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簡亦冷哼,“這個數是多少?”
“十萬。。哦!不!是二十萬!絕對不能少!”寧父連忙改口,“還要有房子和車子!看你也僱得起司機穿的又不錯,你別告訴我你給不起!我可先說好了,不收欠條,你要是不給就別想娶我女兒。”
寧父笑的一臉燦爛,心裡別提多得意了,沒想到,自己認爲的賠錢貨,這會兒成了村裡最值錢的女兒!
“對我來說,別說是二十萬,就是兩千萬也小意思。”夏簡亦看也未看寧父一眼,垂着眸眼底一片精光,他的五指在膝蓋上毫無規律的輕點着,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樣的表情和動作是他發怒前的徵召。
寧父聽了瞬間呆了,他沒想到,夏簡亦會如此的闊氣,再開口瞬間結巴了,“那就兩百萬!一分不能少!還要最貴的車子,最好的別墅!”
寧父的表情很顯然是證明了他此刻幾乎陷入了以後能枕着錢睡覺的美夢當中了。
“但是~”夏簡亦聲音清冷,“別說兩百萬,你這種人,我就是一分錢都不給,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是寧月玲的爸爸,你要娶她,我就是你未來的岳父!”寧父大喊,“你別以爲帶着她走了就可以了!你信不信我報警說你們拐賣我女兒,我就去法院告她不養父親!我還去她的單位鬧,讓她沒法上班!”
“是嗎?原來你就這點本事!”寧父的話得到了夏簡亦的一陣嘲諷,“寧月玲已經是未成年了,不是你說拐賣就真是拐賣了,再者,身爲女兒,有撫養父親的義務是沒錯,但也只是義務,她不養你,法院也奈何不了,更何況,你女兒現在戶籍可不是在china,這裡的法律管不了她,最後問你一句,你買得起去a城的飛機票嗎?”
寧父的臉一陣黑,夏簡亦問的絕了,他哪裡還借的到錢買什麼飛機票?而且他也沒有想到,寧月玲出國留學連國籍都變了。
“老東西,最後,滾回去以後,該吃,吃,該喝,喝,該躲債就去躲債,存點錢,給自己買副棺材,免得死了沒棺材睡,哦對了,現在要火化,你還是存筆錢給火葬場吧。”夏簡亦眼眸一擡,狠厲的眼神將寧父嚇的連連往邊上躲,“別再妄圖騷擾她的生活,否則,我多得是辦法把你弄到牢裡去一輩子都出不來!”
寧父嚇傻了,眨着眼睛,臉都白了,可還是結結巴巴的應着,“你嚇唬誰啊!就算我沒有讀多少書我也知道,法院又不是你開的,你想弄誰進去就弄誰進去啊?”
“未成年人保護法你知道吧?你說,將未成年人推入夜總會營生你說這罪重嗎?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了,但是,只有證據有在,把你弄進去關個幾年沒問題啊?然後,砸個幾百萬,讓你一輩子都出不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他願意,讓寧父這種毫無背景的人蹲在牢裡一輩子出不來他一分錢都不用花多得是人替他辦,他也多得是辦法。
“滾!”伴着夏簡亦毫無溫度的嫌棄寧父直接被踢下了車。
因爲還惦記着在酒店等着的寧月玲,夏簡亦也跟着下了車,又是重複剛纔下車的動作,一臉嫌棄的拍着自己的衣服,道,“把車子送去清洗還要把所有角落都消毒,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