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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呂布離開喬府時,那喬國老見呂布離開,心中不無鄙夷道:想來娶我女兒,不是誰都可以的。
這邊喬國老正在一臉鄙視呂布沒有資格,那邊喬胭從廳外緩步走了進來。喬胭見自己的爹爹似乎在生氣,忙鶯聲細語的問道:“爹爹,又在爲何事煩勞?”
喬國老見是自己寶貝的女兒來了,忙開懷笑道:“女兒,你怎麼出來了?快去後廂房去。”
“沒事,爹爹。女兒見爹爹心情不悅,可是因爲女兒?”
喬國老說着嘆了口氣,道:“唉,還不是又有人上門前來求親,不過被我拒絕了。哼,娶我女兒也要有資格,想我乃是前朝太尉,配得上我女兒的,那得家世顯赫,文武雙絕的人才可以。”
喬胭聞言,心中過一陣迷茫,卻是又想到了那個白衣飄飄,俊朗瀟灑的身影,心中哀怨道:不知道你在哪兒?你還記得你曾經救得那個女子嗎?
“爹爹,是不是剛纔的那個男子?他是誰?”回過神來的喬胭又問道。
“呃?唉,你看爹爹我都還沒來得及問呢。不過,既然被我打發了,這些都無關緊要了。”
“嗯!”
喬國老見自己的女兒心中似乎有點低落,心不在焉的,問道:“胭兒,怎麼了?是不是擔心自己的婚姻?放心,爹爹拼了這條老命,也會爲你找到一個如意郎君。”
喬胭聽喬國老這般說,反而越發的憂傷,只是淡淡的應道:“其實女兒心中已經有了自己中意的情郎。”
“什麼?”喬老吃驚的站了起來,要知道自己的女兒可是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不符禮教的事來,要是自己的女兒在外頭,和別的男子有私情,那要他喬老的臉面往哪擱,日後自己的女兒又怎麼嫁的出去呢?所以由不得喬老不吃驚。
喬胭見自己的爹爹有這麼大的反應,知道定是爹爹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忙解釋道:“爹爹,不是你想的那樣。女兒只是……”
直到現在,喬胭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又在哪兒?可曾有妻女?喬胭一想到這兒,臉上一陣嬌羞,但是更多的是迷茫。人海茫茫,竟然不能再次的相遇,這讓喬胭那絕美的容顏更添一份悽美。
“那是?”喬老還是擔心的問道。
喬胭收拾情懷,轉過身來,對着喬老道:“爹爹,可知道,上次我和妹妹不知道爲什麼會被一羣黑衣人劫去,等待到郊外時,醒來我和妹妹發現竟然在一輛馬車上,有三十多黑衣人將我和妹妹劫走。當時我和妹妹心中害怕,於是就大叫起來。結果有一個人救了女兒,女兒只是想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罷了。”
救命之恩?喬老卻是不信,怕是心生愛意?
喬胭雖然說時想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其實在這麼多天不知不覺的思戀中,喬胭或許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他,只不過喬胭卻始終認爲自己不過是想報答他的恩情罷了。
“好了,胭兒,先下去休息。爹爹幫你打聽那個恩人,到時候爹爹定替你向他表示謝意。”喬老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到底,還是不願自己的女兒傷心。
“嗯,如此,女兒就多謝爹爹了!”
說完,喬胭向喬老福了福,然後便轉身離了去。
“唉!”喬老又是一聲重重的嘆了口氣。
……
卻說,呂布回到自己臨時住的府中,仍然魂不守舍的,腦中還是漂浮着那靚麗的倩影,讓呂布真是茶飯不思,心中思戀甚深。
卻說到晚上,劉曄、陳衛、趙雲等三人都回到了府中,來找呂布商議廬江事務,那秦宜和秦天則是被呂布安排去巡查舒縣的治安去了,至於,韓黑和劉石,呂布名氣二人從軍中挑選出二十人,各自帶領十人,分別去打探九江郡的袁術的動靜。
呂布擔心,這袁術定不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定會水兵來攻廬江郡。
“主公!”三人來到議事廳,見呂布跪坐在主位上的案几上,一手託着下巴,怔怔出神。三人來到呂布面前,行禮,呂布都好似沒有發覺似的。
“主公!”
