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在陽市舉行的訂婚宴,規模絲毫不次於京城儀式,前來觀禮的也都是陽市有名有望之輩,就連市長省長以及各位書記,都親自到來,爲一對璧人送上賀禮與祝福。
宴會上,蔣琴和艾國華相擁而泣,女兒真的長大了,都訂婚了,並且這麼出息!當父母的,無不盼望自家兒女可以出人頭地,現在的艾子晴,顯然讓父母十分欣慰。
陽市的訂婚宴順利完成,中途並未遭受到任何波折,艾子晴收到消息,徐天已經回到墨爾本,並且,澳大利亞三合會當家人馬丁代爾,已經正式公佈將幫主之位移交徐天!
雖然不知道徐天到底用了什麼手段,但對付普通人,相信他的手段還不僅止於此。
收到消息後,艾子晴的脣角劃過一抹冷笑。
她早就料到,馬丁代爾接收徐天,無異於與虎謀皮,只是徐天如此做法有違道義,大家即便不說,也都心中有數,他在道上的名稱,只怕是臭了。
當初放過了他,艾子晴便想到了今日的結果,只是沒有想到,徐天會對她與韓穆離做出這種事情。
想讓韓穆離不能人道,從此破壞二人的幸福?
看着坐在對面沙發,眸色沉靜的韓穆離,艾子晴抿脣,即便那符咒真的無解,她也不可能會放棄韓穆離。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艾子晴微微一嘆,好在,他們還有貝貝。
此刻,艾子晴和韓穆離人在京城,他們在訂婚宴後便回到京城別墅,同時回來的還有米修夫婦二人。
“要不我們就殺上墨爾本,逼他交出來符咒,多大的事情!”看着愁眉苦臉的三人,米修不以爲然。
許倩推了他一把,“你以爲事情就像你想的那麼簡單?那個徐天現在已經成了澳大利亞三合會的當家人,在整個澳洲,也只有徐天這一個華人組織,加上他原有勢力,會那麼簡單嗎?”
“韓和晴都不是常人!”米修把妻子摟在懷裡強調。
許倩白了他一眼,“徐天也不是常人!”
米修無語。
許倩就推開他,去收拾廚房準備午餐。
艾子晴過去幫忙。
吃過飯後,米修和許倩藉口出去逛街,將空間留給了剛剛訂婚的一對情侶。
韓穆離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將艾子晴攬入懷中,“別擔心,事情總會有辦法解決。”
艾子晴靠在韓穆離懷中微笑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跟你說纔是。”
韓穆離將頭埋進艾子晴的發間,深吸口氣,笑道,“真香。”
艾子晴微微一笑,“我們什麼時候去澳大利亞?”
“過幾天吧,手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恐怕要晚兩天。”韓穆離道。
艾子晴抿脣,忽然擡頭道,“不然,你先在京城等我消息,我一個人……”
“等我一起。”韓穆離望進她的眸子,微笑開口說道。
見他的口氣不容置疑,艾子晴便輕輕頷首,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艾子晴起身前去開門。
今日她打電話給清賢,讓他把貝貝接來家裡,畢竟現在滿室愁雲,相信活潑可愛的艾小貝可以讓屋子裡的氣氛轉好一些。
果然,貝貝一進門,就抱着艾子晴的腰身,“媽咪!貝貝想你了!”
艾子晴一把將她抱起來,“呵!沉了不少呢!”
“貝貝都十歲了!”艾小貝皺着眉頭,“是大人了!”
艾子晴微微一笑,“是啊,這孩子都十歲了。”在貝貝臉上親了一口,艾子晴將她抱進了屋裡。
果然,有了艾小貝纏着韓穆離要東要西的,韓穆離也漸漸露出了笑容,雖然這兩日他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但艾子晴仍舊可以感覺到他內心的壓抑。
這種事情,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吧。
他可以在有慾望的時候剋制自己,卻不能忍受自己在慾望的時候不能人道。
就像女人,可以不要孩子,但卻不能忍受因爲身體原因無法要孩子。
就在這時,清賢忽然一手搭在了艾子晴的手腕上。
後者一愣,轉頭疑惑看向清賢。
只聽清賢淡淡的開口,“你懷孕了?”
艾子晴愣了一下,隨即霍然轉身,“你說什麼?”
清賢疑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韓穆離此刻也整個人僵在那裡,他正彎着腰,在畫紙上陪貝貝練畫。
看着艾子晴僵愣的神色,清賢開口解釋道,“從進門,我觀你面色紅潤,氣息不穩,是有喜之兆,剛纔爲你把脈,發現你已經有足月身孕了。”
艾子晴充愣了好半晌,纔將右手摸上自己的肚子,她就覺得這兩日腹內氣息不穩,以爲是韓穆離的事情與訂婚一事鬧得心神不寧導致,沒想到……
足月?
