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值得

重生逍遙狐仙一切都值得

蠻獸帝君的速度不用多說,已經催發到了極致,仙界南域忘情劍宗,正如狐軒想的那樣,因爲中域的那場大戰,仙界幾乎所有勢力都參戰了,沒有人可以逃脫,否則在開戰之前就會被清理掉,如今這些門派或者家族駐守的也就是一些老弱病殘,這給了狐軒最大的便利,至少忘情劍宗在上古時代也不是好惹的,再加上劍修本來修爲不算高但是攻擊力確實出奇的強大。( 800)

遠遠望去,被白雲環繞的羣山,隱隱傳來琴瑟之聲,那是上古忘情劍宗,一個極爲特殊的宗門,這個門派的弟子只有女人,男人們在這個門派最多是奴僕一類的,在這裡男人就是螻蟻,女人就是天,哪怕你是一個仙帝級別的女子,在忘情劍宗,一個聖級男人在你面前也得低着頭走路,徹徹底底的一個女權主義宗門,究其原因就是宗門的創始人是一個被男人傷害過的,對男人滿懷最深的恨意,簡直達到了恨不得將所有男人滅殺。

而忘情劍宗收徒弟的一個標準就是仇恨男人,像是田彤這樣的本來就是一個例外。也顧不上那麼多,狐軒直接將一位仙帝級別的青衣小斯給打暈過去,然後以蠻獸帝君的能耐,輕而易舉的變化成小斯的麼樣,一點痕跡都不會被發現。

根據這小斯的記憶,他是忘情劍宗奴僕中還算比較有地位的,因爲跟長相清秀,被劍宗一位長老罩着,說白了就是那位長老的禁臠,狐軒撇了撇嘴,難道是報應麼?想偷偷潛進來居然還碰上這樣的貨色,不過爲了救出田彤還是值得的,至於那忘情谷的位置,雖然說是忘情劍宗的禁地,但位置卻是衆人皆知的。

一路上繞過陸續出現的忘情劍宗的男奴,對於狐軒的這個身份,這些男奴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不管他們跟誰有關係,如今整個忘情劍宗留守的長老就那幾個,像是狐軒扮演的這個小斯還是很幸運的,因爲罩着他的那位長老留住在宗內,縣官不如現管啊,所以小斯的地位也就隨之水漲船高了起來,一般人不會攔着他。

“子墨。你要去哪裡啊?”正當狐軒觸目可及的看到忘情谷三個大字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忽然傳來,狐軒努力扮作那小斯的麼樣,因爲眼前來到這位,正是那位罩着他的長老,這是一位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少婦人,面容談不上傾國傾城,但是卻也是風韻猶存,穿着打扮有些妖嬈,略顯透明的衫裙,修長的美腿,一雙粉色的繡花紅纓鞋下踩着多多祥雲,這不僅僅是一雙鞋,還是能騰空的仙器,這是一位聖人高階的長老,狐軒並不緊張島。

“瑩瑩長老。”狐軒扮演的小斯低聲問候,雖然狐軒努力模仿,但是終究有些破綻,不過那瑩瑩長老似乎別有心思。

“你要去哪兒啊?這個方向是去忘情谷,嘖嘖,子墨啊,難道你不知道那忘情谷是我宗門禁地?你想死麼?”瑩瑩長老邁着貓步走來,子墨是她的禁臠,她想怎麼調戲,戲弄都行,漂亮的指甲在狐軒的脖子上輕輕的撥弄然後狠狠的刺一下,狐軒目光陡然一凝,差一點想暴起傷人,這娘們難道是變態麼?狐軒如是想到。

“哎呦,今天怎麼不叫了?還真是多了點男人味啊。告訴姐姐,你是不是也好奇那個忘情谷的小賤人長得什麼樣?”瑩瑩長老自作聰明的說道,“你們男人啊,就是這樣。”尖銳的指甲在狐軒的胸口戳了一下,如同鋼針一般,“男人都是負心漢賤骨頭,那小賤人如今被絕情劍加身,每天都是生不如死,在美貌又有什麼用?”瑩瑩長老猖狂的大笑,在狐軒聽來,真是下蛋的老母雞都比她好聽,乾脆打暈了逼問得了。

“走吧,你不是好奇麼,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小賤人如今的麼樣。”瑩瑩長老甩了一下頭髮,邁開長腿朝着忘情谷走去,狐軒收起剛纔的殺心,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忘情谷,忘情劍宗的禁地,青荷所說的那個忘情石便是在忘情谷絕情崖之上,而此刻的田彤就被囚禁在忘情谷的最底部,全身被九九八十一根絕情劍穿刺,每天都承受着絕情的痛苦。周圍是太上忘情劍陣,距離很遠狐軒就看到一道道龍鳳在環繞,那是劍光凝聚的,狐軒能感覺到,像瑩瑩長老這樣的,一瞬間就能被碾成碎片,那是自己的蠻獸帝君,若是硬撐也會重傷。

