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邢思默聽見只有自己落下了,頓時忍不住哭出聲,“嬌嬌是媽媽最愛的寶貝,媽媽不會丟下嬌嬌的對不對?媽媽只有我一個寶貝女兒,對不對?”
岑末本來就累,讓嚴瑾這麼一搗亂,都有些無語了,抓着邢思默的手佯裝打嚴瑾,“爸爸壞蛋,我們打爸爸。”
這麼點撓癢癢的力道,嚴瑾壓根沒放在心上,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扯了下嘴角,“你們被狼叼走,我和你們媽媽還能再生一個,但是我的媳婦就這麼一個,我當然要先保護媽媽,你們要是再吵吵,我就把你們都扔去山洞裡喂狼。”
“……”
這話的殺傷力實在大,雙胞胎靜悄悄地往岑末的身上靠了靠,嚇得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爸爸果然最討厭了,而且莫名感受到了雙重傷害。
感受到兩人的肩膀都在顫抖,岑末安撫地摸着他們的後背,不忘在黑暗中瞪了眼嚴瑾,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嚴瑾笑着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今天也算是累了一天,岑末懶得跟他說別的,看雙胞胎安靜下來以後,自己也疲倦地閉上眼睛……
隔天一早,嚴瑾就接到公安局的電話,說施浩南和樊可曼兩個人去警局自首了。
說是自首,其實也不算,因爲他們是被人打暈了捆成一團扔在了警局門口,想跑都跑不了。
陳局接到外地警方的消息時,還以爲是嚴瑾出力做的好事,結果打電話過來才知道不是。
於是乎,陳局喜滋滋地摸着下巴,雖然不知道是哪個英雄做的,但這個功勞肯定是他們的了。
掛上電話之後,嚴瑾靜靜地坐在那,十指交握,表情有些嚴肅。
“怎麼了?”見他似乎有些悶悶的,岑末往嚴瑾的身邊坐了坐,“還有什麼問題嗎?”
“才一個晚上的時間,警察應該沒有這麼快就發到外地,而且他們兩個人是被連夜送回來的,當時應該還不知道兇手是施浩南,這說明抓他們回來的人,早就知道兇手是誰。”
嚴瑾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然後拋出一個問題,“你覺得抓住他們的人會是誰?”
“會不會是施浩南的仇人?”岑末眼珠子轉了轉,“他這些年在甄氏做事,可能有什麼商業上的仇敵,而且樊可曼是個女明星,出門的時候有記者跟着也是常事,也有可能是哪個記者良心發現了。”
嚴瑾搖了搖頭,眼裡卻多了幾分笑意,摟着岑末的肩膀,“我還沒問你,昨天那些照片和手錶,是誰送來的?”
岑末咂咂舌,現在纔算賬啊。
但細想起來確實是這個道理,若不是愛德華派人跟蹤她,也不會拍到那些照片,所以他知道施浩南在害她,這才把人綁回來的?
她伸手抓抓臉,最後裝鴕鳥似的靠在嚴瑾懷裡,“那你想怎麼樣?又不是我要他做的,明明我們兩就能解決的事,有些人非要多此一舉,你就當他是吃飽了撐着吧,又或者你想飛過去打他,我也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