一個月前,艾子晴月經剛走那兩日,確實與韓穆離夜夜歡愉,一同修煉雙修之法。
韓穆離快步走到艾子晴跟前,一雙沉靜的眸子裡已經染滿了驚喜的神色,“當真?”
清賢點頭。
艾子晴知道,清賢醫術超羣,不可能無的放矢!
韓穆離頓時大喜,一把將艾子晴抱起,在她脣上狠狠印了一口,“爭氣!”
艾子晴頓時臉色通紅,在他胸前捶了一把,“胡說什麼呢!”
一旁坐在沙發上畫畫的艾小貝擡起頭來,溼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艾子晴和韓穆離,“爹地媽咪不知羞嘍!”
艾子晴趕忙從韓穆離懷中掙了出來,“不知羞!”
韓穆離放聲大笑,“不行!一會我們去醫院做個體檢!把這事兒落實下來!”
“你以爲工作呢?還落實下來?”艾子晴翻了他一眼,右手卻一直撫在腹部,很難想象,這裡已經孕育了一條小生命。
而且,是她和韓穆離的孩子。
清賢微微一笑,“掌門身體一切正常,只要切忌勞累傷神,一定會順利產子。”
韓穆離擺手,“我信你的,不過還是得上醫院檢查身體!”
艾子晴知道,韓穆離是太高興了,而且有些不敢相信。
之所以剛纔說她爭氣,定是氣那徐天陰損,想讓他不能人道,讓二人無法生子,現在艾子晴的肚子見了動靜,自然爭氣!
爲他爭了口氣!
下午,韓穆離駕車帶着艾子晴來到軍區醫院,經過檢查,已經正式確定艾子晴懷有身孕,只是才一個多月。
醫生下了醫囑,與清賢所說一般,切忌傷神傷身,不要勞累過度。
而且還叮囑了韓穆離,近段時間千萬不要行房事,畢竟懷孕一個月,胎兒不穩,以免造成流產。
韓穆離面色尷尬,即便現在他想,身體也不允許。
只是回到家裡,艾子晴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果然,韓穆離將她攬進懷中輕聲道,“澳大利亞的事情,就暫且不要管了,等孩子出生再說。”
艾子晴皺眉搖頭,“不行,再這樣下去,徐天勢力越發做大,想剷除就更加難上加難。”
韓穆離道,“不行也得行,你現在懷有身孕,萬一動了胎氣……”
艾子晴抿脣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是還有你嗎?”
韓穆離搖頭,“這個險我不能冒,只是一年不能行房而已,對我身體沒有大礙,但徐天實力不小,如果動起手來,肯定會傷了胎氣。”
艾子晴擰緊了眉頭,看着韓穆離說,“你……是不是準備自己解決這件事?”
韓穆離頓時失笑,雖然他手裡掌控魔門,雖然他實力不低,但他知道艾子晴的脾氣,如果他隻身前往澳大利亞,艾子晴必定會坐不住的。
“我說過,我不會冒任何風險,這個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產下,他是我們的孩子。”
聞言,艾子晴將頭靠進了韓穆離的懷中。
接下來的日子,艾子晴將擎社一切事務交由周袁打理,這一年,她不準備再參與任何幫內事務,就像韓穆離說的,她也希望這個孩子可以順順利利的生下來。
這件事自然是瞞不住的,艾家和韓家,都被韓穆離電話通知了。
韓家倒還好,老爺子老太太滿心歡心,而這一消息在艾家卻是激起了軒然大波!
艾國華怒火中燒,在家女兒,就叫這小子給禍害了!
還是韓穆離親自到了艾家解釋緣由,賠禮道歉,陪着準老丈人大喝一頓,這才解了艾子晴的難。
可一向遇事沉着的艾子晴,在這次卻是壓力山大了,在韓穆離傳信兒回來,言道艾國華和蔣琴已經熄火,艾子晴纔敢踏入家門。
此刻,韓穆離已經將艾子晴從京城接了回來。
在剛一踏進家門,蔣琴就過來攙扶女兒,“子晴啊,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害喜啊?你現在可不能四處奔波了,要不就在家呆着,媽好伺候你。”
艾子晴尷尬萬分,摟住蔣琴的胳膊道,“媽!放心吧,纔不到兩個月,沒關係的。”
“什麼沒關係!這個時候最有關係!你沒生過孩子不懂,快進屋,你爸等着你呢!”
艾子晴被蔣琴拖進屋裡,出乎預料,艾國華並未冷着個臉,反而是一臉欣慰的笑容,“既然有了身孕,就別去學校了,那些個工作上的事情也緩一緩,不要拖垮了身體!”
