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那些人看到這個老者確實是已經奄奄一息了,就讓開了路讓這個女子先行醫治,畢竟他們的病並不着急。那個女子扶着自己的父親站了起來,連聲對着旁邊的人說“謝謝。”
南明聽到有人說話,就向着前面看了一下,是一個漂亮的姑娘扶着一個老者,那個老者臉色蒼白,看來是命不久矣了。
沒有多長時間這個女子就帶着自己的父親來到了南明的面前。
這個女子看了南明一臉,發現對方是一個劍眉星目、丰神俊朗的英俊青年。“有勞大夫爲家父診病。”
“嗯。”南明點了點頭,雖然這個女子也是十分的漂亮,但是南明現在並沒有時間欣賞,而是看着眼前這個老者的傷勢。
那個女子把老者扶到椅子上坐了下來,南明伸手開始診起脈來,那個女子就看見南明的眉頭皺了皺,接着就看見南明鬆開了這個老者的手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我父親還有救嗎?”這個女子小聲的問道,在說話的時候眼中已經滿是淚水,令人十分的同情。
南明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女子的話,不是南明不想回答,而是現在南明專心於老者的傷並沒有聽到她說話,南明伸手解開了這個老者的上衣,果然在這個老者的胸口有一個黑色的掌印,還有一團黑氣在亂竄。
“好厲害的內傷呀。”南明說了一聲,取出銀針在老者的胸口紮了幾針。
“大夫,我父親還有救嗎?”
南明看到這個女孩子的樣子,也是很同情,口中說道:“沒事,雖然傷的很重但是沒有什麼生命的危險。”
聽到南明的話,這個女孩子心中定了一下,臉上滿是安慰之色。
這個時候南明仔細的打量了眼前的這個女子一眼,雖然眼前的這個女子穿的是粗布衣物,但是卻也掩蓋不了這個女子的美麗,在嫵媚中帶着一絲樸質柔婉。
其實南明並沒有說實話,這個老者傷的很重是不假,但是單靠藥物是沒有什麼辦法的,還要用深厚的功力給他治療內傷,南明剛纔的把脈的時候知道了這個老者一共是中了兩掌,第一掌就是五毒掌,至於第二掌嘛倒是沒有什麼不過是發掌人的實力高強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使南明感到疑惑的是看這個人的傷勢應該是中了五毒掌很長時間了,怎麼還會有命在這裡呢?
這個時候南明把銀針從老者的身上取了下來,就聽到“噗”的一聲,這個老者口中吐出了一口黑血,臉色卻是比剛纔好了不少。
看到自己的父親醒了,這個姑娘又驚又喜,“父親,你感覺怎麼樣?”
老者有些虛弱的說了一聲,“寒兒,快走吧,父親的內傷是治不好的了,你現在速速逃離,以後再想辦法報仇??。”
那個老者還沒有說完,這個女子就說到:“父親我不走,就算是死的話,我也要跟爹爹死在一起。”說話的時候這個女子又啜泣了幾聲。
“老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南明說了一聲。
那個老者看了南明一眼,笑了一聲說道:“多謝小兄弟了,只是老夫的傷不是藥物能夠醫治的。”
“老伯放心,我自有辦法爲老伯醫治。”南明說了一聲,說着又在老者的身上紮了幾針。
老者在南明紮了幾針之後就感覺自己的胸口舒服了許多,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心中滿是驚訝之色。接着南明就開了一張藥方,交到了那個女子的手中,又看了那個女子一眼之後,從桌子上來了一張銀票交到了這個女子的手中,因爲南明看這兩個人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銀子了。
“大夫,你這是?”
“拿着吧,這些藥要花不少銀子呢,看你們應該也沒有什麼銀子了,就拿着吧,救人要緊。”南明說了一聲。
其實這個女子身上確實是沒有什麼銀子了,但是自己的父親呢現在傷的很重,就只好收下了,對着南明說了一聲“謝謝。”
“今天就在家裡休息,等到明天我再去給你們診治。”南明說道“請問兩位現在在什麼地方?”
