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聚集,之後,心照不宣地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從前世到今生,她都是他們兩個人的見證人。
現在,她該見證他們走向圓滿。
她問過福曉軍他父母親的想法,而福曉軍說,他們有福朵朵……
但是,她知道福曉軍和他的家裡人應該爭吵過。
至於是就哪方面所進行的爭吵,這個,她相信福曉軍有分寸。
第二天,蘇白就跟着福曉軍和顧城一起,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福曉軍說這是她第二次坐飛機。
對於第一次,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因爲,那個時候,她是處於昏迷狀態的。
“緊張嗎?”
“嗯,緊張。”
跟着福曉軍下樓,走到醫院的門口處,那邊,顧城倚在一棵樹上,同樣穿着一套深藍色的西裝。
“蘇白,恭喜醒來,好久不見。”顧城一看到蘇白,立馬就敞開雙手,走了好幾大步就到了蘇白的面前,把蘇白給抱了一個滿懷。
和福曉軍一樣,顧城也已經是三十幾歲的年紀了,但是,他也和福曉軍一樣,已然長得很是英俊。
被顧城抱了一個滿懷,蘇白眯着眼睛笑,心裡邊這纔有自己快要回到祖國的懷抱的踏實感。
時隔十二年的時間,回去自己的國家,見自己已經十二年沒有見過的人,說不緊張,真的是假的。
顧城齜開牙齒笑,心裡邊由衷地爲他能把蘇白給帶回去而感到很開心。
“咻!”
她現在恨不得這架飛機能在下一秒鐘就飛到遠在大洋那一邊的國度!
花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到國家的首都機場時,是夜晚時候的九點多鐘。
從飛機上下來,親腳踩在自己國家的泥土之上,蘇白的心這時才慢慢地放到了最底下。
“我們再在這裡住一晚,然後第二天一大早再坐火車下南方,到時候,陳孤派來的人會在火車站等我們。”
“不是陳孤嗎?”
“嗯,因爲那天正好是勞動節,陳孤走不開。”
蘇白的眼睛裡邊快速閃過失望,旋即點了點頭,接受了這樣的安排。
她明白首長的這一個身份所要承擔的責任,所以,她明白她沒必要去和陳孤的任務爭風吃醋。
排在軍人心裡邊第一位的,永遠是任務。
這個她還是明白的。
於是,隔天的一大早,三個人就坐上了火車,滿懷着期待和希望。
花了三天的時間,火車終於駛進了海橋市的火車站。
而蘇白這時有了某種感應,忽地一下就掃去了還在腦子裡邊做着的夢,趕緊睜大了眼睛,興奮地趕在了最前面,走下了火車。
而三個人走出火車站,在人羣中左看看、右看看……
“你確定陳孤派了人來接我們?”
看了好一圈,他們都沒看到一個人舉着牌子或者是很明顯的接他們的標誌。
“我坐飛機走的時候,陳孤說是安排了人的。”顧城提着一個行李袋子,腳邊踢了踢一顆碎石子,右手還抓了抓頭髮,非把頭髮給弄得亂糟糟的,“哎呀!這陳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靠譜了?!”
蘇白默默地走到他的面前,擡腳來踢了他一腳。
說陳孤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