艾子晴點頭應是,跟韓穆離坐了下來。
她側頭看了看韓穆離的側臉,真是搞不明白,這傢伙是怎麼穩住自己父母的。
韓穆離感受到她的目光,便對她眨了眨眼。
“咳!”艾國華注意到二人的互動,輕咳了一聲。
“子晴啊,懷孕這段時間就住在家裡吧,外面總沒有家裡舒適,你媽還能幫忙照看着點。”艾國華開口道。
艾子晴與韓穆離對視一眼,後者笑着解釋道,“伯父,我想,我和子晴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我想將您們都接到京城,和我父母好好研究一番。”
聞言,艾國華和蔣琴對視一眼。
確實,生米煮成熟飯,這婚事是不能再拖了,他們畢竟是老一輩人,思想上對未婚先孕還是有些排斥的。
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何況艾子晴的名聲不小呢?
而且人家韓家人大老遠的都跑來過一次了,也是時候他們親自登門了。
上次因爲兩頭都要辦訂婚宴,所以走的比較倉促,並未去韓家登門,現在倒也是時候了。
見艾國華答應,韓穆離笑容更勝。
他可不想將艾子晴留在陽市,現在未來的岳父岳母去了京城,只要到了韓家,他便有藉口將子晴留下不是?他不行,他母親和老太太總能扯出各種藉口的吧!
到時候就算韓穆離肯放,只怕老太太都是一百個不願意。
商定後,在陽市歇了兩日,韓穆離便帶着艾家三口徑直回了京城。
韓老爺子的府邸坐落在京城郊區風景宜人的名山半山腰處,從外面看上去,就是一座帶草坪庭院的別墅,可進了內部,會發現構造都是按照四合院模式建築的。
艾國華和蔣琴第一次到來,齊月韓文山早已來到老爺子府邸等了很久,見到艾子晴一露面,齊月便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與蔣琴一樣,給艾子晴攙進了屋裡。
艾子晴面色尷尬,她目前的身體狀況一片良好,就是對付十個八個歹徒都沒有任何問題,無需這樣大驚小怪,未來婆婆和自家老媽,顯然有些過於擔憂了。
老爺子和老太太此刻就坐在主位上,見艾子晴踏入大門,老太太就站起身迎了上來,上下打量着艾子晴,最終將目光定格在了艾子晴的肚子上!
那眼神,着實有些嚇人。
“哎呦!我這天天盼,夜夜盼,本以爲訂了婚還得盼結婚!這驚喜來的太突然嘍!”老太太撫掌而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艾子晴的肚子。
韓文山雖然只是微笑,但從艾子晴進門,他那眼睛,就沒離開過艾子晴的肚子。
那可是他們韓家的嫡曾孫!
這小人兒要是出來的,可就是身份顯赫無比,尊貴非凡啊!
話說三代往上出的纔是真貴族,他韓文山一輩子幹革命,窮苦出身,自然算不得貴族,二代子孫也都是那個年月出生,跟着他東奔西跑的打仗,也算不得貴族,而韓穆離這一代,享受祖輩福音,算得上是真正的紅頂子了。
而韓穆離現在身份顯赫,又年紀輕輕,前途無量,他的孩子一出世,那可就是無與倫比是顯貴!
何況,這孩子的母親還是艾子晴呢?
老頭有些激動,這最疼愛的孫子都三十歲了才張羅婚姻大事,也夠讓着急上火,就如老太太說的,沒想到驚喜來的這麼突然!
艾子晴被安置在椅子上坐下,紅木椅上墊了厚厚的軟墊,她終於無奈的說道,“媽,奶奶,我的身體沒這麼金貴……”
因爲已經在訂婚宴上改了口,所以艾子晴現在稱呼齊月一聲媽。
頓時,兩道白眼飛來,齊月責怪的嗔道,“你不金貴,可你這肚子金貴呀!這孩子一出生可就是小貴族!”
這話,在艾子晴和韓穆離等人沒進門的時候,韓家一衆人就已經討論過了。
艾子晴唯有無奈的笑。
是啊,她這孩子一出生,可就是家世顯赫的貴族。
只是不知是男是女?
