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在優曇準備動手時,一身紫色長裙的女子如蝴蝶般朝着大門口的方向跑了過來。
看到眼前的人後,紫衣姑娘先是一愣,隨後,眼閃過一抹驚豔。
好美的一對男女啊。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以爲是天神下凡了呢。
“啓稟大小姐,這兩人闖入谷,不知有何目的,請給屬下一點時間,屬下一定會將他們緝捕歸案,好好盤查。”話音一落,紫衣女子頓時興奮的擺了擺手道:“什麼闖不闖的,你沒看到兩位貴客身的穿着嗎?非富即貴,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闖進來的,定是你這狗眼看人低的畜生看走了眼。”
紫衣女子倒是不忌諱,直接當着歐珀和優曇的面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聞言,優曇有些忍俊不禁,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裡不由的多了一絲好感。
這名女子不像其他女子,看到歐珀後頓時一見鍾情,然後不由分說的想要強了歐珀……
嘖嘖,光是這份定力,她佩服不已。
“兩位貴客遠道而來,恕我們招待不週,來,裡面請。”紫衣女子恭敬的將兩人請進穀道。
歐珀和優曇一聽,頓時邁起步伐,跟在紫衣女子身後進了谷裡。
沒走多遠,便撞到了一羣穿着花花綠綠的女子。
只見那爲首的女子穿着一身大紅色的衣裳,看到紫衣女子,頓時眉宇一凝,不滿的走前道:“你又出去玩了?胡鬧,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讓你出谷,你爲什麼是不聽,我這個大姐,你到底還放不放在眼裡了!”
聞言,紫衣女子先是一愣,似乎是沒想到大姐會在外人面前這麼不給她面子,只見她委屈的低下了頭,小聲的嘀咕道:“我這不是沒出去麼……”
指責完紫衣女子後,那女子頓時又頤指氣使的瞪了歐珀和優曇:“你們兩個是誰?”
看到優曇和歐珀的容顏時,女子明顯一愣,只不過,她裝的很好,一副面不改色的淡定表情。
“大姐,這兩位是從谷外來的,我見他們穿着不錯,請到谷裡來了,正準備去向爹爹稟報呢。”紫衣女子一聽,頓時高興的向大紅色女子介紹道。
話音一落,那大紅色女子的指責話語頓時又噼裡啪啦的落了下來:“簡直胡鬧,什麼人都往谷裡帶,爹爹是什麼身份,這種來歷不明的人豈是需要爹爹親自接待的。”
來谷裡的,無非都是想要進谷罷了。
既然想要進谷,哪怕是拜在她門下,又有何妨?
這般絕色的男子,她還是第一次見。
都說赫連殤皇子乃海藍大陸第一美男,可如今見了眼前的男子,她才知,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雖然不知道這男子的魔法如何,可是,養着這麼漂亮的一個男子在身邊,每日看着,心情也不錯。
“你們進谷是爲什麼?想要拜入我們幽冥谷名下?”紅衣女子嗤笑了一聲,有些得意洋洋的揚起了下巴。
幽冥谷在海藍大陸的名氣早已遠揚,多少人磕破了頭想要拜進谷裡,而她,也正好準備成自己的門派,若是能將這幾個人收入麾下,成爲自己的第一批弟子倒也不錯。
至少,顏值是高的!
“不,我們只是閒逛到這。”優曇淡笑着回答道,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裡不由的多了一分防備。
但凡是對歐珀動了心思的女人,她都會防備着!
“呵……你們是怕見不到我爹爹所以才這麼說吧,即便是不拜我爹爲師,拜我也不錯啊,我的魔法,可是我爹親自教的,不會我爹差到哪裡去。”紅衣女子驕傲的揚着下巴,趾高氣揚的提醒道。
拜她爹爲師是師,拜她爲師也是師,那爲什麼不乾脆拜她爲師呢?
向她學習,不也一樣嗎?
“我說的很清楚,我們不是來拜師的,只是閒逛到了這裡,至於爲什麼進來,那位穿紫色衣服的姑娘實在是好心,我們盛情難卻,所以纔跟着她走了進來,順便,要份水喝。”說着說着,她都忍不住有些渴了。
魔法變幻出來的水雖然能喝,但卻不如純天然的泉水來的滋潤。
且,都已經到了這麼幽靜,美麗的地方,不品嚐品嚐這裡最天然的泉水,她怎麼捨得離開?
“來我們幽冥谷要水喝?呵,姑娘,你說謊也不臉紅的嗎?這麼低端的謊言也扯的出來。”女子得意而囂張的嗤笑了一聲,眼滿是鄙視。
聞聲,歐珀卻是直接在空畫出一道圓圈。
眨眼間,手已經多出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而那空的光圈正在源源不斷的將這谷的泉水吸出,倒進歐珀的玻璃杯。
“渴了怎麼不早說?”歐珀似責備般的說了優曇一句,眼底的心疼卻是滿滿,只見他親手將杯子遞到她的嘴邊,小心翼翼的將那取之後山的泉水喂入她的脣內。
見狀,優曇先是一喜,隨後,急忙接過杯子,滿心歡喜的將那杯水一滴不剩的飲了個乾淨。
“咕嚕咕嚕”的幾聲,見優曇喝的那般爽快,一旁的人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只感覺自己也不自覺的渴了。
“呼……果然甘甜可口,這純天然的泉水是不一樣。”優曇滿足的喝着泉水道。
見她喝的一滴不剩,歐珀不由的更加憐惜了,小心翼翼的幫她擦乾了嘴角邊的水漬。
都是他不好,居然沒有發現曇兒已經渴了,還害的她渴了這麼久。
“你……你們……”一旁的紅衣女子瞧見了,卻是氣的當場動怒,有些不知所措。
這個男人的魔法明顯在她之啊!
隔空取物也罷了,可他居然還會憑空變幻出杯子,這樣的魔法,海藍大陸簡直是絕無僅有啊。
既然是絕無僅有,那麼,剛纔的那件事情,也許是個障眼法呢?或許,剛纔那個杯子,是他魔戒裡面早放好了的呢?
畢竟,這個世界,有誰能憑空變幻出東西來呢?
這般自我安慰以後,女子頓時覺得心裡舒坦多了,心的膽怯,一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