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祭聖女獻舞是一年一度那氏族最盛大隆重的節日節目,想要目睹跳舞的人那可是數不勝數。甚至有人提前一個月守在祭臺前。這樣的場面也只有這種時候可以看見。
也那翜婭跳完舞蹈後得到了雷鳴般的掌聲,但是這對她來說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所以從她的臉上即看不出喜悅也看不出憂傷。
“穿得那麼少跳舞,披上它吧。”看到也那翜婭不緊不慢的走下來,菲焰面帶笑容的走上來,將手上的披風披到也那翜婭的身上。
“謝謝。”也那翜婭淡淡的說道。
“你和我之間還需要說什麼謝不謝嗎?”菲焰笑着說道。明明自己是把也那翜婭當做自己的姐姐。“不過,你今天的表現還是這麼的完美。”
也那翜婭擡頭看了看天空,秋祭的天空不是一般的明亮,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天色都無法波動她平靜的心。
也那翜婭是這樣認爲的,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任何東西是可以再她平靜如水的心潮中激盪起漪漣的。
“走吧。”也那翜婭看着菲焰輕聲說道。
菲焰知道也那翜婭就是這種性格,所以看到如此的也那翜婭也覺得沒有好奇怪的。“那接下來的活動呢?晚上不是還有一個盛大的祭祀舞嗎?”
“不管了。”也那翜婭淡淡的說道,她沒有心思再管接下來的事情了。今天她已經沒有心思理會接下來的事情,今天她想要先去休息了。
每年都在重複同樣的事情,這些已經引不起她半點興趣了,反而覺得有些膩味。到是她真的覺得有些累了。所以結束了最重要的一場跳舞后,也那翜婭也不想在這個吵鬧的地方多呆了,反正她要是不想出席,誰也不敢說什麼的,誰讓也那翜婭是整個那氏族身份最珍貴的人了。
“是不是要我和那些老傢伙說這些?雖然他們嘴上不會說什麼,但是其實心裡其實很不高興的。”菲焰打趣道,其實她對這些長老也很看不慣的,都是一些冥頑不化的老古董。
“隨你。”也那翜婭平淡的說道。
“是是是。”跟着也那翜婭回到也那翜婭的寢殿後,菲焰忍不住問道:“過兩日是艾斯林家族的少主娶親,你要去爲他們主持婚禮嗎?聽說他們可是請求了一年。”
“無非是爲了面子。我到是不想去,免得開了先例,這樣的事情自然是源源不斷的。倒不如一開始就斷絕他們的這個念頭,省的以後自己麻煩。”也那翜婭淡淡的回答,要是答應了主持婚禮以後她就別想有清閒的日子,要是有了先例,難免有人以不公平的態度說三道四的,不答應任何人對大家都是公平的。”
菲焰笑着喝了一口水,“能這樣直白的拒絕他們的,也只有你也那翜婭了。畢竟就連我父親也不敢這樣對待這些大家族。不過誰讓你是那氏族的聖女呢,誰敢說你的不是。好了,我看你是疲了,我也就不打擾你了,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可是對晚上的活動很感興趣的。那我先走了!”說着菲焰起身打開房門準備離開了。
“你小心一點。”也那翜婭小飲了一口茶,“對了,讓那些長老不要來打擾我的休息,告訴他們我累了。”
“是,我會的,不會讓他們打擾你的休息的。”菲焰笑道。
“還有——”也那翜婭不急不慢的說道。
“什麼?”菲焰有些好奇的問道。
也那翜婭面對着鏡子,慢慢的取下自己頭上的繁多的髮飾,不緊不慢的說道:“記得關上門。”
菲焰有些失望的嘆了一口氣,還以爲有什麼特別的事要對自己說呢,原來是這種小事,但是菲焰還是回答道:“是。”帶上門後就離開了。
祭典晚上的活動可謂是豐富多彩,雖說也那翜婭沒有興趣,但不代表菲焰沒有興趣。這樣的活動畢竟一年纔有一次的。自己怎麼會錯過呢。
菲焰剛走沒多久,被關上的房門又被打開了,敢這樣開門的人在也那翜婭的印象中也只有菲焰了,所以也那翜婭一邊梳理着自己的頭髮,一邊問道:“急着回來還有什麼事嗎?”
可是突然也那翜婭的手停在了原地,表情也有略微的僵硬,來人不是菲焰,那——
也那翜婭還來不及多想,自己就昏迷了。
糟糕,有人對她下蠱術,而且來人絕對不是凡夫俗子,不然以也那翜婭的能力不可能沒有發現,也不可能中招的。
可是對她下手的人又是誰?
也那翜婭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一個人在自己的不遠處吹笛子,而且曲聲非常的美妙,更絕妙的是,自小熟通音律的她竟然從來都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子。
不能否認,也那翜婭被這樣的聲音深深吸引了,她能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樣的曲子侵佔了,更奇妙的是,只是一遍,她就將整首曲子牢牢的記在心中了。
其實也那翜婭也說不清,爲何這首曲子會這麼吸引她。可能是因爲它可以讀懂她的心吧。慢慢的也那翜婭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她倒要看看這個吹曲子的人到底是誰。
一個黑衣人背對着他,正在吹着笛子,所以吹奏的人是他?
“你吹的曲子叫什麼?”也那翜婭開口問道。
黑衣人沒有轉身,只是反問道:“你可以聽到我吹的曲子?”
“是。”也那翜婭也不明白爲何眼前的這個人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她又沒有失聰,怎麼會聽不到了。
只聽見黑衣人笑了一聲,有些高興的說道:“看來我的確沒有猜錯,爲什麼自己第一眼看到你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你果然是我命中註定的女人!”
“你到底是誰?”也那翜婭有些警惕的問道,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剛纔對她下手的人,所以絕對不是一個等閒之輩。
“我嗎?”黑衣人背對着也那翜婭說道,“你命中註定的男人!”
“放肆!”也那翜婭表情嚴肅的說道,“你可知我是誰?”
“知道,”黑衣人的語氣滿是不在乎,“那氏族尊貴的聖女也那翜婭,當然也就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