“明天老夫登門求醫吧,不敢有勞大夫。”
南明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你這個傷不宜走動,還是我去的好。況且這也是我分內之事,老伯就不要見怪了。”
“這麼麻煩大夫,小女子感激不盡,”那個女子說了一聲,“我們不是本地人,現在住在城市東面的運明小店裡。”
“哦哦。”南明點了一下頭,“快去吧,把藥煎了。”
接着南明又叫了一輛馬車,讓這輛馬車送這對父女回去。
看到南明這麼對待父女兩人,老者十分的感激,對着南明問道:“老夫柳隨風,小女柳香寒,請教先生高姓大名?”
“呵呵,我本是一個無名小子,有什麼高姓,呵呵,叫我南明就行了。”南明笑着說道。
“南先生如此對待我們父女,我們感激不盡。”說着柳隨風就打算對南明跪下。
南明趕緊扶住了他,對着他說道:“老伯這麼做,愧煞在下了。”
“趕緊上車吧,我們明天再見。”南明把柳隨風扶上了車子,說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明日再見。”柳隨風也說了一聲,而柳香寒呢,則是深深地看了南明一眼。
南明送走了柳隨風父女之後就又開始診病了。直到黃昏之後雲天這裡才清靜下來。
收拾了一下東西之後,等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南明就向着運明小店走去,南明先前開的那張藥方是用來壓制病情的,卻是不能夠根治,但是白天的時候街上的人這麼多,南明也不好出手給柳隨風醫治,就只好先打聽好他們在什麼地方,然後再行醫治。
南明趕到運明小店,發現這是一個三流的客棧,房屋矮小,並且十分的擁擠,還時不時的有鼾聲傳來,南明心中想到:唉,要是柳隨風他們手上有錢的話,應該是不會住這個地方的。
就在南明剛打算進去問問柳隨風父女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就聽見裡面有落地的是聲音,應該是有人來了,南明腳下一點就上了房頭,向着院裡看去。
南明就看見小院裡現在有三個人,武功倒是不怎麼樣,纔有地煞巔峰的實力,年紀大約都是三十幾歲。
南明就聽到有一個人說了一聲:“大哥,那個小妞就住在這個房間。”南明看了那個人指的房間一眼,心中想到:“難道他們說的是柳香寒嗎?”
“去敲門。走。”中間的那個人說了一聲,就看到他身旁的一個人口中笑了一聲,大搖大擺的去敲門了,“小妞,你是跑不掉的,乖乖的跟我們走吧。呵呵,我們會好好對你的。”
南明心中說道:“原來是一夥歹徒。”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妙齡少女,正是柳香寒。“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呵呵,小妞,本大爺看上了你,就算是你插上翅膀也是飛不出去的。呵呵,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
這個時候那些住店的人都已經被吵醒了,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雖然眼中出現氣憤的神情,但是誰也沒有敢去管,因爲他們知道中間的那個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
“無恥!”柳香寒罵了一聲,只見柳香寒從腰間拔出長劍,就向着中間的那個人刺去,但是中間的那個人實力也是不弱,看到柳香寒向着自己刺了過來,從容的應對起來,不久就形成了三個打一個的局面,因爲他們不想傷了柳香寒,所以柳香寒倒是沒有什麼大事情,但是她的體力卻是跟不上了。
南明看了一眼,心中說了一聲:“是本少爺出馬的時候了。”南明知道雪中送炭遠遠要比錦上添花要好,現在南明就是等着柳香寒快要油盡燈枯的時候在出馬,用來俘獲這個女孩的芳心,用心真是陰險。
他立即從瓦楞上躍下,施展殘影步,身形就像個輕飄無實的影子,繞着三人旋了一圈,三人依次覺得手腕上被什麼東西點了一下,進兵器也拿捏不住了,嗆啷啷相繼墜地。這情形不僅把三人嚇呆了,連柳香寒也不禁愣在那裡,不知是怎麼回事。
就連那些店中的人也是發出了一聲驚呼。那個人知道有人暗算他,就向着房頂上喊着:“是什麼人,敢暗算你雲大爺?!”
