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氣候一向是事故發生的多發誘因,由於首都連日以來的陰雨綿綿,這幾天的交通事故都多了不少。
交通局的工作人員們不停地趕往各處事故現場處理。
天氣這麼不好,沒有車的人們寧願縮在家裡足不出戶也不想出門了。
阿笙也過了好幾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
自從那兩天兩夜之後,她和林益陽之間的關係就有了質的飛躍,平衡的關係一旦被打破,林益陽就跟解了禁的獸一樣,食髓知味起來。
他一放開手腳,愛折騰的自然就是阿笙。
林益陽的體力,她的比不上。
他忙上忙下折騰一晚上,哪怕不睡覺,到了早上卻依舊精神不錯。
阿笙卻苦不堪言,比被壓路機壓了百十遍還要累。
林益陽走了沒多久,她就歪着腦袋枕着枕頭睡了過去,睡得昏天黑地的。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一些響動聲,可是卻沒多餘的精力,翻了個身,換了姿勢,又繼續窩在被子裡睡了過去。
密集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已經近在耳邊了。
阿笙才猛地驚醒了,睜着一對細長迷離的眼扭頭看向外間。
門窗緊閉,室內只有她一個人。
外面一片寂靜,除了北風呼呼地颳着,再聽不見其他聲音。
剛剛那整齊劃一又密集的腳步聲就好像是幻聽似的。
難道是做夢聽到的腳步聲?
砰!哐!
就在阿笙猶疑不定的時候,原本緊閉着的房門卻突然被人大力撞開,彈撞到一側的牆又彈了回來。
十來名全副武裝,身穿着防彈馬甲的男人衝了進來。
十支黑洞洞的槍口瞬間對準了牀上的阿笙,齊齊喊道:“別動!”
與此同時,幾個交錯的小紅點也從透明的玻璃窗外折射了進來。
那是狙擊手在瞄準目標。
阿笙渾身僵直地躺在被窩裡,一動也不動。
十名特種兵精銳,還有至少三名狙擊手,屋外說不定還伏着不少人……
這麼大陣仗,就爲了抓住她一個人,倒真是看得起她呢。
阿笙自嘲地笑了笑。
偏偏她現在光光的,一動就會春光外泄,而且全身癱軟無力還沒恢復……
對方選擇的時機真的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一點逃脫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把手慢慢地從被子裡拿出來,舉過頭頂,別想耍什麼花招,不然我們會就地擊斃你!”
阿笙嘆了口氣,一隻手慢慢地伸出了被窩。
露出被子的部位到手肘時她不再繼續往外伸了,停下了動作。
十來名用槍指着她的男人嚴陣以待地盯着她,食指全都放到了扳機上。
爲首的小隊長又喊了一句:“另一隻手!”
阿笙學着先前那樣,把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露出手掌。
看到她沒有耍什麼花樣,手裡也沒有武器,不具備任何威脅性,那名小隊長模樣的人明顯鬆了口氣。
“現在,慢慢地從被子裡出來,下牀,跟我們去趟反間作戰中心!”
阿笙咬了咬脣,突地深吸了一口氣,實話實說道:“我沒穿衣服,如果想要我跟你們走,起碼得讓我先把衣服穿好!”
小隊長以爲阿笙要耍花樣,臉色立馬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