清賢把脈,已經否認了雙胞胎的可能,艾子晴略微失望,如果是雙胞胎或是龍鳳胎,她倒是很喜歡的,當然,畢竟這種機率極少,她看來是沒這個運氣。
當然,若是想要兩個孩子,日後還是可以再生一個的。
想到這裡,臉頰上有些紅暈起來。
這時,傭人上前爲艾國華夫婦倒上茶水,一衆長輩便閒聊了起來。
因爲在艾家住了大半個月,老爺子老太太對艾家夫婦已經極爲熟稔,此刻閒話家常,倒是沒有一點架子。
閒話家常了半晌,也終於該談談孩子們的婚事了。
老太太已經看了黃曆,在八月份選了幾個不錯的日子,與艾家夫婦是商定起來。
雖然是自己的婚禮,但艾子晴似乎沒什麼話語權。
“八月份的話,孩子都五個月大了,這肚子……”蔣琴有些擔憂。
老太太便笑道,“大了就大了嘛!怕什麼!這不是雙喜臨門!現在都什麼年月了,小蔣你也別太頑固!”
蔣琴頓時汗顏,這老太太思想倒是超前,被個老人家指責頑固,蔣琴實在無語。
齊月解釋道,“如果想在肚子不明顯前完婚,這時間也太倉促了,本來這剛訂了婚,倉促結婚我怕委屈了子晴,再者說呀,這紙裡包不住火,孩子一出生,有心的還是會說三道四,咱們該怎麼辦怎麼辦,大大方方的怕什麼!”
聞言,艾國華倒是先行點頭,“說的是,大大方方怕什麼,兩個孩子都訂婚了,也都是成年人,倉促結婚確實不是那麼回事!”
如此,時間就被定在了八月份。
從始至終,艾子晴也並未插言,其實她倒是不在乎別人說什麼,她與韓穆離已經訂婚,別人又有什麼可說的?
事情拍板,老爺子下令擺宴,爲艾國華和蔣琴擺宴接風洗塵。
飯桌上,艾國華陪着老爺子喝了幾杯,老頭招手,叫勤務兵把自己的特工香菸拿來。
“小艾啊,我這煙你肯定沒抽過!來試試!”老爺子從中拿出一盒,遞給了艾子晴。
艾國華接過,撕開包裝笑道,“您也別瞧不起我,這煙我現在天天抽呢!”
老爺子頓時吹眉瞪眼,“胡說!這是特供香菸!除了幾位老首長,誰也抽不着!比部隊裡的特供還珍貴!”
艾國華就笑着看向韓穆離,老爺子頓時瞭然,轉頭道,“這小子,吃裡扒外了的!”老爺子還以爲韓穆離總從他這往外帶煙是自己抽。
卻沒想到是去孝敬未來老丈人了!
老太太就翻了韓文山一眼,“胡說什麼呢!在場的哪有外人?國華啊,這煙你要是抽好了,以後每隔一段我就給你送幾條過去。”
艾國華笑着應下。
一頓飯吃的開開心心,最後,齊月說道,“既然來了,乾脆就在京城多住一段日子,還有子晴啊,就在這住下吧!陽市路遠,就別往回折騰了!”
蔣琴笑道,“我這家裡老人還得回去照看着,住兩天就得走,子晴還是跟我回去吧,我也好照顧她。”
齊月拉住蔣琴的手道,“小琴,你還不放心我嗎!這子晴肚子裡懷的是我們韓家的骨肉,我就是自己有個閃失,也不能讓孩子有個閃失,京城這邊也比較繁華,有個什麼需要的也方便不是?”
蔣琴也拉着她的手笑道,“再怎麼說這也是郊區,再說現在哪沒個超市?回去了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齊月繼續拉着她的手笑,“這裡的氣候好啊,郊區遠離市區,這才養人呢!在這養身子最好不過嘍!再說我這未來婆婆伺候着,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蔣琴笑的勉強了,“我看子晴還是跟我回去吧,畢竟家裡住的舒坦!”
“小琴啊,我看就聽小齊的,子晴這孩子我喜歡,留在這跟我多親近親近,你要是想閨女了,隨時過來住一段日子嘛!”老太太也幫着說話了。
蔣琴和艾國華對視一眼,紛紛苦笑。
月明星稀,清風吹拂,庭院裡,假山小橋,溪水涓涓而流。
艾子晴靠在假山旁,身上披着一件淡紫色的風衣,韓穆離環抱着她的腰身,在她脣間輕輕輕吻。
半晌,韓穆離擡起頭來,那明亮如璀璨明星的眸子裡,微微有些暗沉,“這段時間就在京城住下,我每天下班過來陪你。”
艾子晴聞言輕輕頷首,照着齊月這個架勢,是不會放她回去了。
而自家老爸老媽如果願意來看自己,倒是可以經常過來,最主要的是,過段時間她也可以回家去看看爸媽,畢竟剛來韓家,也不在乎在這裡住一段日子。
韓家爲艾子晴準備了專門了房間,是韓穆離以前的臥室,現在韓穆離則是搬到了客房。
房間內佈置素雅乾淨,一張潔白的大牀上,艾子晴甚至可以聞到韓穆離的味道。
夜晚,蔣琴來到艾子晴的房間,再三叮囑,這段時間雖然人在京城,可千萬不能與韓穆離同房,就怕年輕人控制不住,乾柴烈火的,萬一孩子有個好歹……
“放心吧媽,我跟穆離保證規規矩矩的。”艾子晴臉色微紅的攬住母親腰身,笑着說道。
蔣琴不放心,“穆離正值壯年的,能忍得住嗎?”
