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民將狼爪伸向周青青,後者大驚着縮回玉手,吳爲民卻使力抓住,不肯罷休道,“周老師,這次晉升機會難得,你可要想好了再做決定,要知道,以你的年紀若是當上了年組組長,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想到周青青那白嫩乾淨的身子,吳爲民渾身火熱,他本就對周青青窺視已久,尤其那日偷窺到她換衣,心中那股邪火便是怎麼都壓不下去,做夢多想將那白玉般的身子壓在身下肆虐。
周青青臉色通紅,大力掙脫,語氣肅然道,“吳主任,請你自重!”
這吳爲民是吳小莉的丈夫,現在想對自己行這骯髒之事,周青青大感恥辱,眼淚含在眼圈裡打轉,臉色卻是堅強倔強。
吳爲民抓着那如玉粉嫩的手腕,感覺手中那滑嫩的質感令自己渾身都酥了一般,早已將什麼道德拋之腦後,而且他心中有底,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做,只要自己態度強硬,哪個到了最後不是乖乖就範?
這些個女老師他清楚得很,當婊(禁詞)子還想立牌坊!
這樣想着,吳爲民一下子撲了上去,將剛剛站起身形的周青青壓在茶几上,大手更是從裙下伸入,摸到了那令他窒息的禁區布片!
“吳爲民!啊!你滾開,我會報警的!我會報警的!”周青青羞怒的大叫着,眼淚更是順着白皙的臉頰快速滑落,她哪裡想到吳爲民這樣大膽,事情變化太快,令她猝不及防。
吳爲民早已色慾薰心,衝昏了頭腦,此時強壓着掙扎的周青青,嘴裡含糊道,“周老師、周老師……你就乖乖的依了我,報警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保證給你個好前程、好前程,啊!真滑啊!”
他哪裡會怕周青青的恐嚇,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在一起工作,鬧出這種醜事,女孩子自然是遮掩都來不及,加上自己事後威逼哄騙,她會報警纔怪!
對於這種事情,吳爲民可謂是駕輕就熟,心中十分翁定。
吳爲民放開周青青的小手,任由她大力推搡着自己肩膀,而他則是一手扶住那令他遐想已久的小蠻腰,一手就想去扯那薄薄的布片,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吳爲民腦中已經火熱不已。
“吳主任,難道你不懂得對待女孩子需要具備憐香惜玉之心?這樣會不會太猴急了一些?”忽然,一道好聽悅耳的聲音淡淡響起,打斷了吳爲民的獸慾,如同一盆涼水般澆息了他的慾火,更令他臉色一白。
吳爲民瞬間擡頭,便對上了艾子晴戲謔中夾雜着怒火的眼眸。
“啊!”吳爲民低叫一聲,一把放開周青青,看着艾子晴怒聲道,“你怎麼在這裡!”
艾子晴沒有理會他的問話,而是走到一旁拉起了淚流滿面的周青青,將她扶到一邊,吳爲民皺起眉頭,想要伸手製止艾子晴的動作,卻突然手腕一痛,接着便是一股大力驀然襲來!
吳爲民慘叫一聲,摔出兩米開外!
周青青渾身力氣如同被抽乾了,癱軟的倒在沙發上,臉色卻是依然倔強,任憑淚水無聲滑落,她仍然惡狠狠的怒瞪着吳爲民這個禽獸。
吳爲民則是滿頭大汗的倒在地面,手腕早已青腫一片,痛得他齜牙咧嘴,而這一摔之下也令他渾身如散架般痛疼,艱難的爬起身來。
“吳主任!我會把這件事報告給學校!交給學校處理!”周青青哽咽着怒聲說。
吳爲民先是驚懼的看了艾子晴一眼,尋思着反正也撕破了臉皮,不如把話說開,這纔開口說,“呵!周老師,你想的未免太天真了些,學校是會信你,還是信我?再說一中這種學校,怎麼可能承認發生這種醜事,你不要太異想天開了!”
周青青憤然起身,一手指向吳爲民說,“學校扳不倒你!我就去報警!怎麼也不會讓你這種畜生繼續逍遙法外!”
“報警?說我強姦了你?還是強姦未遂?你有什麼證據?周老師,這樣下去大家都不好看,你自己的前途會被你一手毀掉!我勸你凡事三思而後行!哼!”
說完這些,吳爲民又看向艾子晴,“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計較,小同學,勸你也不要多事,如果我沒記錯,你是外地來中海唸書的吧?”
雖然並沒說下去,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說完便冷哼着轉身出門。
看着吳爲民一瘸一拐的背影,艾子晴沒有動彈,周青青也渾身無力的再次癱軟下去,待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周青青才雙手環膝,失聲痛哭!
