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考古學的bbs裡,陳天從關於陳楚生的介紹的字裡行間能夠看出,這個老古董,還真是一個教學嚴禁,一絲不苟的老古董。跟着他一起去考古很容易被訓。不過每一個跟着老古董做事的人最後在考古行業都能混的風生水起的。
陳天看了之後,既覺得有意思,又覺得佩服。
在蓮華星的大學裡還沒有地球上那樣新生入學還得軍訓的先例。故而陳天第二天一大早和徐思源他們像往常一樣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照例五點多起牀開始了鍛鍊。
這次他們選擇的地點是學校裡南部的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留春園。留春園裡的樹木都有近八百年的歷史了,與碧海大學的年齡相仿。留春園裡,由一個石板鋪就的平臺,旁邊還有幾個大理石凳,滿是歲月痕跡的大樹地下是平整的草皮,大樹之間的間隙很大。
一直以來養成的好習慣使得陳天他們準時的聚集到了一起,開始了每天的必修課,本來,陳天打算給他們每一個人裝上一個五十倍重力裝置來可是由於怕把這裡的花花草草踩沒了,被學校揪出去,陳天就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
重力裝置可不好弄啊,現在市面上流通的最好的重力裝置只能增加到十倍重力,陳天這些50倍重力的重力裝置可是陳天道天鷹國的秘密實驗室偷出來然後自己製造的。
就爲了製造這些個東西,陳天特意要求陳平以神龍集團的名義成立了一個科研機構,神龍科學研究院。這個科學研究院是神龍集團在整合和整個神龍集團的所有高級技術人員後的產物。神龍科學研究院(以下簡稱“科研院")的成立使得神龍集團幾乎所有的產品的開發都放在了神龍科學研究院裡來。
與此同時,神龍科學研究院爲了擴大自己的研究領域,還先後和數個科研機構和大學簽訂了合作協議。而且,神龍科學研究院還到處高薪聘請那些至今仍然沒有籌集足夠怎進的科學研究的有才之士。
早練結束之後,陳太他們一起吃了開學的頓飯之後,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教室。等陳天他們做好了不久之後,老學究,就姍姍來遲了。
老學究老古董來了之後,先是千篇一律的自我介紹,然後又把學校裡的一些大體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令陳天的感到差異的是老古董居然身兼兩職,一個是陳天他們的輔導員,另一個是陳天他們的導師。老古董也談了談他爲什麼要當輔導員的原因,他說,他想在好好的教這一屆學生然後就準備退休,隨意臨時起意當了陳天他們這個班的輔導員。由他的話來說常跟年輕人在一起自己也感到自己身上活力四射,精力充沛。碧海大學裡的教室是固定的。
在大學裡的教育制度是,每一年只要導師能夠在給你的學期總結上打上三等你就算是過關了。說明一下,大學裡學生成績一共分爲四個等級,一等、二等、三等、四等。大學四年裡,學校裡只要求你每一年能夠拿出一份實踐報告,導師給你這學期打得分數就是你這學期的成績。任課老師,這裡沒有任課老師,一般來說,導師在堂課就給你講明你在大學裡需要學習哪些科目,用到哪些工具,然後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學校裡要求的只是要你做出成績,其他的學校一概不管。真正的說來,學校的成績分級制度是不會影響你畢業的。無論在大學裡你這些年幹了什麼都能準時拿到畢業證。在畢業證的首頁會出現這麼一個數據就是,個人能力分級,按萬分之一的比例單位設定。說白了這就是表明你在學校裡同一屆畢業生中所處的位置。比如你在學校裡的數據是萬分之十,那麼就表示你在學校裡當年所有畢業聲中,畢業生要是有一萬人的話,你就是倒數第十人。學校專門給每一個專業配備了答疑機構,由學校的老式專門負責,一般來說答疑機構是需要預約的。
陳天覺得奇怪也就好好的聽了聽。
一聽大學居然如此輕鬆,陳天心裡也放鬆了不小。
課老古董把學校裡的大小事物給講了一邊,第二節課老古董纔將大學裡考古專業的所有必備科目安排了一下。
臨下課了老古董安排大家進行班級選舉。
在選舉舉行之前他先讓大家進行自我介紹。
