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俊泄氣:“好吧!”還以爲林三葉聰明的連沒經歷過的事情都能猜到呢,不過也幸好不是,不然實在是太可怕了。
王洪雲卻笑着解釋道:“其實也沒有小說寫的那麼誇張,藝術來源於現實沒錯,可當現實變成藝術時,都要經過一番修飾,做成典型的!”
三葉想了想,又覺得有些不對,扭頭看向高崎跟韓俊:“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的事情?不能參賽的事情,你們是不是調查過我?”想到這裡,三葉有些變了臉色,一部分是經歷過後世那種人肉搜索的,對這方面很忌諱,另外一方面是心虛,擔心自己前後的不一樣會被人發現什麼端倪!
說到這個,韓俊話就有些卡殼兒了,面對三葉有些怒意的臉色,也不敢再跟三葉生氣了,咳嗽了兩聲,就想要說些什麼。
三葉卻不理韓俊的心虛,不客氣的道:“咳什麼咳,你是嗓子癢嗎?你們到底有沒有調查我?”
王洪雲也不說話了,要說起來他們調查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林三葉一個,可當面對林三葉的質問的時候,王洪雲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有些心虛。
倒是高崎很淡然,直直的看向三葉:“是調查你了,怎麼了?”
“什麼?你們怎麼能那麼過分,不經過我的允許,就調查我!”說到這裡,本來情緒很激動的三葉忽然的就停住了話頭,有些苦笑:“是啊,你們本事那麼大,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什麼顧忌的!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哪裡有這個權利質問你們,你們肯把我當朋友,都是我的榮幸了吧,是吧?”
韓俊有些擔心的看向三葉:“林三葉,你別這麼說,我們不是故意的!”
王洪雲也道:“林三葉,你別想太多了,我們當時是發現你沒有去參加集營特訓,然後又聽說了你的事情,我們有些擔心你,才查你的!”
三葉聽到是這樣,臉色好看了些,要是莫名其妙的調查自己,任誰都受不了,這樣變態的關注,誰都不會想要的。
高崎卻很不客氣的道:“既然你知道,委屈什麼?你真以爲我們閒的沒事去調查你做什麼?要不是看你有些順眼,我們纔不管你去生去死呢!我都不知道你委屈什麼勁兒,我們是調查你了,也不過是擔心你出什麼事情罷了,畢竟這對於別人來說是一件大事,誰知道你會沒事人一樣,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會去調查你了,我們把整個事情都調查出來,也是想看看裡面到底是有什麼貓膩,後來也是想要替你出口氣,怎麼,你很委屈嗎?你覺得我們看不起你嗎?你覺得怎樣纔算是朋友?當然,我們現在也不過算是一般的朋友,之前調查你,是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可那會兒我們還不熟,查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我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這跟我們的地位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三人,被人調查的也多了去。所以我不知道你委屈什麼?”
“剛開始只是想知道你被剔除名單的內幕,後來是有些替你抱打不平!如果你覺得我們多事了,那真是抱歉,是我們多管閒事了!你要說我們肯跟你交朋友是你的榮幸,你想這麼理解也沒錯,因爲我們的背景確實是不一樣,有多少人要跟我們交朋友,我們都不肯。不是說只有我們願不願意跟別人交朋友的權利,而是交朋友是雙方的,對方帶有目的地性的接近我們,就要做好被拒絕的準備,從這一點來看確實是你的榮幸。我們也不是說我們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你就必須跟我們交朋友,在我看來,做朋友就是一種緣分罷了!雙方都有意才能做成朋友,朋友是地位平等的,不是看背景的,你也願意,我們才能叫做朋友。如果我們交了你這個朋友以後,還調查你,那是我們不對,可我們並沒有,而且我們的調查也不過是調查你被剔除名單這件事而已,然後在這個時候,肯定要把你的生平調查一下,不可以嗎?我覺得很正常,那時我們並不瞭解你,想要知道你的事情,自然是要把你的生平都瞭解一下的,如果你還非要生氣的話,那就生氣吧!”高崎犀利的道。
“所以我並不認爲作爲朋友,我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真生氣的話,那朋友都沒得做了!因爲在我看來,那你就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我們願意跟你交朋友,調查那些事,是我們覺得你這個人不錯,值得交往!你非要扯上那些的話,那就隨你!”高崎也生氣,覺得林三葉真是不識好人心!
三葉把高崎的話聽進去了,覺得好像也是,自己爲之前的事生氣確實是沒有這個道理,畢竟那會兒雙方還不熟,人家要關心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要調查的,也是爲了自己好,並不是有意的關注自己,或者是刺探自己隱私什麼的,自己反應確實是有些過度了,其實人家要真是閒得慌,做點什麼不好啊,還要費時費力的調查自己,而且他們這樣的人,小心一點沒大錯!
而之後他們也沒再查自己了,這麼算來,反而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被高崎這麼一說,反而三葉顯得有些心虛了:“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是可以理解,但是你們以後不許再調查我,我們是陌生人的時候,你們查我,我可以理解,我不生氣!”然後三葉很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是以爲我們是朋友以後,你們還在調查我!雖然我們不熟的時候,你們調查我,我心裡還是很不爽,因爲這是我的個人隱私,既然是隱私自然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可我可以理解!”
韓俊大度的道:“嗨,沒事,其實像我們也不喜歡讓人調查的,不過大家都習慣了碰上我們就要先知道一下我們的身家背景,其實林三葉我覺得你不用太在意的,這種東西認真了你就輸了,畢竟你不能阻止別人的行爲是吧?當然,我不是爲自己辯解,而是真的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