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田媛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一臉曖昧的看着黃秀珠和許太,語氣揶揄,“難道是縱慾過度將身體掏空了?”
“媛媛,時間還早,我們開車去附近轉一轉,許太都是成年人了,這麼大歲數了,自己身體什麼毛病還要你這個小姑娘操心?是吧許太?我這就先帶田媛走了,黃助理,許太就麻煩你照顧了。”
夏商話落,在許太深邃的目光下將疑惑萬分的田媛拉上了車,然後在黃秀珠和許太的目光下駕車離去。
“夏商,你和許太哥沒有仇吧?爲什麼他身子不舒服,我總覺得你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田媛那巴掌大的小臉上就寫着疑惑這個詞語。
夏商平時很少這樣的,許太哥是她的親人,夏商知道許太和田家的關係,她以前和許太一直都走的近,也沒有見夏商有什麼反應,沒可能今天突然就不喜歡她和許太接近了吧?
“幸災樂禍?我有嗎?”夏商心情愉悅,“你又不是醫生,反正也治不好,那還不如別妨礙他找醫生。”
田媛支着下巴一點點的往夏商的臉湊近,仔細的觀察着夏商回答時候的表情。
最後,搖搖頭,道,“不對!有貓膩!”
而此刻送走所有賓客的杜顏和羅小軍兩人也正在回家的車上,駕駛位上的羅小軍一臉春風得意好不開心,反觀副駕駛位上的杜顏,則是皺着眉毛作沉思狀。
“不對!這真是太不對勁兒了!這酒明明是媛媛喝了,怎麼症狀全部往許太哥身上出啊?”杜顏扣着手指頭糾結着,“這酒也是我親自給媛媛倒上的,還想讓她和夏教官春風一度趕緊的也訂婚呢,到時候,要是能趕上,我們一起結婚!看她還笑話我奉子成婚呢!”
羅小軍吹着口哨怡然自得,看了眼身側的未婚妻,笑道,“你那小伎倆,人夏商早就看見了,瞧你給媛媛倒酒那笑的諂媚勁兒,誰看了誰不多個心眼啊?我都說了,你啊,不適合做壞事!”
“夏教官知道了?”杜顏聲音猛的擡高几個調調,“不該啊!我覺得我做天衣無縫!那東西,還是我花重金找酒店的工作人員秘密幫我弄來的呢!我也是臨時起意,沒道理夏教官會知道啊!”
“我們軍區大院所有的哥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兩個人,一個是夏簡亦,一個是夏商,大院裡的毛孩子們就沒有在兩個人手上沾到過一點的便宜,夏簡亦早些年也是部隊出來的後來才從政進了市委,夏商那更是打小就被夏爺爺丟進部隊裡訓出來的,那一雙眼睛,就像是高科掃描儀似得,蹭蹭幾下,就讓你無處遁形。”
羅小軍是早就看見夏商拿起酒杯給田媛和許太的時候將兩人的酒杯不動聲色的調換了,徐太顯然是有察覺到一些不對勁,但是,奈何夏商太能裝沉着和深沉,許太被黃秀珠這麼一激也沒有多想就喝了酒。
散宴的時候,許太那病狀,羅小軍一點也不驚訝,所以,作爲東道主,他也沒有上去多問兩句表示關心關心,他就怕自己問多了,許太要將懷疑對象轉接到自己的身上來,那回頭許太興師問罪,倒黴的可不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