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開眼的傢伙還都被整的屍骨無存,雖然還不到幾個月,但是冰鑑會這個勢力,已經聲名遠揚,他們也都如雷貫耳。
其中最讓一些社會混混耳熟能詳的米茲就是黛布拉了。
雞冠頭幾人已經明白,今天他們恐怕是逃脫不了制裁了。
最後聽到黛布拉說的按從犯處理,他彷彿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希翼的對黛布拉問道:“那,那從犯要怎麼處理啊。”
“你們打了會長老婆的注意,宋凡這個主犯死掉還是比較輕的懲罰,至於你們嘛,那就閹掉好了。”黛布拉彷彿說了一件平常的事情,把幾人弄得心裡哇涼哇涼。
一旁的圖蘭朵雙眼發亮,對黛布拉興奮道:“果然,俠女所見略同,妹妹,我挺你!”
黛布拉嫵媚的白了她一眼:“你拿什麼挺啊!”
她眨了眨眼睛,盡顯曖昧,顯然,那個挺字有特殊的含義,比如用什麼挺,或者用什麼姿勢挺,或者用什麼姿勢挺到什麼程度。
圖蘭朵一抓早已經臉色棗紅的徐澤,推到黛布拉身上,彷彿一個玩物一樣被兩個女人調戲:“這不是有一個純情小處男嘛,難道你想要浪費了這個資源。”
“阿彌陀佛,兩位請不要這樣,貧僧,貧僧,貧僧不淡定了。”
……
他們離開以後,很快就有人把雞冠頭幾人帶走,宋凡的屍體也被帶走了,一切重歸平靜,地上的血跡也被人清除。
李季楓帶着幽月和令狐竹離開,在大佛寺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不由得索然無味,他轉頭看向幽月兩人,只見兩人正紅着臉看他,見他轉身,連忙低下腦袋,不敢和他對視。
“剛剛圖蘭朵和你們說什麼了?你們怎麼這副表情?”李季楓對兩人納悶的問道。
幽月兩人腦袋頓時慫拉起來,絲毫不敢擡頭,俏聲道:“沒有,沒有,只是很平常的聊天。”
李季楓並沒有在問,而是笑呵呵的看着兩人,兩人被看的越來越窘迫,都最後幾乎要掩面逃跑了。
什麼都沒說,纔怪,圖蘭朵那娘們,自從被佔領了身體以後,腦袋就非常不正常,每天一副她最牛逼的樣子,而且做起事情來一點都不靠譜。
比如今天坐在佛像褲襠上面做那種****的姿勢,成何體統,他敢打包票,當時圖蘭朵肯定在佛像褲襠上面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這麼****的圖蘭朵如果沒有給幽月和令狐竹兩人說一些面紅耳赤的事情就怪了。
“是,是一些羞人的話題,少爺你不要這樣看我們好不好。”兩人終於耐不住李季楓的注視,幽月艱難的擡起腦袋,充滿羞意的和李季楓對視。
見李季楓還不肯罷休,令狐竹突然道:“啊,少爺,剛剛我們兩人告訴其餘姐妹我們看到你了,她們都要來看你了,我看你找個時間把他們都接過來吧,她們一定很想你呢。”
額!
沒想到兩人見到自己竟然那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