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達兩個月的上山下鄉，說實話，可能那些嬌滴滴的女生，早就撐不下去了。
不過，洛可可不同。
洛可可的身體裡畢竟裝着的，是一顆強大的心。
柳蓉蓉打開門看到洛可可後，雖然很不情願，但最後還是幫洛可可把東西給拉了進去。
看到柳非煙不在家，洛可可也是問道：
“你媽呢？”
“出去了。”
“出去做什麼？”
“說是跟趙叔叔一起去看什麼辦公樓。”
柳蓉蓉這麼一說。
洛可可就懂了。
愛分享在上海的新辦公樓！
趙建文其實也有跟她提過，也就這幾天吧，其實都已經可以搬進去了。
現在就差衛生還沒搞好。
放下行李，躺到沙發上。緩了一會，等緩過氣後，洛可可這纔起來，把行李裡面的衣服拿出來，丟進洗衣機，然後自己去洗澡。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吧……
“你吃什麼外賣？”
“你媽不回來做飯？”
“她菜都沒買。”
“李小龍吧。”
“真功夫就真功夫，非要說李小龍。”
自從上了初中，柳蓉蓉可支配的金錢額度便越來越大。
這不，現在都有錢請吃外賣了。
吃完了外賣，曬完衣服，洛可可打開電腦，然後用家裡的打印機把她拍到的照片都打印出來，然後貼滿自己的房間。
在這個過程中，柳蓉蓉一直站在旁邊觀看，一張張地看着洛可可的照片。
都是景物，一個人都沒有。
“你拍這麼多照片做什麼？”
“做一部神作。”
“切！”
“別不屑，我的作品一向是神作。”
“這個是誰？”
柳蓉蓉忽然拿起一張塑像。
“諸葛亮。”
“諸葛亮是誰？哦！知道了。”
“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讀書不行。”
“只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
“期中考試多少分，第幾名？”
“要你知道。”
說實話，任何一個當學生的，都不想被別人或長輩問成績跟排名。
“我就是問問而已。反正，你媽每年年薪現在幾百萬，夠你用了。”
“董事長跟ceo是什麼區別？”
“爲什麼這麼問？”
“好奇不行？”
洛可可短暫地放下打印出來的照片，回道：“你可以簡單地看成是董事長是公司的擁有人，公司所有東西都是她的，ceo只是董事長請回來的工人。”
“那……愛分享不是你的嗎？爲什麼董事長是我媽？”
“不好？”
柳蓉蓉臉色就立刻不好起來，“我同學老拿這個說事，說我很有錢，身家幾百億。”
“他們喜歡說就喜歡說唄。”
“但是事實上我不是。話說，爲什麼你要讓我媽當董事長，而不是你自己？”
“那你這是在怪我嘍。”
“不怪你怪誰。”
“我送幾百個億給你和你媽，你還不想要了是吧。”
“切！又不是真的，還不都是你的。”
“小丫頭，覺悟不錯。跟你說實話吧，那是因爲當時我還沒有成年。懂了吧！不拿你媽的身份去開公司，過不了關。”
“那你現在成年了，爲什麼不換回來？”
“沒必要。”
“爲什麼。”
看到柳蓉蓉越來越好奇寶寶的樣子，洛可可就覺得有點不對頭。
這是不是太好奇了呢。
彷彿意有所指啊。
不過還是先裝作不知道。
“爲什麼，自然是因爲我很相信自己的手下。”
……
下午三點多，柳非煙纔回來。
她跟趙建文都商量好了，一個星期打掃完衛生，下個星期就可以搬進去。
期間說不定會有點亂，不過她已經讓公司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
越是到年關，公司的各種也就越是繁忙。
然後在不知不覺間，柳非煙也變得更加依賴某些東西去發泄。
柳蓉蓉只能說她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到她媽的房間去找吹風筒的時候，最後發現吹風筒其實在自己房間，難怪怎麼找都沒找着，但無意中卻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一開始覺得那東西很奇怪，不知道那東西的用途，不過看上去，那東西真的很精緻，很有時尚的感覺。
把按鈕摁下去，會震得手發麻。
不過當時，她也沒覺得這有什麼。因爲那東西僞裝得實在是太好了，不到網上去查一查的話，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
當時她只以爲，那說不定是用來緩解腰痠背痛之類的按摩器材。
直到後面……
她看了一篇文章，90後創業者排名。洛可可名列第一，當然這不是關鍵，洛可可名列第一她當然高興，還覺得與有榮焉呢，而且要不是這個，她都不會去看那篇文章，如果不是那篇文章上大大地寫着洛可可第一，她也不會點進去，可問題是……
之後除了看到洛可可第一，她還看到了另外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她看到一個叫做李佳純的，這個人手上拿着的東西跟她媽的那個很像。
然後那個人的介紹上面赫然便寫着，這個李佳純是開情趣用品店的。
那麼問題來了，什麼是情趣用品店，爲什麼上面會說極其富有爭議性？
越發深入地瞭解，柳蓉蓉就知道的越是多。
而知道得越多，再回過頭來想想她媽……
說實話，如果她一開始看的不是幫情趣用品店洗白的文章，她估計現在已經看她媽已經是滿滿的罪惡感與恥辱感。
從無法接受，到還是接受了，因爲文章也說了，女人也是人，她媽也是人，滿意生理需要，並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反而是相當正常的事情。
可問題是……
正當她就把這當做是什麼都沒看到不知道的時候，洛可可也牽涉到裡面去了。
是的！——那個雖然她很看不起，但每次都會在關鍵時刻很裝逼、很臭屁地出現在她面前，讓她發自心底地仰望和喜歡的人。
如果說她身邊的同學的偶像是掏糞boys，那麼她的偶像就是洛可可。
那是一天三更半夜，起牀尿尿，偶然聽到從她媽房間裡傳來的異響。
剛開始聽到異響，其實她也意識到那是什麼，可問題是——爲什麼她會聽到洛可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