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受傷的人苦苦哀求的看着愛爾蘭·鈺。
她身有一道天然屏障,那屏障將她保護的完好無損,別說是冰刃了,連風都吹不進她的屏障裡。
可是,她明明可以出手相助,如今,她卻冷眼旁觀,淡漠的站在了一旁!
瞬間,衆人的心涼到了極致。
當他們發覺自己不能依靠愛爾蘭·鈺,要靠自己才能活命時,頓時,無數魔法師的鬥志被激起,他們將自己的血液滴入魔法棒內,啓動了魔法棒內的守護魔法!
所有魔法師的守護魔法集在一起,頓時集起一道強大的天然屏障,將他們全部保護在內。
在這時,愛爾蘭·鈺猛地躍起,一道強大的紫色光芒直接朝着那魔獸的頭頂擊去。
“轟”的一聲,魔獸被擊飛,撞落在遠處,瞬間激起無數煙塵。
“去死吧!”愛爾蘭·鈺猛地躍起,一道魔法朝着那落地的魔獸猛地擊去。
這一擊,幾乎耗損了她九成的魔力,如果還不能弄死它的話,那自己徹底的沒轍了。
魔獸被擊,頓時發出一道犀利的慘叫聲:“嗷……”
“砰”的一聲,那魔獸被擊殺,化作灰塵消失在了原地。
在魔獸消失的同時,一道光束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了愛爾蘭·鈺的頭。
愛爾蘭·鈺沐浴在神光裡,想要吸收這股神殿賜予她的神光,卻突然發現,她的體質是魔,根本吸收不了這神光。
頓時,她氣的差點吐血!
這算什麼狗屁獎勵?
她都吸收不了!
暗處,神殿冷笑。
修羅那個腹黑的女人,她怎麼可能做有益於別人的事情呢?
她的體內,有一半的神之血統,一半的魔之血統,爲了成功的腹黑別人,她將開啓在魔界的光明神殿的獎勵全部變成了神器,算你打敗魔獸,得到的,也是神才能得到的獎勵!
地,倒落着七七八八的魔法師。
她們羨慕的望着愛爾蘭·鈺,那可是獎勵啊,而且,那光芒是那麼的耀眼,肯定可以晉階不少魔力吧。
果然,在愛爾蘭·鈺從那道光束裡面走出時,那羣人,頓時朝着她露出了又羨又恨的目光。
羨的是,愛爾蘭·鈺一個人得到了獎勵!
恨的是,她明明可以打死那魔獸,卻讓他們傷痕累累!
與此同時,優曇等人落到了河底。
河底,一具碩大的屍體平靜的躺在河央。
當優曇等人落下時,那一直閉着眼睛的屍體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睛變得血紅,透着詭異和恐怖的氣息。
他冰冷的看着眼前的四人,見有人侵入,他毫不猶豫的從河央站了起來,頓時,河流停止了流動,甚至連水聲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當他站起時,千葉·藤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句:“是女神之淚,他脖子掛着的是女神之淚!”
聞言,衆人紛紛朝着他的脖頸處望了過去。
不仔細看的話還真發現不了他脖子的項鍊,如今仔細一看,當真是有一條藍色的水晶項鍊。
女神之淚:雅典娜流下的淚水,後來變成了水滴型的藍色水晶,擁有者可將它鑲嵌在武器,鑲嵌成功,便可增強武器!
“女神之淚可以將武器增強十倍,而且,十倍是最弱的,如果機緣好的話,甚至可以強化百倍。”千葉·藤控制不住內心的興奮道。
如今的她,實在是太弱了。
她迫切的想要成長,想要變強。
她希望自己可以打敗緋雪·澈,可以永遠的保護着公主殿下!
如果想要永遠的陪在公主殿下身邊,那她必須要變強!
沒等他們出手,那巨大的魔兵已經是握起了武器,朝着他們的身體猛地劈落。
緋雪·澈等人身形敏捷的躲開了他這一刀,可緊接着,第二刀,第三刀,刀法,越來越快的落了下來。
好幾次,優曇的頭髮都差點和他的大刀擦肩而過。
若是再繼續增快,她的速度肯定不那魔兵的大刀!
如果躲不開,那她選擇迎戰吧。
優曇召喚出魔法棒,將魔法棒變成了一柄透着紫色光芒的利劍。
大刀垂落,優曇猛地揚起紫劍去抵擋,然而,這兇猛的一刀落下,優曇的嘴裡瞬間噴出了一口鮮血,那強大的力道震的她五臟六腑幾乎都移了位。
好……好強!
優曇嚥下嘴裡的血腥,反應迅速的騰飛而起,嬌小的身子落在了那魔兵的大刀。
與此同時,緋雪·澈眸子一眯,他毫不猶豫的朝着魔兵重重的砸去了一個冰霜咒語。
頓時,碩大的寒霜之氣降臨,那寒冷的氣息將魔兵的臂膀凍住,讓他無法動彈。
一旁,千葉·藤更是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藤蔓,死死的捆住了魔兵那握着大刀的手。
竟敢傷害優曇?
找死!
歐陽祿不解的看着那兩人,明明這魔兵都差點殺了優曇那個廢物,怎麼他們卻突然阻止呢?
真是討厭啊。
雖然不情願,可歐陽祿還是出手了,他施展了一個小小的火咒,像是在給魔兵撓癢癢般施展在了他的腳下。
三個咒語同時落下,可魔兵卻沒有絲毫的受損,他那握着大刀的手漸漸呈現赤紅之色,一股強大的波動從他的手散了開來,頓時震得河底的水流劇烈的涌了起來,猶如暗潮般洶涌。
隨着那股強大的力道爆射而出,一旁的衆人心裡隱隱不安,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了他們。
這屍體未免也太強了!
果然,秘寶得九死一生才能得到啊!
看來,要想拿到他脖子的女神之淚,必須打敗它!
藤蔓崩斷的那一刻,魔兵手的冰霜也在同一刻爆了開來,無數的冰塊墜落,猶如冰雹般朝着衆人射了過去。
緋雪·澈一個屏障,頓時將他和優曇安全的籠罩在了屏障。
突然,一個瞬移,那魔兵直接閃現到了歐陽祿身後,他單手一拎,歐陽祿頓時像小雞般隨意的被他拎了起來。
“你,最弱!”那巨大的屍體輕蔑的嘲諷道,只見他輕輕一扔,歐陽祿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般被他甩了出去,捲進河流,不知飄往了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