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外援麼?你好像很多事情都寄託在俄羅斯身上。可是我聽說俄羅斯人那邊對我們沒有好感。”吳玲玲有些遲疑道,“是不是投入太大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在國外的時候還要指望外國人的好感過日子麼?”林野冷冷一笑,口氣平淡道,“在國外受到他們國家一些遏制是很正常的,我寧願面對明顯的敵視,也不願意被潛規則敵視,難道我還求着他們保證一點什麼?”
林野這話至少在吳玲玲耳朵中充滿霸氣,事實也是這樣,如果林野準備也東歐人搶奪刷馬桶的工作,那在國外到是可以低三下四。可這樣的話他跑國外去幹什麼?在自己國家不是好好地,出國就不能做二等公民。
天天尋思往國外跑當然沒問題,可也分要出去做什麼。假如去美國,連一個黑人都能在你面前裝逼,那這種日子過的也是沒勁。
“原來蘇聯的範圍內,都屬於秩序崩潰的地區,當地沒有早已經佔據制高點的各大財團,而美國的那些資本,對蘇聯的範圍內的東西,第一選擇永遠都是摧毀,所以我才覺得可以有機會發展。”林野不慌不忙的道,“我們又不是沒有關係,正好可以互相促進。你在國內強大了,沒人敢對我怎麼樣。兩邊都強大了,任何一方要收拾我們,都要掂量掂量。”
美國戰勝蘇聯之後,哪怕表現出來一點把俄羅斯當人的意思,十年之後都不會局勢演變成那樣,給俄羅斯一點活路稍微尊重一下,俄羅斯人也不會一直不低頭。
美國只要一直敵視俄羅斯,林野相信自己在俄羅斯就危險不到哪裡去,等到他膨脹到了一定程度,那時候也就不需要擔心大環境是不是還對自己有利了。
這個如意算盤林野認爲還是打得響的,重要的是中俄兩邊要一樣強大,不然很容易偏頭痛,到時候如果真的得罪了某個勢力,只在一個國家強大,很可能被一下子廢掉。
要不然世界上爲什麼大集團都追求成爲跨國集團呢,這些跨國集團也認爲,一旦賺取太多的利潤造成的民怨過大,就可能引來政府的鐵拳。爲了讓自己的抵抗力更高,不被一次打死,將力量分散在不同國家就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資本家是沒有祖國的,資本力量一旦形成了,很容易就會跨越國界,成爲國家、政府權力所無法管轄的更大力量。真正的根本現象是“資本無祖國”,資本會穿越國界,忽視國家、政府的意願,到處流竄,尋找並創造最高的利益。“本無祖國甚至不等於資本家無祖國,或者更通俗的說法商人無祖國。資本家、商人可以有國籍,也會在主觀意識上有對於自我國家國籍的認同,但即使如此,都不會改變更大規模、更高層次的資本無祖國的歷史動向。
就算是林野現在還比較顧忌國家,或者還算有點民族立場。但只要順利的話,過上個二十年,腦子裡對國家的概念就會淡漠。整的弄出來個跨國資本,手下的資本會逼着他更加逐利,到林野後代掌控資本的時候,估計就不會對中國有什麼特別想法了,到時候中國在林野後代的眼中,應該和一般國家沒什麼不同。
資本雖然是人創造的,是由資本家去投資創造出來的,然而到了一個階段,到了一個程度,“資本”就倒過來決定了資本家的行爲,操縱資本家做出只符合資本家利益的選擇。
這就和中國的富豪階層喜歡移民一樣,他們的行爲和是否愛國無關。而是遵循了本能的最大利益考量,不想讓自己的錢侷限在任何一個國家,因爲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不可信的。要知道法國當初是近代國家的典範,拿破崙法典一經面世,立刻風靡各國。可在之前,聖殿騎士團得到羅馬教廷正式支持,擁有諸多特權,遂迅速增長其規模、勢力和財富,甚至發展出最早的銀行業,一樣引來了法國國王的窺視,最終對聖殿騎士團痛下殺手,連羅馬教廷都無法保全聖殿騎士團的存在。
實體經濟和網絡經濟相比,實體經濟更好脫手,相反企鵝那種網絡企業,因爲囊括的用戶幾乎都是中國人,才更容易被民意所影響到。畢竟就是在不愛國的人,到了關鍵時刻也在網絡上也會不自覺的爲國家說幾句話的,領錢和閒的蛋疼的人終歸是少數。
網絡因爲一根網線可以把全國網民的想法集中在一起,才非常容易形成巨大的民意。企鵝那種企業,雖說總是忽悠你充錢了可以變得更強,但也都能保證確實能變強。比較負面的作用就是,網絡水軍前所未有的重要。
