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爲整個劇組的總導演,容毅直接一句話,所有不相干的人全部離開劇組,耽誤了拍攝進程,誰也別想好過。
喬曄跟着張大安將劇組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尤其是安保方面,更是重中之重,確認沒有什麼紕漏,才親了親良辰的額頭,微微笑着交代:
“演戲的時候聽導演的話,不演戲的時候,聽容爺爺的話,有問題及時跟我聯絡,知不知道?”
良辰一雙眼睛亮晶晶,十分高興的對着喬曄搖搖手:“我都記住了,喬喬快走吧,一會兒導演又該趕人了。”
喬曄點點良辰的額頭說了句小沒良心,又再次囑託容老爺子,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劇組。
同樣離開的還有池曉曉,和池曉曉背後跟着的四個保鏢,兩方人馬在劇組門口相遇,池曉曉露出一抹輕蔑的笑:“這一次沒有人幫你,看你如何逃出姑奶奶的手掌心兒。”
喬曄輕輕挑起嘴角:“上一次顧忌着辰辰,沒能盡興,這一次說什麼也要盡興。”
兩人不約而同的往車庫走去。
容毅喊來化妝師,帶着兩個小姑娘去換衣服化妝,池眉麗哼一聲,搶在良辰前面走進化妝間,良辰不以爲意,被寵壞的小姑娘,沒必要自降身份去計較。
池眉麗搶了一個最中間的位置,也不用人招呼,自己就坐了下來,然後伸手指着良辰冷笑:“你這個沒媽的破孩子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失手做點什麼。”
良辰冷冷的看了池眉麗一眼,這孩子怎麼越長越跋扈了?那池曉曉看着也不像個沒腦子的,怎麼就不多管管?小時候大家會謙讓她,可是長大了怎麼辦?還真以爲世界皆你媽,都得慣着你讓着你?
看到良辰不說話,還以爲是怕了自己,池眉麗囂張的笑起來:“除了一張臉能看,你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個俊俏的小哥哥怎麼就迷了心竅偏對你這麼好,我這麼漂亮可愛的小姑娘,愣是看不到,果真是眼瞎了。”
良辰扭過頭看向池眉麗的目光中透着平靜,緩緩開口說道:“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笑我、賤我、如何處之?只要忍他、讓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良辰這話一出口,化妝間彷彿陷入時間的停滯,數十個化妝師忍不住將目光看向平靜從容的良辰,彷彿看國寶的目光一樣看向她,剛剛那番話,真的出自眼前這個小姑娘?實在是不可思議。
池眉麗一張臉漲得通紅,看向良辰的目光彷彿要吃了她:“拽什麼文?顯擺你有學問嗎?”
良辰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理她,安靜的找了一個比較靠邊的位置坐下,身爲一個新人,就要有新人的自覺,那個正中間的位置,都是留給大牌的,池眉麗一個剛入組的清新小透明,這是自己給自己拉仇恨呢?
但是良辰的不計較,在外人看來就是懂事,心裡對良辰的印象更好,幸虧化妝間很大,化妝師也多,兩人化妝的時候,相隔十萬八千里,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樣。
給良辰化妝的是一個很端莊的中年女人,不苟言笑看着很嚴肅的模樣,良辰乖巧的打了聲招呼,化妝師微微緩和了眼神,把良辰按在椅子上,掀開自己的化妝箱,各種顏色款式的瓶瓶罐罐,看的良辰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