“媽!您說什麼呢!”
“好了好了!媽是過來人,反正你聽媽的,不能讓穆離進房,聽見了沒?”
艾子晴聞言趕忙點頭,母親真真這防狼的架勢!
蔣琴哪裡知道,韓穆離現在就是想不老實,也沒那個……能力了。
在蔣琴的好一通告誡後,艾子晴將母親送出了房門。
蔣琴夫婦在韓家住了三天就坐飛機回陽市了。
而艾子晴這些日子,要麼陪老太太遛彎,要麼就是陪老爺子下棋,閒下來,便陪着齊月說話,時間久了,倒是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韓穆離每天到軍區上班,晚上回來吃飯,就在家裡宿下。不止是蔣琴,就連齊月也像防狼一般將兒子死死看住,生怕男人一個忍不住,辦了傻事。
就是韓穆離跟艾子晴多親近親近,齊月都會適時的將二人隔開,這叫兩個年輕人十分無奈。
夜晚,艾子晴坐在房間大牀上打坐練功,吸收天地靈氣,這段時間她發現,每每吸收了天地靈氣以後,身體就會感到十分舒適,而腹中,也會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那天地靈氣,似乎都被吸入了自己腹中。
十二點的鐘聲響起,艾子晴吐納完畢,收起盤膝姿勢躺在大牀上。
睡不着覺,便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就在這時,窗口處一陣清風拂動,她轉過身,就見韓穆離站在窗臺邊對她微笑。
艾子晴順手就爲韓穆離倒了杯水,現在才兩個月的身孕,身體也並未有什麼異樣感覺,肚子也並未顯現出來。
韓穆離卻依舊上前將她輕輕抱起,擱在了牀上。
艾子晴無奈的微笑,“你也這麼大驚小怪的。”
韓穆離便蹲下腰身,將耳朵貼在艾子晴的肚子上聽了一會。
後者頓時在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才兩個月,聽什麼呢!”
“聽他會不會喊我爸爸!”韓穆離笑着擡頭,那俊朗的面容上,一片溫暖。
艾子晴心中泛起暖意,“這段時間有徐天的消息嗎?”
現在她將擎社的事情都交給周袁,並告知周袁有什麼事情向韓穆離彙報,韓穆離再轉述於她,現在身在韓家,別說是電話了,任何有輻射的東西都不准她碰。
艾子晴有些無語,才兩個月的身孕,哪用得着這麼小心翼翼?
韓穆離直起身坐在艾子晴的身邊,他靠在牀頭,將艾子晴攬在了懷裡,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才道,“徐天已經正式掌控了澳洲三合會,還沒什麼其他的動靜。”
艾子晴聞言便點了點頭,看着韓穆離道,“我現在身體沒有大礙,不然……”
韓穆離頓時輕輕含住了她的脣瓣,搖頭低聲道,“想都別想。”
艾子晴無奈,靜靜的靠在他的懷中,任他淺吻。
韓穆離也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反而輕鬆笑道,“不是說男人在女人懷孕期間最是容易出軌,現在我可是杜絕了這個可能,你應該高興纔是。”
艾子晴頓時白了他一眼,“這是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
韓穆離頓時輕笑出聲,又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放心吧,有什麼事,等孩子出生再說。”
艾子晴聞言點了點頭,微笑道,“那你……”
這樣說着,艾子晴把白皙的小手伸向了韓穆離身體下方,後者叼住她的脣瓣,“你在撩撥我?”
艾子晴咯咯笑了起來,反咬住他的脣瓣住,“不趁着現在,還等什麼時候?”
