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機牀改造4
在把機牀和圖紙全部搬到一家早已騰出位置的工廠之後，這家工廠是上次大批量生產小型數控機牀的時候。包子軒叫人把距離公司不到500米的小型機械加工廠買了下來，主要是爲了在麻省理工實驗室不方便時候。可以在自己工廠進行簡單加工和生產，更多是實驗室性子的，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說是小工廠，但是整個建築面積也有1萬平方米。叫人把所有的箱子分別打開，對每張圖紙進行拍照和掃描，他要多方面準備，想把圖紙製成電腦裡的文件和照片，並且會把圖紙申請報關，畢竟按照正規的程序把東西運會香江是最好的。
一切安排好之後，包子軒開始在美國黑雲工廠進入了工作狀態。這些天幾乎都是在這邊工作，而與之配合的還有鮑曼和布魯曼兩位麻省理工方面機牀領域權威。
橋本浩被包子軒派到了德國，他去了萊茵金屬，由於有鮑曼教授牽線搭橋很快和萊茵金屬高層展開了談判。
萊茵金屬公司是一家成立於1889年的老牌工業製造公司，世界上很多國家使用的坦克炮都是這家公司生產的。但受到德國兩次世界大戰全都戰敗了，一度被拆解的支離破碎，很多武器都不允許生產，公司只能向民用化產品轉變，一直不是很成功，雖然技術先進但是創意不足和成本高昂，使得在市場沒有什麼競爭力。
包子軒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如果明年萊茵金屬把豹2坦克研發成功之後，那樣他想要購買什麼設備就會非常貴，而且人家還不一定理你。這個時候正式萊茵金屬研發的關鍵時期，最缺少資金的時候，所以包子軒要揀點便宜。
橋本浩是經由鮑曼教授介紹來的，而且是黑雲公司代表。在萊茵金屬他見到了奧利弗－勒哈爾德這個萊茵金屬董事長。萊茵金屬是他的曾祖父創建的，曾一度不屬於他們家族，但是隨着冷戰加劇，西德國防壓力劇增。爲了增加公司凝聚力又把勒哈爾德家族的人請回來從掌公司。
雙方就萊茵金屬淘汰機牀很快達成了協議，黑雲公司已2000萬美元價格向萊茵金屬購置了包括2臺工業母機在內的336臺機牀和配套設施，並且聘用萊茵金屬強制退休的142名技術工人，平均年齡已經達到了53.6歲。
黑雲公司承若以後這些工人所有退休金、醫藥費、福利等全部由黑雲公司承擔，這也是爲什麼機牀會以白菜價賣給黑雲的原因。畢竟這些工人每年就需要1500萬～2000萬美元左右的支出；而且相比他們的剩餘價值萊茵金屬可是甩了一個大包袱。這可是一筆總體可能達到5億美元左右支出
但是當黑雲公司想要購買卡車、越野車專利和技術的時候，奧利弗－勒哈爾德猶豫了，畢竟這不是甩包袱，也是他們賺錢的項目；可不想在世界上培養過多競爭對手。所以直接開出了一個2億美元的天價，就是想把對方嚇跑。
橋本浩說要給公司彙報一下，畢竟金額已經超過了他授權範圍。雙方約定明天上午在舉行談判。
橋本浩通過電話給包子軒彙報之後，包子軒想了一下告訴他，1.2～1.5億美元分2年支付完成，如果不行就算了。而且以黑雲在汽車方面的研發實力短期內根本不可能超越萊茵金屬，並且這是最後一輪談判。同時告訴他包一架飛機，把這些德國工人全部帶到美國來，對機牀完成數控改造後全部回到香江。他們家人如果想一起的話，可以提前到香江落腳。畢竟到了2月份所需要的廠房和宿舍會建設完畢。
黑雲公司這些天都在擴建和原材料存積，雖然銷量很好，但是資金壓力也非常大，包子軒想在1978年把能建的全部建好，至於1979年就是磨練內功，來應對1980年的機遇。
第二天橋本浩說黑雲公司決定以1億美元的價格購買萊茵金屬卡車（包括1.5噸～30噸所有型號）和越野車的專利和技術，這又是一個白菜價，但是卡車不是萊茵金屬強項，而越野車民用版也不是主業。經過討價還價黑雲公司以1.4億美元購買了這些專利和技術。分14個月支付完成，每個月1100萬美元，多出來的算作利息。
這個在當時被很多人詬病的交易，認爲萊茵金屬把一個爛蘋果買到了一個優質西瓜的價格。他們甩掉了包袱，可以輕裝上陣，並且得到了急需的資金。
黑雲公司花了大價錢買來了一羣爺爺工人，這是給自己找多大的麻煩啊！而且他們工作時間所剩無幾。基本上就是去黑雲拿養老金去了。而卡車和越野車受到石油危機影響銷量一直很差，幾乎沒有什麼市場，而且花去了黑雲一個多億美元的資金。就是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很多人說包子軒從小缺少父愛，可能是想多招些年齡大的人找回父愛。已經上升到人身攻擊了。但是此時的包子軒沒有理會那麼多，她直接包下了一家酒店只等從德國到來的老工人。
而這個時候，突然接到羅曼斯基的電話，要他回到學校一趟，有事情找他，而且說的很鄭重。安排好工程師們各自工作之後，包子軒回到了麻省理工學院，他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回到這裡了。
回到宿舍後羅曼斯基帶着包子軒去了一間咖啡廳，在路上的時候，告訴他是蘇聯大使館的人員找他做生意，爲了產生不必要誤會，在咖啡廳這種人多地方最合適。來到這裡已經有兩個人在等他們了。羅曼斯基分別爲雙方做了介紹。年長的那人叫安德烈。年輕的女士名叫納塔莎，二個俄國爛大街名字，不過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安德烈用俄語說我們希望隨聲聽和遊戲機可以對蘇聯進行出口，並且會給予同其他國際貿易公司一樣的待遇。這可是非常難得了，畢竟現在想和蘇聯做生意還是有限的幾家而已，可以拿到這樣的待遇，證明蘇聯高層已經認可了黑雲公司。
美蘇爭霸在這個時期是蘇聯佔據優勢，看到美國娛樂非常豐富，尤其是黑雲公司產品非常適合小孩子學習和娛樂。認爲蘇聯可以得到一切的領導人們想要引進。豐富人們娛樂活動，而且隨身聽還是學習外語的利器，這纔有蘇聯駐美國大使館參展和秘書來到麻省理工找到包子軒希望可以處成此次合作。最主要的是黑雲是香江公司，而且從羅曼斯基口中得知包子軒本人也是一個宣揚人人平等的好青年，是可以爭取過來的那種。
安德烈說完納塔莎用英語翻譯了一遍，兩人在等待着包子軒回答。而不遠處的fbi人員也在監聽他們談話。畢竟蘇聯大使館人員來到麻省理工學院這所美國最重要工科學校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也要調查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