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咯噔的停滯似乎要忘記跳動。
寧月玲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說的這麼直白,直白到,讓她沒有機會繼續裝傻。
可,直白那又如何?她忍不住冷笑,兩年了,又想玩弄她的生活嗎?
“夏簡亦,兩年了,都已經過去了兩年多了,我都有了別人的孩子,你再來做出一副情深的樣子給誰看?”
“寧月玲!”
“你敢說你不介意這兩年之間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不介意我替別的男人生下孩子?不介意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
“是!我介意!我介意的要瘋掉!但是,如果這樣的介意會讓我再一次失去你!我告訴你,寧月玲,比起再一次失去你,這些他媽的什麼都不算!兩年前,是我對不起你,所以,我沒有資格和你說介意!只要你回到我的身邊,我可以當寧安是我自己的孩子,甚至可以讓寧安姓夏!”
“笑話!”寧月玲彷彿聽到了一個世界上最好笑最好笑的笑話仰頭大笑着,“你讓寧安姓夏?你以爲這是施捨?你問沒有問過我是不是不屑?問沒有問過孩子要不要?”
這個世界上,何來如此便宜的事情,當年,是他狠心不要孩子,甚至追着全世界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打掉了孩子,是不是真的沒有孩子會威脅她,現在,他還真當他是上帝,一句可以讓,就當做是賞賜,被讓的人就要千恩萬謝的感謝賞賜?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非要曲解我的意思惹怒我?”夏簡亦將手邊的浴巾直接甩在了腳邊大步的朝着寧月玲走去,被激怒的他,有幾分危險,那就像盛怒中的雄獅,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寧月玲以爲夏簡亦會衝過來掐死自己,她幾乎都做好和他打架甚至動槍的準備了,可夏簡亦卻在她三步之外突然停住了腳步。
“不要再說些惹怒我的話,月玲,我不想再因爲衝動做出傷害你的任何事,我甚至不想用吵架來打發和你單獨相處的時間。”夏簡亦撿起浴巾直接走進了浴室,留下話,“你累的要就先休息吧,我睡在沙發上。”
話落,人已經關上了浴室的門,水聲嘩啦啦作響傳入她的耳朵裡,而她的表情,依舊停留在震驚上。
寧月玲有幾分呆滯,她真的不敢相信,脾氣暴躁的夏簡亦竟然會在盛怒的關頭忍住怒意,還會在發怒的情況下和她說那些話?
這樣的夏簡亦,她有些陌生。
畢竟,她曾經親眼見過他在盛怒之下掐着人的脖子將人打到住進重症監護室,而他,打完人還沒有一點悔過之意。
“夏簡亦。”寧月玲赤着腳站在浴室門外,冷靜下來的她將他的話重新的思索了一遍,“你說,你想要我回到你的身邊,比起介意我這兩年的過去你更害怕再一次失去我,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愛上我了?這兩年,你對我不放棄的追查,是不是因爲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