三人連續叫喚了幾聲,呂布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幾人心中疑惑。
陳衛見呂布好像在想着什麼,於是走到呂布面前,低下頭,叫喚道:“主公,主公!”
“啊?”呂布擡起頭來,見是陳衛、劉曄、趙雲三人,於是忙正身道:“哦,原來是子忠、子揚、子龍啊。坐下說話。”
“謝主公!”
三人雖然心中雖然疑惑,但是還是依言坐在呂布的下首。
只聽劉曄率先道:“主公,現如今廬江城已經盡數在主公的暗中操縱之下,只待時機一到,廬江整個郡便歸於主公的治下。”
“嗯!”呂布點了點頭,道:“還有呢?”
衆人沒有發覺異樣,只聽陳衛道:“主公,如今安豐、潛縣、皖縣、居巢、襄安等地,在先生的計謀下,這些守將雖然不能完全忠心,但是隻要不是被逼上絕路,這些人是不會叛變的。所以廬江其餘郡縣,已不足畏懼。現如今舒縣城共有兵力一萬五千,這些人的忠心也無需擔心。”
“嗯!”
趙雲接着道:“主公,現在就是這劉勳原先手下的兵力的戰鬥力問題。現在唯有加快訓練,纔有一戰之力。”
劉曄補充道:“子龍說的不錯。這劉勳手下士兵雖然精悍,兵員良莠不齊,且紀律並無嚴謹,現在廬江又易主,如果這個時候,袁術率兵來攻,沒準這些士兵未戰先怯,則不戰而敗也。”
呂布這纔回過神來,忙問道:“那該如何?”
現在的呂布因爲心中還在想着大喬的美麗的身影,變得毫無主見了。
一旁的陳衛和劉曄到會察言觀色,看到呂布這副表情,想必呂布心中是在擔心什麼,只見劉曄正色道:“主公,恕屬下冒死一問,現在乃是關鍵時期,如果有任何差池,不但我們多日的努力付諸東流,同時,身處廬江的我們亦不得善終。退一萬步來講,如果我們這次失去廬江,則我軍只不過困守于徐州之地,敢問主公,以一徐州之地,能養多少大軍?能有多少糧草?主公能以一徐州之地,抵抗袁曹的大軍嗎?敢問主公志向如何?再者,主公麾下如子龍、子忠等忠義之士,看到主公如此消沉,如此毫無鬥志,豈不是讓這等忠義之士寒了心嗎?如果主公真是這樣的人,那曄算是投錯了主公。此並不是主公之罪,乃是曄擇主不明。”
劉曄的一番激進的死諫,讓呂布心中感到一陣慚愧。可是劉曄似乎還沒有完,接着道:“姑且不論這些。現如今主公與曹操已是勢如水火。曹操也是視主公爲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後快。生逢亂世,成者爲王敗者爲寇,作爲一方諸侯,敗了便是等於死,如此主公,難道想敗於那曹操之手乎?如此,那請先斬曄之首,曄不想他日敗於曹操之手,再被敵將梟首。”
說着劉曄忙拱手一揖,低下頭,,再也不看呂布。
劉曄之言,不言而喻。讓身旁的陳衛和趙雲聽的心驚膽顫,臉色大變。這劉曄太過剛直了,畢竟作爲屬下的,這樣毫無顧忌君主的顏面死諫,如果君主一怒之下,就有可能身首異處。
呂布一陣慚愧,急忙離席,扶起劉曄道:“子揚所言,本將已知之。今日卻是本將錯了。在此,本將向子揚認錯,日後我呂布絕不會犯這樣的錯。如此,還請子揚能夠繼續盡心的輔佐我呂布。”
趙雲和陳衛在一旁,聽的心中感動,暗道,自己沒有投錯主公。而陳衛則是早有準備,知道歷史上的呂布其實還是有容人之量的,這也是先前爲什麼來徐州投靠呂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