他旁邊的那個人比他還性急,一個縱身就上了房頂喊道:“敢暗算我,有本事出來跟我過幾招呀。”
“咦,你們看柳姑娘身後多了一個人。”
“難道剛纔是他,我們怎麼都沒有看見呢?”店中的人都說到。
“聽到了沒有,我在這裡呢,你們去房頂找幹什麼?”南明笑着說了一聲,其實跟他們這些人交手,南明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但是爲了救柳香寒,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四個人聽到南明說話都嚇了一跳,尤其是柳香寒,這個聲音就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她猛然回過頭來長劍護身眼看着來人。
“姑娘別慌,是我。”南明說了一聲。
“南大夫?”柳香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的說了一聲。
“正是在下。”南明點了點頭。
柳香寒忙跟着南明並肩站立,心中大定,沒有想到白天的南大夫竟然還是一個身懷絕技的高人,就是不知道剛纔他是怎麼把那三個人的兵器給打掉的。
這個時候,那三個人也看清了南明的相貌,心中說道:“原來是一個黃毛小子,剛纔可能是太疏忽了。”心中這樣想到,他們三個人就把南明兩個人給圍住了。
“小子,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事?知道我是誰嗎?”那個姓雲的問了南明一聲。
“唉,我就奇怪了,爲什麼有人總是喜歡那身家來壓人呢,我是誰,爲什麼要告訴你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走吧,我沒有什麼興趣跟你們動手。”南明不屑的說道,說來也是他們幾個也就是一個地煞之境的實力,南明還不是三下兩下就能夠打發了。
“小子,猖狂,看劍。”旁邊的那個人聽到南明這麼說,心中氣憤,就向着南明劈出一劍。
衆人就看到他的劍停在了半空,在一眨這把劍就已經到了南明的手中,南明這個時候正在用手彈着這把劍,“不錯,不錯。”口中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姓雲的小子對着南明就是一個橫掃千軍,“小心!”柳香寒叫了一聲,就用手拉南明想讓他後退。
南明卻是沒有動待到見快要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衆人就看到南明這麼輕輕的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劍刃,任憑那個姓雲的怎麼動,都不能把劍從南明的手中拔出來。
見自己的劍實在是拔不出來了,他只好把劍給丟了,就用拳頭向着南明攻擊。
南明微微一笑,並沒有閃避,衆人就聽到“咔”的一聲,那個姓雲的手竟然被震斷了。\\這個姓雲的倒是還十分的硬氣,竟然沒有發出什麼叫聲,但是臉色卻是很難看,他扶着斷手,轉身就跟着剩下的兩人跑了。南明倒是也沒有出手,因爲南明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柳香寒也沒有想到南明的武功竟然會這麼高強,就這麼幾下就把那些人給趕跑了,想來自己的父親應該是有救了,但是南明放那三個人走,那三個人不會來尋他報仇嗎?
“那些惡徒??。”柳香寒問道,還沒有等她說完,就聽到南明說了一聲,“沒有什麼事情,他們奈何不了我的。我們還是趕緊去給伯父治病吧。”
看到南明制服了那個惡霸,剩下的那些人對南明也是十分的感激,這些人三教九流的什麼都有,算卦的,賣菜的,??。平時都受過他的欺負,現在看到南明把他給制服了,都是十分的感謝南明。
客氣了幾句之後,南明說道:“麻煩讓一下路,現在柳老爺子十分危險,還等我救治呢。”
衆人聽到這麼南明這麼說紛紛讓開了一條路,待南明他們走進房中的時候,外面的那些人又開始議論了起來。看來今天晚上是不用睡覺了。
再說南明走進了屋裡,柳隨風就對着南明感謝的說道:“大夫身懷絕技,現在又救了小女,我們父女兩個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您纔好。”剛纔的事情柳隨風聽得一清二楚,知道了南明救了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