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的父親陳和平掌控陳氏集團,手裡過手的資金之多,隨便刮一點都是天文數字,陳宇口袋裡自然是飽滿得嚇人。
“峰哥,一起去玩玩?”陳宇招呼道。
陳峰對騎馬這種運動沒有半點興趣,但看胡冰冰興致勃勃的架勢,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陳宇見陳峰答應下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這個不學無術的廢物還會騎馬不成?等下可要好好羞辱他一番,好讓衆人知道誰纔是這陳家下一代的希望。
此時二樓的房間內,王青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撥通了一個電話。
“大哥,上鉤了。”
王青的大哥,就是王家的現任家主王威。說到王威,那可是在政商兩界都一手遮天的主。王家背靠大樹,在國企改制的時候壯大了不少,在燕京拿下了不少廠房。現在趕上房價暴漲又進入房地產撈錢,現在的王家可謂是富得流油。
兩兄妹打啞謎說的上鉤又是什麼意思呢?
陳峰早就密切監視起王青來了,此時聽到她在通話,眼睛裡閃爍着一絲光芒。
看來今晚就是對方出手的時機了,就是不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
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怵,所有的陰謀在實力面前都是虛妄,我倒要看看對方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紫荊馬場距離村裡不過十公里的距離,一行年輕人浩浩蕩蕩地奔襲而去。
這裡和普通的馬場一樣,這裡有專業的跑馬場和休閒放鬆的休閒場。紫荊馬場能在燕京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這麼大一塊地建立一個休閒場所,背後的能耐當然是很大。
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這裡表面上的老闆雖然是晉中的一個肥頭大耳的煤老闆,但實際上背後真正的老闆卻是王威。
此時王威站在馬場的辦公室,這裡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個馬場。他的身後站着一個一身黑衣的中年人,雖然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不真切的感受,像是黑暗中的一道陰影,很是詭異。
胡冰冰興高采烈地選了一匹蒙古母馬,據工作人員介紹這匹馬乃是馬場中最溫馴的幾匹馬之一。
“就它了。”胡冰冰興致勃勃地摸了摸它的毛髮。
這匹母馬的確溫馴,胡冰冰給它餵食,它捲起舌頭一口吞下。
“這位先生,你要不要也挑選一匹呢?我們這裡有溫馴的蒙古馬和伊犁馬。”工作人員熱情地介紹。
陳峰罷了罷手。
他對騎馬沒有任何興趣,這種在地球人眼裡看起來很貴族的馬術運動,在陳峰眼裡不過是過家家的把戲而已,他主要是陪胡冰冰出來玩。
哪有來馬場不騎馬的人?工作人員嘗試着解釋道:“我們這裡騎乘的矮種馬都非常溫馴,您騎上去不會有事的。”
他以爲是陳峰害怕馬匹太烈,所以給陳峰解釋道。
“我說了不用了。”
陳峰絲毫不理會工作人員的解釋,他的神識落在巨大落地窗後面的王威身上。王威只覺得身體一寒,像是被猛獸盯上一樣難受。
“難道他還能看到我不成?”王威愕然,辦公室內一邊漆黑,而室外的馬場路燈充足,怎麼也不可能能從外面看到屋內的情形纔對啊。
王威身後的中年男子目露奇光,已經提起了幾分警惕。
“上師,此人如何?”王威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中年男子。
此人是他花費重金從東瀛請回來的上師,實力深不可測,就是傳說中的燕京第一高手徐飛龍也不是他的對手。王家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救下過對方一次,所以才能請得此人離開東瀛到燕京出手一次。
一想到這裡,他就有些心痛。這位東瀛的上師是一個性格詭異的人,雖然面龐看起來不過三四十歲,可實際年齡卻比這個要大得多。
王威本來也不想請此人出手,但是普通手段對付陳峰卻是不可行的。特別是他通過一些特殊渠道知道了陳峰和徐飛龍那詭異的一戰,雖然據在場的人透露是不分伯仲,但是徐飛龍最後卻是主動認輸,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有點意思。”中年男子妖豔的眼神死死地叮囑陳峰,舔了舔猩紅的嘴脣。
讓人看得不寒而慄,王威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這人口中的有點意思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再問。只祈禱今晚能把陳峰這個潛在的威脅給除掉。
呼!
休閒場內,胡冰冰換上騎士服,上半身是小馬甲,下半身是緊身白色馬褲加褐色馬靴,帶着女式頭盔,英姿颯爽,比起之前別有一番韻味。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她小心翼翼地爬上了馬背,兩腿緊緊夾住馬鞍,眼裡露出興奮又緊張的目光。
陳峰在一旁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
此時,陳宇等人也已經挑選好了馬匹,幾頭高大的安達盧西亞馬奔跑過來。“一個不小心”就從胡冰冰騎乘的蒙古母馬身邊呼嘯過去,這匹母馬明顯被驚嚇到了。
嘶鳴一聲,眼看就要失控。
工作人員“恰好”沒有牽好馬繩,陳峰迅速用真氣安撫住了胡冰冰**的母馬,抓過馬繩穩定住。
“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陳宇歉意地兜了一圈又跑回來。
見陳峰站立在一旁沒有騎馬,故作驚訝:“峰哥,你怎麼不騎啊。”
“這裡的馬性情都很溫和呢,只有某些不學無術的傢伙纔不不敢騎,這麼多年也沒養出一點兒貴族的氣息。”他身邊的一個女子此時迎合地說道,大大的眼睛裡還閃現出一絲不屑。
陳峰啞然失笑,這小小的馬匹就是貴族了?那自己前世的麒麟坐騎該是什麼水平?
“是啊,這馬術都成了圈子裡的標配技能了,有些人卻還停留在酒色上面。”陳宇眼裡露出一絲嘲弄。
陳峰皺了皺眉,不知道這是陳宇自己的意思,還是他母親授意的。陳峰懶得跟這羣小屁孩廢話,冷笑道:“既然這樣,那不如你跟我賽一場。”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這個慫包整天醉生夢死的,難道去一趟津市回來就不一樣了?
馬場的其他人見有人要比賽,也紛紛圍了上來起鬨。
“你說什麼?”陳宇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我沒聽錯吧,我的峰哥,你剛纔是說要跟我比賽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