“反了你了!”韓穆離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子下面,二人親暱了一會,韓穆離纔將她攬進懷裡,兩個人就這樣躺在牀上。
漸漸的,艾子晴閉上眼睛,在韓穆離的懷中睡着了,那熟悉的菸草味,熟悉的溫暖胸膛,令她的脣角緩緩牽起一抹笑容。
看着睡夢中的艾子晴,韓穆離的脣角,亦是牽起了一抹暖心的笑容,轉頭望着窗外,眸光中一片沉靜。
一個月又過去了,孩子已經三個月大,小腹不仔細看依舊看不出什麼隆起,但若掀開衣服仔細觀察,還是看出與原來的不同。
且不說肚子是微微隆起是不是因爲懷孕,反正艾子晴在韓家住着的這段日子,是確實胖了不少。
齊月反正閒在家裡沒什麼正事,艾子晴可就成了她的正事,每日裡,各種大補湯菜,艾子晴若不吃完滿滿一碗米飯,齊月都得嘟嘴嘟個半天。
這日,艾子晴吃過了午飯後,就見韓穆離走進飯廳。
這個時間,韓穆離應該在部隊纔是。
“穆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齊月笑着問道,也只有艾子晴住在韓家的這段時間,齊月才感覺自己重新走進了兒子的生活。
韓穆離微笑解釋道,“下午沒什麼事情,我準備帶子晴出去轉轉。”
“出去?”齊月瞪了瞪眼睛,大驚小怪的搖頭,“要是在屋子裡呆的悶了,你們兩個就到院子裡轉轉,往外跑多不安全?”
艾子晴聞言卻是眼睛一亮,上前攬着韓穆離的胳膊笑道,“媽,我在家呆都快發黴了,您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齊月猶豫起來,艾子晴在他們家休養,又不是禁錮,按理說也沒有攔着人家出門的道理。
但齊月就是擔心,擔心艾子晴這身子有個什麼好歹的。
韓穆離也微笑說道,“放心吧媽,有我在呢,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你們兩個早點回來,不要在外面隨便吃東西,還有,子晴多穿點……”
艾子晴聞言含笑點頭,這都六月份了,哪裡還用多穿什麼衣裳。
換了件無袖襯衫和牛仔褲,艾子晴便搭着韓穆離的車出門了。
待車子進入市區,艾子晴便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這段時日雖然老媽也過來過兩趟,但終究是圈在家裡,而她一年到頭奔波慣了,冷不丁這樣閒下來,真是渾身都不適應。
好在現在出了門,只覺渾身清爽。
韓穆離轉頭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在家悶壞了吧?”
艾子晴聞言一笑,“我看我們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不回去?”韓穆離挑了挑眉。
“回別墅吧,好久沒回去了。”艾子晴側目看向他。
現在的她就像是逃出牢籠的鳥兒,真真是不想再回去家裡,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不是她過的。
或許,她就不是那麼個享福的命。
韓穆離聞言笑道,“好,晚上我給媽打個電話。”
艾子晴抿脣一笑,“估計媽要暴走了。”
“誰叫老婆大人吩咐呢,過錯就全攬在我身上好了。”韓穆離無奈一笑,駕車帶着艾子晴駛向市區內最繁華的一處商業街。
二人將車子停在停車場後,雙雙下車,走進商場逛起嬰兒服。
倒不是有意爲之,而是走到嬰兒用品這一層,艾子晴便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右手撫在自己的肚子上。
最後,二人買了嬰兒車,嬰兒牀,小衣服,小鞋子,以及一大堆的玩具等。
艾子晴忽然道,“我們是不是該在市區中心買套房子?”
韓穆離聞言挑眉,理應如此,日後結婚總不好一直住在郊區別墅,要說偶爾度假散心還好,時日久了總是不方便的。
說辦就辦,二人在二環內的高檔園區訂了一套別墅,韓穆離交了定金,因爲已經建好,待裝修過就可以入住。
下午,二人看房時,艾子晴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裡轉了一圈,在一樓的側臥裡微笑道,“這裡用作嬰兒房。”
韓穆離微笑頷首。
“這裡是廚房,在這裡打一個廚具櫃,這裡放個烤箱,這裡做餐廳,等以後寶寶上學時,每天可以在這裡吃早餐。”艾子晴微笑指指點點,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要做媽媽了呢。
韓穆離都是微笑頷首,頻頻道好。
售樓小姐看得也是一臉羨慕,“艾小姐和韓先生真是天作之合。”
售樓小姐在二人剛一邁進大門就認出了二人,那場盛大的訂婚宴,她可是看了報紙,並且很關注這個事情的。
就是爲了招待二人,她可是打破了頭還下了血本,答應回頭請幾位同事好好吃一頓!
