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莫名臉紅的謝天佑同學,良辰一臉的莫名:“你臉紅個什麼勁兒?我又沒把你怎麼滴。”
冷酷少年謝天佑覺得,自己多年的冷酷面具要被良辰摔碎,彆扭的一跺腳,一個疾步,越過良辰率先走進了宿舍樓。
良辰搖頭:如今的少年啊,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真是的,一點兒都沒有喬曄明軒他們好玩兒,幼稚的不行。
良辰回到宿舍的時候,除了白蓮花一個人捂着被子在休息,別的都躺在小牀上說着悄悄話。
看到良辰進來之後,有人漠不關心,有人投以一個善意的笑。
倒是晚晴笑眯眯的跟良辰打了招呼:“這麼熱的天,你去哪兒了?”
良辰拿起洗漱用品直接往洗浴室走,一邊走一邊回答:“就是覺得新鮮,隨便溜達了一下,參觀參觀。”
良辰放下東西,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先看看有沒有不該出現的東西存在。
這是上輩子就已經養成的習慣,原本只是例行檢查,沒想到還真被良辰發現了點兒東西。
從蓮蓬頭上方拿下來一個比珍珠大不了多少的攝像機,良辰臉色有些冷。
直接打開浴室的門,目光冷冷的在幾個舍友身上掃過。
除了用被子遮住頭睡覺的白蓮花,所有人都是一副‘怎麼了’的表情。
晚晴還問了一句:“你不是洗澡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良辰直接走到宿舍門口,將宿舍的門給反鎖住,然後一把掀開白蓮花的被子。
白蓮花一聲尖叫:“良辰你發什麼瘋?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着?”
良辰將白蓮花的被子往牀上一扔,對着其他六個舍友嚴肅的掃了一眼。
被良辰的目光掃到,幾個小姑娘心裡就是一咯噔:誰又惹了這個煞星?
良辰緩緩舉起手中的偷窺攝影,冷冷的說道:“誰能告訴我,爲什麼咱們的浴室會出現偷窺攝像頭?”
良辰這話如同炸雷,幾個女生當場就愣住了,等消化完良辰所說的話之後,一個個都不淡定了。
靦腆的晚晴率先開口:“良辰,你可別胡說啊,咱們這裡怎麼可能會出現攝像頭?
這要是真的,那我剛剛還洗澡來的,豈不是把我的一切都拍到了?”
晚晴說着說着聲音都帶上了顫音,可見是被嚇壞了。
晚晴一開口,一個圓臉的小姑娘怯生生的跟着反問:“良辰你不要嚇我啊,我剛剛也洗澡了呢。”
良辰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說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是叫袁梨吧?你倒是說說看,我嚇你有什麼好處?”
袁梨就喏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半響說了一句:“爲什麼我們都沒有發現,你一進去就發現了?”
良辰無所謂的拋了拋‘珍珠粒’:“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就是問一下,這是誰放的?
如果你們都不承認的話,我可是要上繳給指導員和教官的。
如果被他們查出來,後果如何,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想象的出來。
我之所有把門鎖住,就是想知道,是不是咱們宿舍的人乾的。
要真是自己人的話,咱們內部能解決的事情,就不必麻煩指導員了。”
幾個女孩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未都是溫室裡的花朵,誰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一下子遇到這種事情,一個個六神無主,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看向了良辰。
就連白蓮花都顫抖着聲音聲討:“不是我,你趕緊把東西交給指導員吧,這人也太下作了。”
良辰似笑非笑的把目光看向白蓮花:“我還以爲你要說我賊喊捉賊呢,沒想到覺悟這麼高?”
白蓮花漲紅了一張臉,眼圈瞬間又紅了:“你少污衊人,我就是不喜歡你,也不會這麼做。”
良辰“哦”了一聲,一波三折的,白蓮花氣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你是不是在報復我?”
良辰突然把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程曉雨身上,目光中透着冷意:
“程曉雨,你不準備說點兒什麼嗎?”
因爲良辰的一番話,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程曉雨。
程曉雨一下子有些慌,衝着良辰低吼了一聲:“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良辰點點頭:“那,你們大家都聽見了,我不是沒有給機會,是她自己不珍惜的。
所以我就大公無私的把東西上繳了啊,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程曉雨這才慌了起來,口不遮掩:“良辰別去”
程曉雨一開口,所有人的目光如釘子一樣落在她臉上,程曉雨的四周也一下子就清空了。
凌晨倚着浴室的門,垂下眼眸:“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
程曉雨掙扎了一下,纔不甘不願的開口:“我,我就是覺得好奇,想看看別的女生洗澡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良辰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是蕾絲?”
程曉雨趕緊揮手:“不,不是。”
良辰又問:“誰讓你這麼做的?”
程曉雨縮了縮肩膀:“沒人要我這麼做,是我自己生了私心。”
良辰呵呵一聲:“不說實話是吧?你以爲我有這閒工夫在這裡陪你嘮嗑?晚晴開門去請指導員。”
晚晴身體哆嗦着,到現在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能機械版的聽從良辰的指揮。
眼看着晚晴就要開門,程曉雨就有些受不住壓力,直接招供:
“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將大家平常生活中的點滴都錄下來,我,我知道錯了。”
沒有良辰的發話,晚晴沒敢猶豫,直接開門走了出去,程曉雨崩潰的衝着良辰吼:
“你不是說我要是招了,就饒過我這一次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
良辰嘆了一口氣:
“你要是承認自己是個蕾絲,我還能當成這是你個人的癖好,畢竟一個宿舍的。
教訓一下就行了,可你這性質比蕾絲可惡劣多了,讓人無法原諒啊。
你有沒有想過背後之人若是掌握了我們洗澡時候的視頻,將來以此威脅。
逼迫我們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那我們的人生豈不是被你給毀掉了?”
程曉雨哭起來:“我沒想那麼多,我就是見錢眼開,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錢。”
良辰沒有施捨給她半分同情: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只顧着自己,從來不肯替別人想。
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這個宿舍的女孩兒,豈不是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遇到事情才知道求饒認錯。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