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進來的人是胡北雄時,阿笙眉頭一擰,慢慢地放下了水杯,戒備地看着他。
胡北雄一個人進了屋,把秘書長和幫他開鎖的人都關了門外。
他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坐,伸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置,示意阿笙過來挨着他坐下。
阿笙卻往後退了幾步,扭轉身就往房間那邊快步走去。
“其實平時我是不撿二手貨的,可是我和耳山關係非比尋常,他能看得上的,我自然也喜歡。你既然能陪耳山,自然也能陪我。”胡北雄站起來,追着阿笙想要進房間。
阿笙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房間,砰地一下關上了門並落了鎖。
“開門!”胡北雄大聲喊門。
阿笙信步走到牀頭櫃前,拉開抽屜,把陸嶼的配槍給拿了出來,握在手裡,一屁股就坐在了牀沿上。
“你再不開門,我就破門而入,一道門,根本攔不住我。”胡北雄又喊了一句。
阿笙不吭聲,直接把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把子彈推上了膛,食指扣在扳機上,槍口對準門那邊。
胡北雄在門外走了兩圈,又往大門那邊去了。
阿笙聽到他開門後跟外頭的人說了一句:“把房間的備用鑰匙也找來,順便再找把斧頭來,要是鑰匙打不開,就直接拿斧頭把門破開。”
沒一會兒,房間外就響起了紛亂的腳步聲。
有人先是用鑰匙試着開了開鎖,發現扭到位之後門依舊推不開,立馬就用斧頭瘋狂地砍了起來。
大門是合金的,爲了搭配內裡的配置,房間門全是用實木整雕的,雖然十分厚重,卻禁不起利器砍砸。
門被破開,是遲早的事。
破門的人相當有經驗,斧頭集中在門鎖周圍砍砸。
隨着哐哐哐的砍砸聲,門鎖附近漸漸就被砍穿了。
外頭的光從穿透的縫隙中透了進來。
阿笙聽到胡北雄興奮地喊着:“對對對,衝着門鎖那邊砍,砍出一個小孔就可以伸手進去把反鎖的栓子給抽開。”
這比把整扇門都破開,破出能容人通過的洞容易得多。
鋒利的斧頭一下接着一下的砍着。
砍穿之後,又有人衝着中間使勁砸,很快掏弄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小洞。
一隻手指短而肥的手掌從小洞裡伸了進來,摸索着往小栓子那邊移動。
阿笙眯了一隻眼睛,毫不猶豫地開了一槍。
砰!
子彈呼嘯着飛了出去。
恰好穿過那個巴掌大的小洞,射中了正變腰伸手抽栓的那個人的側腹部。
老大一蓬紅豔豔的鮮血瞬間噴濺出來。
慘叫聲響起。
正叫囂着使勁砍的胡北雄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保護元首!有人想要刺殺元首!”
阿笙撇了撇嘴,握槍的手穩如磐石,連一絲細微的顫動都沒有。
“耳山將軍說了,我是他家的,誰敢動我,不要含糊,直接開槍。一槍打不死,就來兩槍!”
“你不過是玩物而已,真以爲男人在牀上說俏皮話能當真啊?耳山是大將,我可是元首,耳山絕不會爲了你這樣一個玩意兒跟我唱反調,你竟然敢衝着我開槍,你活膩味了?!”
聽到槍聲從一樓瘋狂跑上九樓的陸嶼脣角一掀,冷冷地笑了起來。
假條
滿課,沒空偷碼字,今天無更明兒擠時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