而艾子晴和韓穆離看房,買的機率可是相當之大,這回扣也是不少的。
只是這位售樓小姐沒想到,那位傳說中的擎天集團當家人,竟然好像一點沒有脾氣,簡直可以稱爲和藹可親,從進門到現在,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那不是平日裡逢場作戲的微笑,也不是勾心鬥角時的冷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看得出,韓司令和艾小姐,不像外界傳聞什麼不可告人的政治利益聯姻,而是真心相愛,走到了今天。
這個大八卦,可夠她們回去八上好久的了。
房子就這樣訂了下來,艾子晴十分滿意,別墅並不大,只有三百多平,上下兩層,一樓是一個大客廳,左手邊是一個大的餐廳,在餐廳裡面的牆壁裡側,一面是洗手間,一面是個廚房。
客廳旁是一間兩間臥室,樓上還有兩間臥室。
這樣的格局艾子晴十分滿意。
夜晚,二人駕車回到郊區唐人苑的別墅,唐人苑就坐落在碧山堂高爾夫會所附近,買下這裡房子的,大多是一些富商以及明星,閒暇時間來此度假用,甚至只是爲了在北京買個房產,根本無人居住的空房。
已經兩個月沒有回來,房子裡顯得冷冷清清的,二人簡單的打掃了一番,雖然韓穆離並不希望艾子晴動手,但後者卻只是微笑着道無事。
再怎麼說,艾子晴是位修真者,即便是懷孕,也不可能連這點小事都做不了。
只是讓她奇怪的是,懷孕到現在,體力確實明顯下降了不少,體內的靈氣,似乎日漸下滑,前兩個月並不是那般明顯,但最近幾日,卻是可以明顯感覺得到。
那腹中的胎兒,似乎在吸收自己的靈氣。
她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來看望艾子晴的清賢,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他一直在山中修行,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清賢倒是診斷出,她腹中胎兒十分健康,在靈氣如此滋養下,說不定也會是個絕佳的根骨。
如此,艾子晴也放下心來。
“米修回國後捎信過來,說納瓦羅現在很不安分,不過你搬進了韓家,他們也奈何不了你。”韓穆離在擦拭竈臺時說了一句。
艾子晴點了點頭,除了納瓦羅,還有fbi,若是兩個月前,她確實無需擔憂,但是現在,她明顯感覺到靈氣下降,身子虛弱,當然,她的虛弱只是對於一名修仙者來說,照比普通人,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這一點她沒敢和韓穆離說,就怕他擔憂。
“至於徐天,現在只怕已經察覺到了不對。”韓穆離繼續說道。
艾子晴突然搬進了韓家,而且一住就是兩個月,徐天定然生疑,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艾子晴並未找上門,是因爲什麼?
想來徐天現在定然也是起疑,卻還未猜到什麼,或許他猜到了什麼,只是在等風聲傳出確認這個消息。
今日她與韓穆離臨時起意出行,並且來別墅下榻,料想敵人也不會這麼輕易掌握二人行蹤,再者說就算是真有什麼,憑她和韓穆離還是應付得來的。
收拾好房間,韓穆離就抱着艾子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享受這難得的溫馨一刻。
要知道這段日子在韓家,韓穆離哪怕跟艾子晴有一點親近,都會被齊月推得老遠,生怕他如虎如狼的年紀,將艾子晴拆吃入腹。
對於此,韓穆離唯有苦笑,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這件事,無論艾家還是韓家,都是不知曉的。
雖然老爺子也疑惑訂婚宴那日韓穆離是否有礙,但韓穆離依舊隱瞞了這個事實,而且時間已經過去兩個月,韓穆離並無大礙,老爺子也徹底放下心來。
老頭子卻是不知道,自己的孫子,現在竟然不能人道了。
若是知道,只怕老爺子如此高齡,得氣得昏過去。
一夜無話,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除了在打電話給家裡報信時被齊月好一通訓斥。
二人在別墅一住就是幾日,艾子晴只覺得渾身都舒暢了,在韓家雖然小日子過的舒服,但哪個人對她都是小心翼翼的,這叫她極爲不自在。
在家休息的這幾日,擎社周袁,晴天任盈,玉石軒馬玉喜等人全部過來探望過,並且有意無意的彙報了一下近期的事務與賬目,韓穆離也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知道艾子晴這段時間閒壞了。
不過他卻阻止了艾子晴準備深入研究公司問題的舉動,在客人們的尷尬的笑聲中,關門送客。
艾子晴躺倒在沙發上,無奈的笑着,韓穆離則是走了過來,把腦袋又湊近了艾子晴肚子,“三個月了,有什麼感覺?”
艾子晴無奈笑道,“沒什麼感覺,就是最近比較能吃了。”
“能吃是好事,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大兒子!”韓穆離在她的脣瓣上輕啄了一下。
艾子晴挑眉,“就不能是女兒?”
“只要是你生的,兒子女兒我都喜歡。”生個白胖的大兒子只是順嘴一說,籠統的概括,他心裡倒是沒有重男輕女的歧視。
艾子晴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咬住韓穆離的嘴脣。
韓穆離唯有無奈苦笑,這段時間,這小女人可是逮住機會便要欺負他一番,知道他現在不能反擊!
