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來,可以肯定,莊太極真的是發現了仙帝秘境!”
“就是不知道,莊太極所發現的仙帝秘境,到底是哪一位仙帝的?”
“修真界歷朝歷代的仙帝,雖然不少,但是每一位仙帝,幾乎都留下了仙帝世家跟一流門派,按理說,即便是有秘境留下,那也一定是被那些仙帝世家,以及一流門派所掌握纔對!”
“其實也不對,至少軒轅仙帝之後的夏桀仙帝,以及冥武仙帝,他們兩位仙帝,所留下的仙帝世家,可就是已經不復存在了!”
“沒錯,看樣子,莊太極所發現的仙帝秘境,很有可能就是夏桀仙帝,或者是冥武仙帝其中一位所留下的!”
“那麼照傳言來看,這仙帝秘境不論是他們兩個之中,哪一位留下的,都必然留下無數寶物纔對!”
“這是一個驚人的消息,看樣子,必須要把這個消息,趕緊傳回宗門才行!”
……
正所謂三人成虎,在場這些修真者,一旦認定莊太極所說的,便立即想也不想,就把這些傳言,直接認定成了事實。
唰!唰!唰!……
一瞬間,原本還人頭攢動的現場,在場這些修真者,卻是一下子,就作了鳥獸散。
很顯然,這些修真者,顯然是要將得到的消息,趕緊彙報給自己所在的家族,或者是門派。
這樣驚人的消息,要是傳回家族、門派內,那必然是會得到家族的獎勵的。
畢竟這可是事關一個仙帝秘境啊!
即便是仙帝秘境,那裡面的東西,必然都是極爲難得的寶物,要是再有帝兵、帝經,那珍惜程度,更是難以想象了。
當然這些修真者,出了將消息,傳回各自所在的家族、門派,也難免也會通知一下自己的親朋好友,畢竟要是萬一哪個走了狗屎運,要是抓到了莊太極,得到了這個仙帝秘境,那真的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哪怕只是看到莊太極的行蹤,報告出來,也必然會得到獎勵的。
而消息的傳播,往往都是呈現幾倍、幾十倍、幾百上千倍的指數,快速的爆發的。
僅僅只是半天時間,整個修真界,幾乎所有的勢力,上至仙帝世家、一流門派,下至一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都一下子得到了這個重磅消息。
這些勢力,剛剛一得到這個重磅消息,就立即做了兩件事情。
第一,趕緊封鎖消息,避免更多的人知道,引來更多的競爭者。
第二,趕緊派出手下弟子,趕緊去尋找莊太極的下落。
然而就在這些勢力,做完這兩件事情之後,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僅僅又過了半天,就連修真界裡,那些凡人,甚至是一些散修妖靈,居然都開始議論起莊太極,以及傳說之中的仙帝秘境了。
與此同時,莊太極的行蹤,卻是悄無聲息了。
整整三個月的時間,莊太極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修真界,數以百億計的修真者,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過莊太極。
找不到莊太極也就算了,可是包括韓立在內,那些之前去莊太極的那些青年才俊,居然也下落不明瞭。
隨着時間慢慢過去,整個修真界,關於莊太極,以及仙帝秘境的熱度,似乎就要因爲沒有絲毫的線索,而開始就要減退的時候,。
意想不到的大新聞爆發了。
韓立的屍體被發現了。
隨着韓立屍體被發現的,還有一塊玉簡。
玉簡之中,留有一個個座標,只是這些座標都十分的含糊,就彷彿是在一邊趕路、一邊匆忙記錄下來的,所以有一些座標,根本都是模糊不清,往往只是記載了,到了某處山峰,然後轉向某處方位。
有的更是乾脆,是天上某顆星辰,向某個方位多少度,這種很容易模糊、出錯的座標。
僅僅只憑這些座標,顯然是難以準確、快速的,推斷出這些座標所指明的方向。
但是隨着韓立屍體,以及玉簡的出現,原本開始有些沉寂的仙帝秘境傳聞,又再一次火熱起來。
整個修真界,無數的修真者,開始根據自己從這些座標,推斷出來的路線,開始四處尋找。
就彷彿無數的寶藏獵人,得到了一個藏寶圖一樣,整個修真界,都開始掀起了一股尋找仙帝秘境的熱潮。
這股熱潮,足足流行了數年。
在這數年的時間之內,莊太極依舊是了無音訊,有人說莊太極正在仙帝秘境之中閉關,修煉秘境之中,得到的帝經。
有人說,莊太極恐怕早已經,死在了仙帝秘境之中。
但是隨着莊太極的失蹤,仙帝秘境地圖的出現,所有人都確信一點。
那就是——一定有一處仙帝秘境,只要能夠找到這處仙帝秘境,那就算是一個螻蟻,也可以一朝化龍。
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年時間,整個修真界,關於尋找仙帝秘境的熱潮,就再也沒有消退過。
在這十年時間,時不時就會有人發線秘境,往往一個秘境剛剛出現,就會吸引無數的修真者,一下子蜂擁過去。
那副場面,自然可以想象,成千上萬的修真者,一窩蜂的匯聚到一起,自然難免爲了爭奪寶物,而爆發衝突,場面更是慘重無比。
往往一場衝突,就會造成上千名修真者喪生。
能夠在秘境被發現的第一時間,就趕到那裡去的修真者,自然不會是普通的底層修真者,往往都是一個門派,最少也是真傳弟子級別的修真者。
如此一來,一場衝突爆發,就意味着,最少有一個門派,會出現年輕一輩的傳承斷層。
對於一個門派來說,年輕一輩,就意味着未來,尤其是年輕一輩的真傳弟子被害,對於一個門派的打擊更大,畢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當真傳弟子的。
這些都是極有天賦的天才,而讓這些天才提升實力,必然又需要消耗大量的資源,還需要名師的細心教導。
所以一旦真傳弟子被害,對於任何一個門派,都是難以承受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