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村長就來了,等劉大庚洗涮完畢後,就拉着往銀行的方向跑。
這一幕劉星看在眼裡,那是笑在心上。
對於他來說。
陳村長的小心思現在估計是個人都猜的出來。
那就是怕他父親反悔,到時候不願意出五十萬買下青石村的青石開採權,那這些天可就白忙活了。
畢竟在青石村,青石那是隨地都是,要是能賣錢,哪用等到他們父子來撿便宜。
其實關於青石的開採,還有青石硯。
這裡面的可是有大學問在裡面。
要是沒有對青石硯有很深入的瞭解,那根本就別想依靠青石硯賺錢。
首先,青石硯這種硯石,並不是所有青石都能夠製作。
它的選材有很大的講究,青色的一率不能入選,必須是那種深黑色,或者是青的發黑的那種顏色,才能挑選出來製作青石硯。
而深黑色的青石,跟青的發黑的青石,在青石村只有土盧山有,而且儲量不多,就像翡翠玉石礦一樣,挖了就不能再生。
這種現象就造就了青石村的青石硯自從被開發出來後,價格那是節節攀升,到了18年的後,達到了高峰,甚至一度達到了千金難求的地步。
當然了,收藏青石硯的多半都是些大城市的文人雅士,像HY市這樣的四級城市,那收藏的可是少之又少。
但也不能一口就否定HY市沒有這樣的人。
要不然當初青石硯,就不會被發現,並且開採雕琢加工賣上天價。
他劉星現在要走的路子,其實就是之前買下青石硯開採權大老闆的路子。
只是這需要時間的沉澱,在過幾年後才能讓青石硯發揮應有的光芒。
而現在,自然是儲存起來保值。
眼見時間不早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上課,劉星當下連忙回過神來,帶着妹妹前往了皮蛋早餐店的大廳吃早餐去了。
本以爲父親被陳村長這一拉走,至少要幾個小時後纔回來,哪裡想到,這米粉還沒有吃上一口,就看到父親急匆匆的跑進了皮蛋早餐店,連招呼都沒打就朝後院走去。
“爸,怎麼了?”一愣之下的劉星連喊道。
“別提了,那個王副鎮長怕我花五十萬買下青石村所有青石開採權反悔,要我拿合同過去找律師見證一下,才肯在開採權的文書上簽字。”劉大庚無奈的回了一句,接着繼續往後院走。
劉星聞言沒有在多問,而是笑了笑繼續吃他的米粉。
要是不出意外,父親口中的王副鎮長,肯定就是跟柳毅不對付的那個副鎮長。
這一大早的能爲青石硯的開採權上心,只怕是怕柳毅在裡面使壞,纔有了這個心思。
而經過律師見證的合同,到時候想反悔可就難了。
不過他纔不會反悔。
等到幾年後,青石硯的價值爆出來,只怕該是王副鎮長後悔。
不過這個內幕可不能說,只能在心裡面偷着樂。
眼見時候不早了,當下牽着小花生坐上了停在馬路邊上的摩托車,就往學校的方向駛去。
雖然青石小學跟八中不順路,但現在父親有事,自然是他負責妹妹的上學接送。
只是令劉星沒有想到的是,下午四點一刻,父親就青石硯的事情給他打電話來了:“喂,你今晚別去租房睡了,回來一趟,我有很重要的找你。”
劉星:“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啊?電話裡面不能說嗎?”
劉大庚:“要是能說,我需要你回來嗎?”
劉星:“哎呀!不是我不想回來,而是晚上我同學肖國瑞生日,我還想着去飯店裡面搓一頓呢!”
肖國瑞、司馬俊、易建平這幾個同學都跟他玩的很好,這生日請吃飯要是不去,只怕以後見面心裡面都會有疙瘩了。
所以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可不想食言。
劉大庚:“兒子你回來我請你吃飯行不?要不然我跟你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有關青石硯的流言蜚語了。”
劉星:“啥?青石硯怎麼會有流言蜚語?您是不是搞錯了?”
劉大庚:“我怎麼可能搞錯,實話告訴你吧!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傢伙宣揚出去的,說咱們父子人傻錢多,花五十萬買下了青石村遍地都是的青石。
這才大半天的功夫,集市上幾乎都傳遍了,我本以爲這是小事,只要不去理會就行,誰知道現在皮蛋早餐店大門口都被堵住了,全都是問青石硯相關的,我現在趕他們走也不是,報警也不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劉星:“不是吧?這很明顯就是有人在暗中使壞,爸您別擔心,我建議直接報警得了。”
劉大庚:“可問題是這些找我的人中,其中有好幾個都是身穿制服的公務員啊!報警有用嗎?”
劉星:“這些不要臉的東西,真當我們好欺負啊!您這樣,讓媽去找趙神醫,他在知道情況後,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幫忙解決此事。”
劉大庚:“這行嗎?”
劉星:“肯定能行,您照做就是。”
劉大庚:“好吧!但你晚上得回來啊!我實在受不了這些人了。”
“行。”劉星在搖了搖頭後就掛斷了電話。
本來他不想回去的,但一想到有關青石硯幕後的推手,心中就不由擔憂了起來。
眼見馬上就要放學了,當即連收回了心思,拿起課本就寫起了作業。
既然打算回去,那作業肯定要抓緊時間寫完。
至於同學肖國瑞的生日,他相信只要好好的說一聲,應該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五點半的時候,滴零零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劉星的作業也做的差不多了。
正要去跟肖國瑞說一聲,司空雷帶着鄧起卻是笑着出現在教室的大門口。
劉星看着一愣,在回過神來後,跟班主任說了一聲,就揹着書包迎了上去。
“劉星,你幹嘛去?不是說好了等下去給肖國瑞過生日嗎?”同桌莫言見狀連喊道。
這一喊,頓時吸引了不少同學的目光,其中肖國瑞也在裡面。
劉星沒法,只得解釋道:“我家裡面出了點事,必須回去一趟。”
“肖國瑞,對不住了,我可能不能給你過生日了,但晚上所有的開銷我都包了,不要跟我講客氣。”劉星說完這話,歉意的朝肖國瑞笑了笑,就徑直走出了教室。
“這傢伙。”莫言無奈的搖頭,有錢就可以這樣任性嗎?
肖國瑞雖然有些失落,但卻是沒有生氣。
在跟周圍其他幾個玩得好的同學說笑了幾句後,就帶頭朝包好的飯店走去。
眼見劉星還在大門口沒走,當下停下了腳步:“你家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謝謝,但真的不需要。”劉星感激的回道。
肖國瑞的家世不簡單,這點他是知道的。
說要幫忙,只怕不是在誇誇其談,而是有這個能力。
但青石硯的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所以還是不要勞煩肖國瑞的好。
當然了,最主要是他能解決。
肖國瑞知道劉星很有能耐,在伸手拍了拍劉星的肩膀後,就帶着幾個玩得好的同學走了。
劉星也沒有在大門口停留,而是跟在司空雷的身後,坐上了停在馬路邊上的越野車。
前往集市的途中。
開車的鄧起突然間道:“劉星,你知道是誰在故意散播你買下青石硯開採權的事情嗎?”
“這事情在一個小時前鬧到我這裡來了,而且驚動了好幾個老領導。”司空雷揉了揉太陽穴:“你要是知道,就趕緊說出來,也許我們幾個商量一下還會有應對之策。”
“不是,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一整天都在八中讀書,其實我也是受害者知道嗎?”劉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你是受害者?”司空雷狐疑的看了劉星一眼。
要是其他人說這話他還相信,他猴精的劉星會是受害者,那是見鬼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