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世了,才知道,丁矜師也是有這麼在意錢的時候。
“我對每一項都有異議。”丁矜師輕輕的吐出一句話來,“就一個訂婚宴,怎麼花費這麼多?五位數啊!五位數啊!我工資家補貼一個月才三位數。”
“我丁隴可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訂婚宴要是辦的太寒酸會被人笑話,更何況你也是丁家的掌上明珠,我們兩人訂婚肯定是樣樣都要好的,有異議你去找我助理好好談談,只要你有時間,他可以帶着將之前做的準備工作再重複一遍。”丁隴笑的萬分的單純,就是一副我很正直,不怕你懷疑的表情。
“我瘋了才這麼做!”丁矜師咬牙,當初爲了訂婚宴做準備就準備了一個多月,她有這個時間不會用來乾點別的正經事啊?
“哦!對了!”丁隴突然將湯匙放下,很嚴肅的道,“我們訂婚時候穿的禮服錢還沒有加進去,如果算是我們兩個人的,估計能上六位數,但是,想想,我自己穿的,沒道理讓你一起還,所以,就光你的,所以暫時還是在五位數以內,不過,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什麼時候再想起來什麼東西漏算了。”
說完,丁隴認真的端詳着對面的丁矜師,然後道,“你剛進單位,雖然你現在的工資已經是普通人裡的佼佼者,換在普通家庭裡,你一個月能抵過人家三五個月的工資,而且,等你升職了你的工資也會翻倍的往上漲,但是,那也是要時間的,所以,你要還清我這筆賬應該要用很長很長時間吧?”
頓了頓,丁隴又道,“特別是在你這種沒有什麼油水可撈的單位裡。”
“你到底想說什麼。”丁矜師一巴掌壓在賬單上,“你敢說要算我利息?你*敢張口試試!”
“我是那種人嗎?”丁隴嗤了一聲,然後道,“女孩子,別老罵粗話。”
“我這話是以前從你們身上學來的,男女平等,憑什麼你們男人能所的話我們女人就不能說了?”丁矜師擺明是和土財主槓上了,她看到賬單以後頓時整個人都生無可戀了,這賬單意味着她將要過上好幾年的窮困潦倒的生活,“這錢,我每個月還你一點!”
丁矜師覺得她現在挺虧的,蘭勵沒有來帶走她,她還因此欠下了一大筆債務,丁隴一躍成爲她的大債主,總讓她有種她成爲丁隴手裡小跳蚤的錯覺,而且,多了一個丁隴未婚妻的身份,她也多了很多麻煩。
丁隴未婚妻這個身份就意味着,在長達半年的時間裡她必須以丁隴未婚妻的身份和丁隴去參加很多宴會什麼都,還得在人前和丁隴裝作感情很好的小兩口。
“矜師,你別用這樣委屈的眼神看着我,這樣,我會感覺我是不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丁隴兩手一攤做出特別可憐的表情,“其實,我也很虧,白白幫你墊上這麼一大筆錢沒法讓我錢生錢的損失之外,我還多了你一個未婚夫的頭銜,以後我就算要做什麼事情都得顧忌這個身份,出席什麼場合還得多戴上你一個人,而且,我都還沒有指控你訂婚宴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禽獸不如的事情讓我丟了貞操,說起來,我比你更可憐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