她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父母又是地地道道的中海人,繼承了所有中海人精明,會算計的小市民心理。
他們只對哥哥疼愛,從小時起,便天天唸叨着她是賠錢貨,所以她發奮讀書,幾次父母讓她輟學,最後都被老師硬拉回了學校。
她只得更加努力,比常人都要努力,好不容易讀下了大學,更找了份教師工作,從此,父母對她的態度才微微改觀,起碼不再整天唸叨她是賠錢貨。
只是近來,父母又熱衷於將自己賣個好價錢。
想到這裡,周青青自嘲一笑,她知道自己這樣去想非常不對,更不應該對養育自己長大的父母加以怨言,只是……
看來自己只是個可以任人欺辱的女子。
吳爲民說的很對,自己確實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爲自己害怕丟掉這得來不易的工作與生活。確切的說,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此時,她失聲痛哭不爲別的,只爲自己生來所遭遇的不公,只爲自己受到的一切不平等待遇,只爲自己所受到的種種屈辱。
今天過後,她依然會如同往常那般,忘掉這些恥辱,繼續樂觀的生活,只是今天,就讓她哭個夠吧。
周青青胡思亂想着,卻不知出門後的吳爲民遭受到了怎樣的不公和恥辱。
教師宿舍大樓外的小樹林中,相機拍攝聲咔咔連響,閃光燈更是幾次將那漆黑一片的小樹林映得如同白晝。
片刻後,幾名黑衣人快速鑽出樹林,一臉常態的向外走去。
而樹林中,渾身光裸的吳爲民正倒在一顆樹下,身邊,竟是連一絲遮體衣物都未曾給他留下!
而周青青家中,艾子晴一邊摟住痛哭的周青青,一邊將目光看向自己腕上的手錶,那如同手鍊一般的腕錶,看起來廉價似鐵質,實則卻是融合了當世最先進的科技,具備手電,錄音,牌照,攝像等功能!
而剛剛吳爲民強迫周青青的一幕,早已盡數被艾子晴錄下,包括他那令人厭惡噁心的話語。
當晚,吳爲民在樹林內呆到凌晨,纔敢裸奔着回家,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看見。
第二日,吳爲民在申請年組組長的表格上,填上了周青青的名字。
晚上放學,艾子晴照常來到周青青家補課,特地躲開了魯斯三人,因爲最近三人常常在她耳邊呱噪,指責艾子晴拖延行動,教皇已經下令加快進程等等。
對於這一切,艾子晴自有算計,現在還不到時候,更不能與幾人解釋,因爲這三人,也在她的算計之中……
當然,這一切自然不包括卡爾,從某種角度來說,卡爾已經成爲了艾子晴的人,起碼在很多事情上,都多虧了卡爾私下給予的消息。
今天,周青青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一是慶賀搬遷之喜,而是慶賀升職之喜,沒想到吳爲民竟然提議選她做年組組長,學校的批覆也已經下來,周青青算是小升了一職。
周青青只當是吳爲民做事心虛,特地給自己的封口費,自己自然是不要白不要,而且見吳爲民臉上隱隱青腫,脖頸間有道指甲劃痕,再看吳小莉來上班更是臉色陰鬱,這一系列情況已經成了老師們私下的笑談,都說吳爲民出去拈花惹草被吳小莉抓了個現行,夫妻倆大打出手。
周青青哪裡知道,正是昨晚吳爲民光着身子回家,吳小莉才勃然大怒,與吳爲民動手掐架起來。
但無論如何,周青青對此都是高興的。
接下來的幾日,一切如常,艾子晴每晚去周青青家補課,如果時間太晚,便在那裡宿下,白天正常上學,曠課也是越來越少,但偶爾還是會因爲一個電話而突然消失,令周青青氣憤不已,卻不再當着同學們的面爲難艾子晴,而是等到晚上回家再質問她。
而此時,徐天對三個行蹤詭異的老外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只是這三人資料背景太過清白,而徐天親眼所見,親身所感卻不盡然,更讓他肯定這三人有些問題。
“魯斯,泰爾,維爾。”徐天眯眸,好聽的聲音緩緩響起,突然眼睛一亮,心道這幾人會不會是梵蒂岡派來的人?
當晚,徐天再次約見莫要陌。
殊不知,他對三人的一切調查,早已落在了艾子晴的眼中。
得到消息的艾子晴將電話撥給夜狸,吩咐其放出假消息,就說這三人乃是擎社人馬,而自己這幾日也會設計三人多次進出擎社根據地,放出煙霧彈,令徐天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