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臺上,就跟他差不多高了。
這個距離適合接吻,而且她也不會因爲雙腿發軟而站不住。
他雙手分別撐於她身體兩側,微側了頭,在她脣上輕輕一碰,又滑向她耳畔問道:“喜歡我吻你嗎?”。
她頭朝後仰,雙手抓着梳妝檯的邊緣,以撐住身體不要往後倒了下去,避免和他春水柔情的眼睛相觸:“你好無聊!快點讓開,我要下去!”
“啊,原來你不喜歡在上面嗎?”。他故意邪惡地引導着話題,“其實你偶爾可以試一下在上面的感覺,看看有什麼不同。”
未來又不自在地臉紅了,擡腳朝他踹了過去:“試你個頭,快點讓開!”
他卻就勢捧住了她的腳,併除掉了她腳上的可愛拖鞋,露出她小巧光潔的玉足全貌。
她的腳生得十分秀氣,每個腳趾頭指甲都剪得乾乾淨淨,指頭圓潤纖巧,細膩的觸感真如一尊玉雕一般。
被他抓住她的腳,未來低聲驚呼了一聲,下意識要收回腳去,卻見元帥已經微微低下頭來,虔誠地在她足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未來沒料到他會有這樣意外的動作,他脣瓣溫潤的觸感令她莫名一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自末梢神經處迅速傳達至四肢及全身。
“你幹嘛呀?”未來想要縮回腳,對他的行爲感到好奇又有點害羞。
“我對我們之間的紅娘表示一下感謝,”他擡眸瞅了她一眼,溫文莞爾。“是這一雙纖纖玉足,帶着你一次又一次地。走到我身邊。它勞苦功高,所以我要親吻它一下。”
如果當初。不是她主動走向他,那麼這一生,他們都將只是擦肩而過的路人。
未來被他這呆裡呆氣的話逗得一樂,但同時也有一點說不出的感動。
“你真是肉麻死了。”她扭動着腳,臉上一抹嬌豔的羞色,“不要再搞怪了啊!”
“我不搞怪,我就搞你!”
說話間,他一隻魔爪已經襲到了她胸前。
她再次驚呼一聲,他的脣卻就勢湊了過來。緊緊貼住了她的,只餘她脣間含糊不清的輕吟。
一番纏綿激吻自是不必說,未來渾身發軟一如春天裡的垂柳,不知不覺間已經被他順勢放倒在了梳妝檯上。
等她覺得身上有涼意襲來,他也不在她身上磨蹭點火時,她驀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衣衫半褪,而他則完全脫光了自己,此刻正拿着一隻避孕套在剝塑料保護膜!
未來無意中掃到了他的下身,那一處昂揚堅挺的所在正蠢蠢欲動着。元帥也察覺到她的目光。立即朝她轉過頭來,怕她心急似的,一邊將TT往身上套,一邊安慰說道:“乖。我馬上就好!”
不過,激情時分,卻要被這玩意兒打岔。實在是破壞氣氛。
元帥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倒顯得未來等不及似的。未來羞得抓攏衣服,撐着梳妝檯跳了下來。作勢就要逃開。
“你要去哪裡?”他手快地一把抓住了她。“老婆你太不乖了!”
她反轉身一下子靠近過來,踮起腳尖在他脣上吻了吻:“老公,我們到牀上去吧,不要在這裡!”
“不要!我就要在這裡!這是對你的懲罰!”
他漠視她的懇求,一把將她反轉過身來,他的前胸緊貼着她後背,將她上半身按趴在了梳妝檯上,不由分說從她身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他在她身體裡激烈地衝撞,一如海潮來襲時浪花用力拍打着礁石,每一波海潮之後,都留下一片深深的水痕。
他一隻手扶住她的身子,另一隻手則伸至前面擡起了她的臉,迫使她擡頭看着鏡子裡面。鏡子裡映出一對正沉浮在情慾海潮中的男女,她媚眼如絲、一臉紅潮,臉上的表情痛苦卻又很是享受。
未來不由得更是羞窘不已,她無法掙開他的鉗制,只能緊緊地閉起眼來,假裝什麼也看不見。
“老婆,你看着我!”他在她耳畔急促私語,“你是我的,而我也是你的。我愛你,你也愛我,對嗎?”。
未來“唔”了一聲,像是對他的回答,又像是舒服的呻吟。
“乖,我要親口聽你說,你愛我的對吧?”他繼續在她耳邊引誘着。
“是,我……我愛你!”她仍是緊閉着眼,陷在情慾中的她不由自主地便順從了他的提問。
“你愛的是誰?他叫什麼名字?”