用專業的網絡水軍來引導自發的水軍,也就是自來水。最終形成洪峰打擊自己的競爭對手,想到這,林野摟着懷中的女人低聲道,“我們自己應該養一批水軍了,是時候了。”
“有必要麼?那些水軍能有這麼大作用?”吳玲玲嘴角有些上翹,她還沒有忘記自己上次被黑成碳的經歷,本能上就想要反對。
“養一些花不了多少錢,只要關鍵時刻派上用場就行了,再說水軍人家可以自己接單,平時不用我們管,別因爲上次的事情苦惱了。現在還有人黑你麼?熱度早就過去了。”林野摸着女人的秀髮安慰着,不就是被黑了一次麼,小馬哥在十年後的網絡上天天被拉出來裱,也沒見到人家少一塊肉。
“我聽你的,會安排夏姐注意這件事的。”最終還是吳玲玲妥協了,林野動動嘴,玲玲跑斷腿,這種生活以後還要繼續。
“到時候順利的話,我給你弄出來一個人,專門領着水軍出去噴。”林野腦海中忽然就閃出來一個人影,套在水軍這個問題上,幾乎沒有忍住要笑出聲。
“笑的專門邪惡呢,到底是誰啊?”吳玲玲掐了一下林野的臉頰問道,“是哪個狐狸精?”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林野賣了一個關子,不是狐狸精是狐狸精的弟弟,爲了防止謝傑這個小子以後沒事出來噁心他,最好給這小子找件事幹。
領着水軍無休無止的噴人,發帖,林野認爲自己的小舅子應該是沒問題的。這注定是永遠都無法勝利的戰爭,沒人能征服中國噴子。在噴人和反噴中,相信這個便宜小舅子就算和自己天生犯衝,以後也沒有精力來找自己麻煩,這豈不是美滋滋……
林野不認爲自己這麼做是壞事,這都是幫助謝傑提高姿勢水平,廣大的網絡海洋還等着小舅子去征服,只是永遠都不可能成功。這麼輕鬆還有樂趣的工作,不照顧自己小舅子照顧誰呢,畢竟都是一家人。
下身一陣舒爽感讓林野的臆想結束,吳玲玲的玉手不老實的撥弄着,舔了一下紅脣道,“去俄羅斯之前,你就都是我的了。姐姐最近好好照顧照顧你。”
“姐姐,你在我眼裡只是一個小女孩。”在對方十分受用的模樣下,林野翻身緩緩地壓了下去,房間供暖太好了,有點熱,此時的窗外,點點雪花飄起……
符拉迪沃斯託克市中心,濱海邊疆區的白色政府大樓高高聳立,今天天氣不錯,廣場上的形成行色匆匆,在政府大樓上的俄羅斯國旗注視下,爲一天的生活奔波。
人們裹着厚厚的冬裝,在冬日下忙碌,似乎這又是普通的一天。事實上在俄羅斯這確實是比較普通的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颳風,沒有下雪。氣溫一如既往的寒冷,不過對於俄羅斯人而言,這種日子他們早已經習慣。
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則不同,符拉迪沃斯託克市長尼古拉耶夫就是其中的一員,政府大樓的保溫很好,和在冰城白日宣淫的林野家一樣好。但尼古拉耶夫身上的燥熱明顯超出了這個範疇,剛硬的臉龐上,豆子大小的汗珠像是不要錢一樣順着臉頰滑落。
“格納季耶夫部長,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的地方。”尼古拉耶夫現在純粹是盡人事聽天命,希望能夠讓對方放鬆警惕有逃跑的機會,哪怕只是有一點點微小的可能也是好的。
“尼古拉耶夫,不要說這些話了,我們是根據莫斯科的手令逮捕你,這是手令。”格納季耶夫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俄羅斯內務部的逮捕令,公事公辦的宣讀道,“我們有證據指控你,從事過賄選、洗錢、謀殺和其他暴力犯罪。你不要抵抗了,作爲一個黑幫首領你應該明白,就是死人,我們這些安全官員也能讓他開口。我並不認爲,你會成爲內務部漫長曆史當中的一個例外,相信你自己也不會這麼想吧?”
尼古拉耶夫在重壓下低下了頭,探口氣道,“就不能讓我往家裡打一個電話麼?”
“進去打電話也是一樣的,死刑都廢除了,你怕什麼?”格納季耶夫施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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