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做不做,是我的自由,你有權利拒絕一切,但是你沒有權利質疑。”夏簡亦打了個手勢讓司機放慢回酒店的車速,將車窗落下,用冷風讓自己因爲寧月玲的話而煩躁不安的心稍微冷靜一些。
“月玲,我昨天的話,你可以過耳就忘,但如果你沒有忘記,那麼,你就必須相信話的真實信。”
夏簡亦再怎麼變,哪怕變得無恥起來,但是,該霸道的時候,即使他沒有刻意的去演繹這種感覺,但是,一開口,還是當年那個不可一世的夏簡亦,他的有些話,不容許任何人質疑,哪怕是寧月玲也不行。
因爲,她的質疑,會讓他無所適從,更不知道如何面對,她的不信,會讓他覺得難受,窒息似得難受。
“夏簡亦,這樣纏着我,你就不怕我就算繼續和你在一起,還是在肖想你那個夏太太的位置?”寧月玲的神情有幾分凝重,她從坐上車就一直目不轉睛的望着車窗外,她不得不承認,她很害怕對上夏簡亦的眼神,很害怕發現他眼底莫名而來的情深。
這一切,都和她預想的生活不一樣。
她和寧安的生活,兩個人,一個世界,永遠寧靜安穩,卻因爲夏簡亦的強硬闖入,兵荒馬亂。
可是,寧月玲真的不能否認,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可以一個人拿着一把槍面對全世界,但是,她也有軟弱無助的時候,她也有害怕想要逃避和退縮的時候。
她甚至明白,昨天,夏簡亦突然的出現,就像在她的跟前佇立起了一道防衛,看見她出現,她就知道,她可以在他的身後,放下一切,盡情的軟弱。
她甚至想和夏簡亦說,不管如何,至少,昨夜,她真的很謝謝有他的陪伴,那個漫長的夜,有了他的存在才稍微好過了一些。
夏簡亦嗤了一聲滿臉的自嘲,“你要是有這個想法,我謝天謝地謝謝你寧家祖宗十八代!”
這句話雖然聽上去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但是,他的意思也卻是表明的很清楚,如果,寧月玲願意嫁給他當他的夏太太,他夏簡亦求之不得!
直到這會兒,寧月玲才收回落在車窗外飄渺的視線,定格在夏簡亦的臉上,似乎在尋找他是不是有惱羞成怒或者是欺騙的表情存在。
但是,找了一番,無果。
的確是有些自嘲,寧月玲呵呵的嘲笑了兩句,“我記得,當年也是你對我說出這番話,說我寧月玲這輩子都別妄圖肖想夏太太這個位置,夏簡亦,是你的說的,我不配。”
一個見不得人的情人想要轉正?多可笑。
這是當年夏簡亦的回答,乾脆利落到傷人於無形之中,字字句句都是一把刀刃直入有情人的心底。
如果時間能回到兩年多之前,夏簡亦真他媽的想打死兩年前的自己!
一句話,堵的他啞口無言,他不能否認,這些話,是他說的,而現在,他則是在自打巴掌的追着寧月玲求着寧月玲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