不過這段時間,韓穆離清心寡慾倒也不是壞事,起碼在修煉功法上,感覺到了明顯的提升。
晚上,終於打通了艾子晴電話的王樂樂可算是找到了她,在艾子晴報了別墅地點後,王樂樂便過來了。
“子晴,這兩個月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王樂樂進門就嘟着嘴嚷道,而後打量起這棟別墅,就瞪着韓穆離說,“好啊韓司令!您這是金屋藏嬌呢?”
韓穆離唯有笑着道,“子晴這段時間有些忙,這兩天剛剛回來。”回別墅來。
王樂樂嘟着嘴進門,“忙也不能連電話都沒時間接吧!”
在王樂樂身後,張元探頭探腦的擠了進來,今天就他和王樂樂一道過來的,其他人並不知道。
王樂樂進門後就撲到了艾子晴的身上,看得韓穆離心驚膽顫。
張元見韓穆離神色,就神秘笑着說,“韓大哥,您現在也太護着媳婦兒了吧?怎麼着?懷孕了?”
他本就是愛調笑的性子,隨口一說,哪裡想到自己懵正了!
韓穆離笑着對他擺了擺手,“進屋坐吧,就你腦子夠用。”
說罷,韓穆離也走進客廳坐在了沙發上。
王樂樂看着艾子晴就說,“子晴,你胖了吧?上哪享福去了?”
艾子晴無奈的笑道,“我就是個吃苦受累的命,哪有命享福?”
王樂樂不信,“你瞅瞅,你都胖了一圈了,讓我看看有小肚子沒!”
說着就笑嘻嘻的往艾子晴小腹抓去,後者一把扣住她的小手,並未用力,“樂樂,你們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想你了唄!晚上可就住你這了,大晚上的我可不願意往學校折騰,再說都封寢了。”
張元聞言接話道,“你別聽她瞎說,這丫頭現在玩瘋了,在學校根本找不見她影兒。”
王樂樂頓時回頭瞪她,“還說我!是誰天天把我往外接,耽誤了多少課?期末要是掛科,你給我補考去!哼!”
見她翻臉,張元頓時舔着臉嘻嘻笑道,“哪能啊!樂樂大小姐您才貌雙全,掛科這種事兒跟您能捱上邊嗎?”
“去去去,馬屁精,看你不煩別人!”王樂樂趕蒼蠅似的動作,看得艾子晴不自覺的微笑起來。
這兩個活寶,湊在一塊沒準真是好事兒,只希望經過時間沉澱,二人真的能走到一塊。
時間,真的可以改變許多。
好在她與韓穆離的感情,在時間沉澱下,確如老酒般越釀越純,越釀越香。
張元嘻嘻笑着,也不反駁。
砰!一聲巨響忽然在耳邊炸響,隨着巨響,落地窗邊火光四濺,巨大的火浪鋪面而來!
艾子晴摟住王樂樂的腰身,一個用力便翻到了沙發後面!
坐在對面的韓穆離與張元亦是如此!
王樂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小臉煞白,艾子晴皺眉,難道是王樂樂的到來暴露了行蹤?
就在這時,窗口處黑影一閃,韓穆離道,“我去看看!”
艾子晴聞言點頭,張元也順着亮爬了過來,跟艾子晴王樂樂呆在一處。
碩大的落地窗此刻已經被炸成碎片,滿地玻璃碴子,火光在窗邊熊熊燃燒,窗簾被燒成了灰燼,玻璃窗邊的鋼琴一半被炸得露出裡面骨架,看上去相當之慘。
漫天的焦味,配上大火燃燒時的呼哧生,令人神經緊繃。
王樂樂害怕的攥住了張元的手,“子晴,什麼人啊?”
她知道艾子晴身份不簡單,也出了幾次事,卻不想艾子晴的生活,竟是坐在家裡都要防着遭到暗殺,這樣的日子,真的舒坦嗎? щшш ●t t k a n ●¢ O
外人只知道羨慕她的成績,羨慕她的能力,但若換成別人,給你這一切,你敢要嗎?你有能力接嗎?
王樂樂胡思亂想,看着被火光映襯的艾子晴那白皙沉靜的臉頰,她一點也不慌張,甚至比以往更加沉靜鎮定,這就是在槍林彈雨下歷練過來的吧?
艾子晴釋放精神力探查周遭情況,只見一條黑夜在夜幕下與韓穆離過了幾招,看那身段,似乎是個女人,但那女人,似乎並不爲了進攻,而是在司機逃跑。
不好……
艾子晴暗暗蹙眉,想來韓穆離也看出了那人的意圖,只是被纏住拖不開身。
而就在這時,窗口處,一道身形緩緩出現,因爲揹着火光,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但能看出,那是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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