一個又一個的上前去做自我介紹,陳天最懶,直接排到了最後一個。輪到他是,他慢慢騰騰走到講臺。
“大家好,我叫陳天,我家是千寒省羽城市,很高興和大家認識。謝謝大家。”陳天發言道。
就在陳天剛要下去的時候,老古董突然問道,“你就是那個什麼千寒省‘三十三英雄’的頭。”
“什麼‘三十三英雄’?”陳天不解道。
“你不是叫陳天,並且來自千寒省羽城市嗎?”老古董道。
“是啊,”陳天道。
“既然你是陳天,那你就應該知道什麼是‘三十三英雄’呀,”老古董疑問道。
這時又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白面書生樣子的傢伙道,“‘三十三英雄’是稱呼羽城市的那三十三個考上了我們碧海大學的人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我們羽城市什麼時候又出來一個社會老大呢。”陳天哈哈道。
“沒想到,你居然報考的我們考古專業,”老古董神色黯淡着道。“考古專業這些年來太過慘淡了。”
“考古專業有什麼不好的,我就是喜歡到處尋幽探寶到處跑,”陳天不以爲然道。
“好一個尋幽探寶到處跑,考古學的發展就靠你們了,”老古董眉頭稍解拍了拍陳天的肩膀道。
陳天看老古董還想說,忙道,“老古董,下面不是要選班委嗎,快點選吧。”一句沒經過大腦的話就吐了出來。
老古董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剛要說點什麼,突然眉頭一皺,看向了陳天道,“剛纔你叫我什麼,我怎麼聽你剛纔叫我老古董啊。”
陳天一聽馬上說,“老師,您一定是聽錯了,我怎麼可能這樣教您呢。”
下面的同學一聽頓時就要大笑可是爲了給老師一個好印象應是憋着,有的人臉都憋紅了。一個個趴在在座位上埋着頭身體一抖一抖的那樣子別提有多滑稽了。
“是我聽錯了嗎,”老古董道。
“老師您就是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這麼說您啊。”陳太苦着臉道。
“我真的聽錯了。”老古董還是不放心道。
“您老人家真的是聽錯了,我建議您有去醫院測試一下聽力。”陳天道。
“可能是人老了吧,聽力也不好了。”老古董最後還是半信半疑道。其實老古董心裡正樂着呢。他心說,“敢叫我老古董,我就是個老古董你怎麼地,今天不讓你難看我就不是老古董。老古董有什麼不好的,老古董學究天人,老古董肚裡能撐船,老古董經驗似海綿綿。況且我們考古的,叫老古董有什麼不好的,老古董老古董,聽聽多形象,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本人是一個對考古學研究資深的專家教授級別的高人。”
老古董沒有和陳天繼續爭論下去只是淡淡的說了聲,“下課之後,你跟我一起到辦公室。”就不再理會陳天。
陳天一見老古董將自己發落完了,就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邊走心裡邊說,“這次可真把老古董給得罪慘了,以後少不了給我小鞋穿,唉,都是跟喬海他們養成的這張破嘴,鬱悶啊。老古董讓我下課後跟他一塊去辦公室,拿到這個時代在大學裡還流行體罰。該不會是精神教育吧,我的天吶,我寧願艾一頓揍(誰能揍得了你),也不願去受吶精神上的折磨。”陳天的臉色在回座位短短的幾秒鐘變了數遍,都可堪稱絕代了。
接下來是班裡的選舉。
在老古董的主持下,班裡的選舉很快就結束了。
在學校裡新生入學的時候學校裡總是會發一個學生的電子證明腕錶,有腕錶的可以將學校裡腕錶的資料下載道自己原來的腕錶裡。通過腕錶學生們可以輕鬆的完成,諸如交作業,選舉投票,與老師練習呀等活動。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現代社會的黑板早已經換成了次級能量晶石的彩色晶石黑板。這也是能量晶石的一個妙用把。次級能量晶石很便宜,在學校裡是基本的教學用具。
晶石黑板的就像一個超大型的液晶顯示器一樣連接着教室裡裝在電腦主機學生們以及老師的腕錶也同主機通過電磁波相連,有老師的腕錶控制着着主機的一切行爲。當然有的時候需要進行復雜的操作的時候老是一般都是選擇直接操作主機以節約時間,提高課堂效率。實際上,大學裡的課堂一般都用來做爲小型的科研報告場所。
