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每天睡前一包牛奶這完全是丁隴給丁矜師安排的習慣,在養生在,丁隴都快成爲一個大師了,見丁矜師搖頭晃腦的敷衍他,一雙眼睛就放在腳尖一動不動,看這樣,他就知道,丁矜師八成覺得他嘮叨沒往心裡記。
丁隴是又氣有無奈,直接將讓你拉出了廚房,然後回了房間將一個杯子拿給丁矜師,道,“這上面記着那些時間你要吃什麼東西,不能吃什麼東西,都記好來了,別讓我出去半個月,回來就發下我好不容易給你養出來的一點肉就全部被你折騰沒了。”
丁矜師扁扁嘴看了眼丁隴,這才擡眸去看丁隴丟過來的本子上都寫了些什麼,不看不要緊,一看直接捂臉,“丁隴你這個變態,你這麼關注我的生理期幹什麼啊?”
對,本子記得就是她每個月生理期的時間,還有生理期前後半個月前的飲食注意,放在廚房哪一個櫃子的養生補品什麼時候該吃,什麼時候不能碰,上面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你自己這麼迷迷糊糊我至於?”丁隴敲了敲丁矜師的腦袋,“誰在上個月臨近生理期了還貪涼快衝冷水澡了?也不看看什麼天氣了,以爲自己是鐵人呢?該你上個月難受的要生不死的。”
數落完了丁矜師以後,丁隴又拉開客廳的一個小櫥櫃,招呼了丁矜師過去,然後和她說常備藥的用處和每一樣藥的吃法,說完了以後,大概還是不放心,他叮囑道,“要是身體難受,不管什麼時候還是都給我先打了電話。”
“你在大老遠的給你打電話幹嘛?你能隔着電話給我治病啊?”丁矜師翻了個白眼將抽屜關上,然後死賴在沙發上就不動了,“丁隴,我不是三歲孩子,你出差儘管去啊,我這麼大一個人還能怎麼樣啊?我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都長這麼壯了,更何況是在我的地盤上,我難不成還能把我自己給照顧沒了?”
“死沒良心的。”丁隴半響才吐出這個字,但是還是嘆了口氣,關心則亂,在他眼裡,不管丁矜師在國外那幾年一個人是怎麼度過的,但是,丁矜師永遠都是需要他小心呵護的寶貝,所以,要離開家裡這麼久留下丁矜師一個人在家,他真的是處處不放心。
要不是丁矜師不喜歡家裡多一個人,他都想提早把喜媽接過來照顧丁矜師了。
窩在沙發上的丁矜師被丁隴罵了以後,就很粗魯的扣了扣耳朵,然後齜着牙對着丁隴嘿嘿的笑了聲,“我知道了小爸爸。”
“喊什麼?”丁隴氣短,“誰是你爸?”
“你咯。”丁矜師聳聳肩。
“我可沒有你這樣讓人操心的女兒!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喊我祖宗那賬你也得一毛錢不少的還我!”丁隴居高臨下的看着丁矜師,高挑這眉毛呵呵的笑了聲,然後轉身回了他的房間。
因爲明天要出差,所以丁隴今天的事情還是挺多的,回屋子裡收拾了下東西以後,丁隴就出了門去公司忙了,一直到晚上晚飯後纔回到家,第二天丁矜師去上班以後,他就帶着助理直接離開了京都去開拓公司的新市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