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千葉·藤,你平時都吃這些嗎?”一個女生塞了滿嘴的麪包道。
聞言,千葉·藤有些不解的舀了一口蛋糕:“對啊,怎麼了?”
“唔……太好吃了,好吃的我都想哭。”
“是啊,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鬆軟的麪包,在我的印象裡,麪包都是乾乾的,而這麼可口好吃的麪包我還是第一次吃。”
“真不愧是學校的高級餐廳,做出來的麪包都是這麼的好吃。”
“那當然了,這可是學院最高級的西餐廳。”一旁,楚七七塞着滿嘴的麪包,狼吞虎嚥的嚼着嘴裡的食物道。
千葉·藤真真是土豪啊,據她所知,她爺爺一個月的工資也只夠來這裡吃一頓而已,而千葉·藤居然連續請她們3天了,唔唔……太幸福了,有這樣的朋友在可真好。
“優曇你嚐嚐,這家餐廳的榴蓮蛋糕做的最好了。”千葉·藤優雅的用銀勺切下一小塊蛋糕遞到優曇嘴前。
見千葉·藤對自己這麼好,優曇開心的笑了笑,張開嘴巴,甜甜的咬下了那一口遞到嘴前的蛋糕。
頓時,幾個女生再一次別開了臉,假裝沒有看見。
她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今天玩的真爽快,我好久沒有玩的這麼開心了。”千葉·藤豪邁的躺在身後的靠椅,感覺全身心都在放鬆。
她是千葉家族的小姐,秉承着優雅,貴族的教養,像那些跑步,大跳,飛躍的動作,她是不可以做的,爲此,她一直忍着,憋着,保持着她那貴族小姐的形象,如今和優曇在一起,她也終於可以放開了。
現在的她,可以開心快樂的打球,還能大口大口的吃自己喜歡的食物,這樣的感覺,真好。
“你開心好。”優曇溫柔的撫摸着她那順滑的髮絲道,看着她那白皙的臉龐因爲運動而隱隱泛紅,心裡不自覺的升起了一抹喜愛之情。
像千葉·藤這麼漂亮的女生,真的很難有人不去喜歡她。
“我們明天去球館打羽毛球吧。”
“是啊,我們也好久沒有打羽毛球了。”
“藤,你想去嗎?”
“優曇你去我去咯,反正也是閒着無聊。”
幾個女生吃過晚餐,便相約好了明日的活動。
優曇的身邊,九尾狐塞着滿嘴的麪包,看着眼前和他一樣包着滿嘴的楚七七,九尾狐頓時散發出了戰鬥的敵意。
這可惡的女生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居然和他搶吃的?
楚七七同樣大眼瞪小眼的瞪着九尾狐,一副你敢搶我蛋糕試試的模樣。
九尾狐不屑的別過了臉,慢慢的爬到了優曇大腿,一雙萌的滴水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優曇道:“主人,九尾還想次~”
聞言,優曇急忙拿起自己的蛋糕遞給九尾狐,見它用肉嘟嘟的小爪子捧着蛋糕啃時,她頓時覺得心都快要被這隻狐狸給萌化了。
好可愛啊……
尤其是它吃東西的時候,那小小的嘴巴一努一努的,粉粉的,看去可愛極了。
“夠嗎?不夠我再給你拿點?”優曇寵愛至極的望着九尾狐道,看着它那萌萌噠的臉,她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他給化了。
楚七七沒好氣的白了九尾狐一眼,孩子氣的撅起了嘴。
可惡的九尾狐!
楚七七一開始見到九尾狐時是很開心,很興奮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狐狸居然也可以用來當寵物,而女生本來喜歡毛絨絨的東西,加九尾又是那麼的可愛。
很快,楚七七喜歡了九尾狐,只是……隨着九尾狐和她搶食後,她對九尾狐徹底的改觀了。
狐狸什麼的,最壞,最狡猾了!
經常搶她的零食不說,還常常欺負她,本來優曇給她準備了一大包的零食,結果因爲九尾狐的搶奪,她連零食的袋子都沒摸着。
而那隻狐狸,似乎格外的念家,明明對吃的護得很緊,可對優曇卻是真正的大方,那些被他騙走的零食,一一被他拖回了家,偷偷的放回了他和優曇的那小倉庫。
對別人,他一向是騙吃,騙喝;可是,那對他來說,寶貝至極的零食,他居然捨得分給優曇,那大方的模樣,彷彿讓它把自己的所有零食給優曇他都願意。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她嫉妒優曇了。
優曇何德何能,能擁有這麼愛她的一隻狐狸寵!
相優曇那桌的歡樂,緋雪·澈那邊顯得有些孤寂了。
一旁,被遺忘了的緋雪·澈一臉的憂傷。
也不知道千葉·藤和優曇是不是故意的。
自從魔界裡傳出了他未婚妻的緋聞後,這兩個人總是若有若無的開始和他疏遠,連一向喜歡美食的九尾狐都開始不受他誘惑了。
見她們打完球,本以爲可以和她們共坐一桌,可是,那羣人像是沒看見他似得,甚至連聲招呼都不打,直接從他身邊跨過!
他,該怎麼向優曇解釋?
愛爾蘭·鈺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父親私自答應下來的婚事,他也是矇蔽者,受害者啊!
爲什麼優曇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
“那這麼說定了,我們明天見。”優曇朝着千葉·藤等人揮了揮手,抱着九尾狐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林間小路。
緋雪·澈靜靜的依偎在身後的樹幹,散落的黑色髮絲下一雙酒紅色的邪魅眼眸透出異常誘人的光暈,一身潔白的襯衣顯得他乾淨,清爽,然而,此刻那本應乾淨而清爽的男生卻散發着死氣沉沉的氣息!
四周的風,因爲他的氣息而停止了吹動。
他和那片樹林,和那林間小路,和那光滑的鵝軟石,彷彿形成了一體,形成了一幅巨大的風景畫。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緋雪·澈突然擡起了頭,見優曇朝着自己這邊走來了,他頓時擡起步伐,大步的朝着她走了去。
見來人是緋雪·澈,優曇抱着九尾狐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眸光微垂的繞過了鵝軟石小路。
見她有心躲着自己,緋雪·澈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過,緊緊的摟在自己懷前:“你這麼討厭我?討厭到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