在腕錶的幫助下,選舉結果很快的先是在了大屏幕上。
陳天有意無意的瞅了一樣,接着陳某人頭髮根根豎起,顯然是鬱悶到了極點了。因爲該死的,他又當選了班長。陳天不想當班長,一點也不想當。他習慣與閒雲野鶴自由自在,平常有事沒事的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玩,探探險,尋尋寶什麼的。說道管人,十個陳天也不如一個徐思源,所以陳天,是堅決的不願意當這個班長。
“這就是我們這次選舉的結果,陳天被選爲我們班的班長,李……”老古董指着黑板道。“有沒有問題嗎,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確定要這幾個人來擔任我們班的班委了。”
“老師,我有個相當嚴重的問題,”陳天道。
“哦,陳天,你有什麼問題,”老古董面露微笑的道。
“老師,我覺得我不能勝任班長這一職位,我希望請其他同學來擔任班長,”陳天道。
“陳天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上了這麼多年的學一直都實在擔任班長吧,”老古董道。
“是啊,不過,以前的時候是以前的時候,以前的時候雖然我擔任班長,但是,大事小事都是老師管的,基本上沒我什麼事。可是到了大學裡,基本上班裡的大小事物都是由班委負責的,我自認沒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個實力,所以我不能當這個班長。”陳天理直氣壯道。
“是嗎,不過我看見新聞報道上說,你是一個天才的班長啊,”老古董眯着眼看着陳天道。
“嘿嘿,老師,您又不是不知道,報紙上都是瞎掰的,那哪能算數呢。”陳天道。
“我記得這是採訪了,你的一個叫做劉雪的班主任,她可是從小看着你長大的,你一開始當班長還是她直接任命的是吧。”老古董道。
“唉,老師您不知道啊,我們那個時候纔多大的孩子能看出什麼天才來嗎,我今天這是實話是說,您老人家怎麼老是抱着懷疑的態度吶,這又不是做學問。”陳天都快哭了。他的心裡在流血啊,“這年頭,不就是想當個閒人嘛,這得浪費我的多少口水啊,這老頭也真是的,你說你就直接換個人來當這個班長就得了,你還真就給我幹上了。真希望這老頭能夠留情,不要再讓我當班長了。當一個閒人多好啊。”
“不是老師非得讓你當,而是同學們的意思,同學們你們說對不對啊,”老古董開始股東工人階級一起來反抗資產階級的殘暴統治。
“對,”在講臺下面的學生都覺的倆人犟的有意思紛紛叫好。
老古董兩眼像是在說,“看着了沒這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是大家的意思。”
“老師,我這不是爲了大傢伙着想嗎,你想想有我這麼個糊塗的人領着大家瞎跑,還不如請個明白人隨手一指呢。”陳天真的很無奈啊。
老古董道,“陳天雖然我只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但是你也應該尊重大家的意思吧,你說呢。”
“老師,”陳天心說,什麼時候強扭的瓜不甜也能用到這地方了,難道是時代變了。
“陳天,我看這個班長你是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老古董道。
“你要是不打算當,你也得問問羣衆答應不答應啊。”老古董雙眼透漏出一種報復式的微笑。這微笑一閃而過,陳天正在編着下面要說的詞,沒有注意道,不然陳天說什麼也不會當這個該死的班長的。不過最終陳天還是沒有磨嘰過老古董。
最後,陳天無奈的妥協了,還是不情不願的當了這個班長。
這時,老頭心裡笑的更歡,陳天卻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像是個鬥敗的小公雞垂頭喪氣的。老頭的就像一隻渾身乾巴的沒剩幾根毛的老公雞,看着噁心還再那兒得意洋洋的昂着頭。
陳天直道,“蒼天如此不公平”。
老頭直道,“惡人終須惡人磨啊。”像陳天這樣的口無遮掩的人,就應該打擊,就應該狠狠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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