊糊的喝着杯的酒。
“優曇來,喝,我們敬你。”
“你可真是我們見過最厲害的女魔法師。”
“是啊,優曇,有空你教教我們吧……”
很快,衆人迷迷糊糊的將對方當成了優曇,還在那裡敬來敬去的,把酒和毒藥一起喝進了肚子裡。
如蔓蔓青蘿所料,第二天一早,六星曆練場那僅剩的幾十名魔法師便開始在地痛的死去活來的。
她本來想給千葉·藤也下藥的,可是,那黑鍋,畢竟得有一個人來背不是嗎?
“我的肚子好疼啊。”
“啊……我的肚子也是!”
“不行了,我感覺我的腸子都快攪到一起了。”
地,魔法師們一個個痛的死去活來,不停的在地打滾,甚至,一個個痛的臉都白了。
見衆人一副痛苦的模樣,千葉·藤不禁伸出了自己的藤蔓爲他們診治。
“我們怎麼會突然一起肚子痛呢?”
“我們可是魔啊,魔是不會生病的,更不會肚子痛!”
“如果說我們有什麼共同點的話,那是,昨晚,我們都一起吃了一樣的東西,喝了一樣的酒。”
說到這裡,衆人頓時憤怒的瞪向了千葉·藤和優曇。
如果他們全部都倒下了,那麼,這兩個女人,都不用了,可以直接進入七星曆練場了。
可是……他們不相信,不相信千葉·藤和優曇會這樣對他們。
畢竟,他們什麼仇都沒有啊。
昨天蔓蔓青蘿那樣對優曇,優曇都可以放過她,那麼又爲什麼要對他們痛下殺手呢?
“優曇,大家毒了。”千葉·藤診斷完之後立刻將優曇叫了過來。
聞言,優曇只感覺神智有些恍惚,昨晚的酒意,似乎還沒有徹底清醒。
“發生什麼事了?”見魔法師一個個痛苦的躺在地打滾,優曇頓時愣住了,一雙好看的紫眸瞪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們。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好端端的,他們怎麼會突然這樣?
“他們這是了毒。”千葉·藤不安的抿着脣道。
這毒,絕不可能是她和優曇下的。
可是,六星曆練場裡這麼多人,如果不是她和優曇,那又會是誰呢?
畢竟,只有她和優曇沒事!
突然,千葉·藤想到了蔓蔓青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