“跟緊了,來。”瑩瑩長老咯咯一笑,看到狐軒呆住的麼樣,以爲是被忘情劍宗給震懾了,拉着狐軒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先不說別的,這老妖婆的身材絕對沒的說,不過狐軒心中想的卻是在劍陣中承受苦難的田彤。

“看吧,多少年來,那些相信臭男人的賤人們都死在這裡,那個田彤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們這些臭男人能有多大能耐?還不是一出事兒拍拍屁股就走人?”瑩瑩長老看來是一位深受男人傷害的,說來也是一個可憐之人,然而可憐之人也是有可恨之處的。狐軒看到一路上週邊散落的枯骨,衣物,不禁感嘆,紅顏薄命啊。

“看吧,那就是你們好奇的田彤。曾經咱們的忘情劍宗的天之驕女,感悟忘情劍訣的被稱爲忘情劍宗未來的宗主,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女娃兒。”瑩瑩長老的話語中有說不出的快意,狐軒跟着一路走來,暗自記住行走的路線跟周圍的情況,也不知道這個瑩瑩長老

tang用了什麼手段,周圍那些遊離的龍鳳劍光竟然不攻擊。

沒過多久狐軒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衣染血,身上有絕情劍穿刺,她的面容雖然憔悴,帶着難以忍受的疼痛,但是眼眸確實明亮,似乎充滿了期待。那不是田彤還有誰?狐軒的心彷彿被刀割一般,一股愧疚的感覺像是潮水一樣將狐軒吞沒。

“哎呦,這不是田彤大小姐麼?怎麼樣,這絕情的滋味不好受吧?乾脆還是認了吧,不要硬撐了,忘記那個負心漢,或許你還是我們忘情劍宗的人,哪怕失去了傳承忘情劍訣的資格,你依舊是活着的啊,難不成真的紅顏薄命成爲枯骨?你看那薄情郎,他怎麼不來救你啊?這樣的賤男人,值得麼?他是把你忘了,根本不在乎你啊,你又何必呢?”瑩瑩長老勸解。

“不需要的,我要記住誰,你們管不着。他不是負心漢,是我不願意跟別人分享他,這不怪他,那個女孩付出的不比我少,我理解他。”田彤的聲音很細微,但是每一個字都像是九霄雷霆狠狠的打在狐軒的心臟上。“忘情不是絕情,忘情不是狠,忘情是放手不是怨恨。”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瑩瑩長老憤怒,手指有熒光閃爍,痛苦的聲音傳來,狐軒看到八十一根絕情劍閃爍着朦朧的青光,“哼,現在就讓你再嚐嚐絕情的痛苦。”瑩瑩長老有些氣急敗壞,她是負責來用刑的每天,高高舉起的手掌就要落下,可以預見九九八十一根絕情劍全部發動,那是怎樣的痛苦,可是瑩瑩長老高舉的手臂卻是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了,因爲狐軒在她背後。

“子墨,你幹什麼。”瑩瑩長老憤怒的回頭,卻發現眼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白生生的子墨,而是充滿了憤怒棱角分明的面孔。“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手臂上傳來的力量讓瑩瑩長老的嬌媚的面容有些扭曲。

“我不就是你說的那個賤男人,不就是你帶我進來的麼?哼,欺負老子的女人。”狐軒的眼中是肆意張狂的殺意,半步帝君的強大修爲轟然爆發,只要狐軒願意,眼前這個女人立刻就能變成一堆肉泥白骨。

“不要。”田彤虛弱的聲音傳來,狐軒剛要上前卻被田彤制止,“我就知道,只要你知道我在這裡就一定回來,我不會看錯。”田彤的聲音溫柔帶着欣喜,剛纔狐軒那一句我的女人,就讓她將所有的痛苦忘記,一切都是值得的。

“饒了我,只有我能解開她的絕情劍。你修爲再高也是枉然。”瑩瑩長老狼狽不堪,頭髮都散落了。狐軒詢問的看向田彤,田彤點了點頭。

“好,解開這些該死的劍,你可以活着。”狐軒的聲音冰冷,半步帝君的修爲讓這哥瑩瑩長老不敢輕舉妄動,一連串的手印,九九八十一根絕情劍被拔出,田彤的身體在顫抖,然而看着狐軒的面容卻是在微笑着,當所有的絕情劍被拔出,田彤懸浮身影如同蝴蝶一樣飄落,狐軒依然張開懷抱迎了上去。

(很懷疑這個該死的天氣什麼時候能降溫一點,簡直是熱死個人啊,每天都是三十五六度,一出門就是一身汗啊,簡直就我去了。希望書生結婚的時候沒有那麼熱,阿門,趕緊下場雨或者降溫吧,實在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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