“唔……我愛你,老公,我老公叫元帥……唔”
“我也愛你,老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來,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將她近乎化作一灘春水的綿軟嬌軀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臥牀。
她是保守派,會覺得牀上更有安全感,她跟他上一次的愛愛中,就是在傳統的男上女下式體位中獲得快感的。
在上次初-夜的五次作戰中,她應該至少有兩次達到了高潮。
孟儀飛和夥伴們將殘局都收拾得差不多後,一轉眼間,卻發現那張桌子上坐着的人兒不見了。
他還以爲她去了洗手間,但直到打烊,也沒見到有人出來。
他的三姐,悄無聲息地來了,又悄無聲息地走了。
孟儀飛心裡不由得一陣悵然失落。
齊明明被鐵鏗押走,她也順勢監督着鐵鏗,不讓他再與未來有所接觸。
鐵鏗找到了落在齊明明辦公室裡的禮物,兩人一起出來時,未來已經不見了蹤影。
齊明明親自送他下了樓,眼見着他跟等在一樓大堂的金雅薇匯合,這才放心讓他離開。
她重回三樓後,立即將孟儀飛叫到了辦公室。
“剛纔那個女人,你認識她?”齊明明當先發問道。
“她是我之前的老闆。”這個倒是不必隱瞞,齊明明想查自然是能查到的。
“啊,難怪她幫你說話了!”齊明明鄙夷道,“你都離職了,她還維護你,嘖嘖,她對你這麼好,你爲什麼要辭職呢?”
“是我的私人原因才辭職的。”對於她的態度,孟儀飛感到有些不爽,“齊總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我這不正是在問你呢麼?我知道你爲什麼辭職,你也無法認同她那樣的領導吧?”齊明明自以爲是地說道,“這麼多年了,她的脾氣一點也沒變啊,還是那樣牙尖嘴利讓人討厭!”
“齊總原來也認識張總的嗎?”。孟儀飛臉色微慍,卻強壓住蠢蠢欲動的情緒。“聽說齊總是去年纔來中國定居的啊!”
“我是十年之前跟她有過一面之緣吧!”她冷笑一聲,“那可不是什麼愉快的經歷,我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人了。沒想到又遇到她,一上來就來教訓我,真沒家教!也難怪啊,聽說她是孤兒,連父母都不要她,可見是個沒福氣的,又何來家教之說!”
“纔不是這樣的!”孟儀飛脹紅了臉,不由得提高了嗓門,“張總她纔不是這樣的人!她是孤兒不是她的錯,是她的父母對不起她啊!張總她,是這個世上最聰明最堅強的女人了!”
齊明明被他激動的情緒嚇了一跳。
“你瘋了嗎,這麼大聲跟我嚷嚷!”齊明明不可思議地盯着他,“你們倆還真是奇怪哎,你做錯事我批評你不是很正常嗎,她爲什麼要橫加干涉?還有你,我只是就事論事,又沒說她什麼壞話,你爲什麼這麼激動,像要吃人似的?啊,莫非,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對啊,我差點忘了,張未來她不就是這種專門盯着身邊周圍的男人那種人嗎?”。
“夠了,齊女士你留點口德!”孟儀飛“怦”的一聲朝她的辦公桌上砸了一拳,露出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齊女士你腦海中盡是齷齪的思想,所以纔會說出這種齷齪的話吧?張總對她的每位下屬員工都很好,不信你可以去她公司打聽打聽。因爲張總她是孤兒,所以沒有家教,但是齊女士你是有家教的人啊,爲什麼表現出這麼糟糕的水準?”
孟儀飛真是氣得肺都快炸了,同時又對張未來的遭遇更加感到心痛憐惜。
因爲沒有家人的愛護,誰都可以跳出來欺負她。因爲他們孟家犯下的錯,卻要她承受着“沒有家教”的辱罵,還被人因此認爲她是無福之人。
聽說現在的富貴人家,對這方面都會非常講究的。
即使他的三姐這麼聰慧能幹,但貼着孤兒的標籤,又有哪家好人家能真正接納她?沒有強大的孃家做後盾,即使她嫁到富貴人家,也許便可能會一直被婆家人看不起,讓她沒辦法從容安然地生活。
從剛剛鐵鏗與未來的短暫對話中,他已經隱約猜測到他們曾經可能發生過什麼。同時從齊明明的態度可以感覺出來,齊明明相當不待見未來,她說的那句“專門盯着身邊周圍的男人”,勢必就是和鐵鏗有關的。
鐵氏家族是新加坡航運業的霸主,同時還滲透至旅遊、酒店、房地產等多個經濟支柱產業,是真正的富貴人家。
他的三姐這樣的身份,鐵家是不可能看上她的。
他的三姐,值得這世上最好的男子來疼愛呵護,他們看不上她,是他們的損失。(……)
PS:頂風作案啊有木有,好擔心會被和諧。本來就不擅長寫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有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