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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說完這段不堪回首的經歷時,陳衛只感覺心情好多了。從自己穿越而來,佔據了這個倒黴的古代陳衛的身體,陳衛只是感覺有點自責,所以當古代陳衛的一絲記憶和意識被獨立的保存在腦中時,陳衛也沒有刻意的去同化它,只是感覺自己有點對不住他。
當說出來這段往事的經歷之後,陳衛只感覺自己無比的輕鬆愜意,心靈沒有了負擔。因爲現在的自己真正的明白了他內心的期望。他想找到自己的叔叔和自己的爺爺。陳衛在心底默默的唸叨:“放心,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會完成自己心中的願望。”
擡起頭,驚回首,讓陳衛驚訝的是,他看到陳?父子兩人此時雙眼紅腫,顯然哭過。那陳?更是誇張,不住的用衣袖去擦拭眼角的淚水。
陳衛疑惑的問道:“陳老先生怎麼了?莫非是衛說的不對?”
陳登的表現還算好點,剛剛聽陳衛的訴說,已經知道了,這個陳衛就是自己的大哥的兒子,而自己就是他的叔叔。
“子忠,我給你說個故事。聽完之後,你就會明白了!”陳登平復了下心情,於是緩緩道:“我有一個大哥,但是於二十年前已經離開了家。二十年前,我大哥風華正茂,名聲顯達于徐州。我大哥雖然性格柔和,但是有一點卻是,只要他認爲自己對的,或者自己喜歡的,他就會變得剛強。一日,我大哥愛上了一個叫姓甄的女子。那女子也是樣貌俱佳的美人,但是那女子卻是出生於商人之家,當時我父親勸我大哥,不要和那姓甄的女子在一起,但是我大哥對那個女子的愛出乎了我們的想象。父親忽然狠心下來,要求大哥和那個女子斷絕往來,如果再有往來,就將大哥逐出家門。後來一日,父親還是發現了大哥和那個女子依舊往來頻繁。更令父親氣憤的是,那女子懷有了身孕。大哥對那女子的情意已經到了生死相隨的地步,父親一氣之下,就將大哥趕出了陳家。從此,便不再認大哥爲陳家的子孫。大哥對父親的做法選擇了默然的抗爭,最後,挾着那女子遷往了河內。至此,二十多年過去了,就一直沒有我大哥的消息……子忠,知道嗎?直到我遇見了你!”
聽到這裡,陳衛忽然想到了什麼,豁然站起身來雙眼緊緊的盯着陳登,又盯着陳?。
那陳登和陳?見陳衛又如此的反應,反而變得平靜了下來。陳?此時恢復了神色,看了看陳衛,然後低下頭去,重重的嘆了口氣。臉上一臉的悔悟之色。
陳衛盯着陳登,一字一句道:“陳――家?大――哥?二十年前?”
見陳登依舊沒有說話,陳衛忽然冷冷的問道:“那陳先生的大哥可是陳應陳伯允?那個甄氏可是冀州甄氏?那個甄氏女子懷的孩子是不是我?”
陳登站起身來,對着陳衛道:“子忠,其實今日我才發現,你就是我大哥的孩子!而我就是你的……”
“夠了!”陳衛淒厲的吼叫,打斷了陳登說的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是呢?”陳衛忽然變得有點癲狂,忽而自言自語,忽而傻傻的笑了笑。神情恍惚,口中喃喃的自語。
陳登見陳衛有如此反應,也知道,定是陳衛對自己的父親有怨恨。試想一下,二十多年過去了,忽然有人告訴自己自己有個叔叔,有個爺爺。也許這本是件喜事,奈何陳衛經歷了這麼多年悽慘的事。二十年,二十年過的不是舒適的生活,而是經受着一件件痛苦的事。
陳衛神情慘然,對着陳登和陳?道:“父親被人陷害,你們在哪兒?自己的母親病重無錢可醫之時,你們又在哪兒?我被人抓去做奴隸,過的是非人的生活,你們又在哪兒?叔叔,爺爺?二十年之後,有人告訴我,我忽然有家人?我有了親人。我不是一個人。”
陳?又悲慼起來,站起身來,原本還滿面紅光的臉此時也是因爲悔恨而顯得越發滄桑。
“是我錯了,你能夠原諒我嗎?還認我這個爺爺嗎?我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了,沒有多少年的光景可活了,只是在沒斷氣之前,能夠聽見你的一聲呼喚。我想補償你,想彌補我二十多年前犯下的錯。我不該重視家族的名聲,而拆散你父親和母親,我……”說道這裡,已經哽咽泣不成聲的陳?說着說着就聲音越來越模糊了。
陳衛吼道:“夠了,我不是。我不是你的侄子,不是你的孫子。我的父親是陳應陳伯允,與徐州陳家毫無瓜葛。從今以後,我們各過各的,兩不相往來。今日打擾了,告辭!”冷冷的說完,足可見陳衛語氣中帶着沖天的氣憤。
“陳衛,你要知道,你血液裡流趟的可是我陳家的血。就算你不想認我們,但是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所謂百善以孝爲先,就算父親有再大的過錯,你也不應該以這樣的語氣……”說道這裡,陳登見陳衛轉過身來。
陳衛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轉過身來,對着陳登道:“陳先生,衛敬你一身大才,不想你空老於屋下。現在我身爲溫侯的親衛統領,是決不允許有人背叛溫侯的。我知道你看不起溫侯,看不起我主公,其實你心向曹操。但是今日我暫且撂下一句話在這裡:如果你日後想背叛溫侯的話,你定會後悔的。想想你的家族,想想你老邁的父親,再考慮值不值得做。奧,對了,忘了告訴你,日後你就會看到溫侯定會消滅曹操,消滅所有的諸侯,繼而一統天下。告辭!”
語氣冰冷至極,最令陳登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心向曹操,自己打算背叛呂布,投靠曹操,爲曹操爲先驅?陳登越發看不清自己的這個侄子。
“衛兒?難道你還恨我嗎?”陳?見陳衛要走,忙叫喚這陳衛。
“陳老先生,還是叫在下陳衛。我與老先生並無任何關係,告辭!”語氣冷漠,冰冷。說完陳衛大踏步轉身離去,沒有在回頭看一眼還在流淚悔恨的陳?。
走出陳府,陳衛翻身上馬,策馬向着城西的郊外狂奔而去。
“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是呢?”
跨在馬上的陳衛還兀自不相信。不願去承認。
陳衛只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現在的他只是發自內心的感到一陣痛楚,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巨石給壓得喘不過起來。心中難受,胸口沉悶,內心憋得慌。他需要發泄,於是策馬想着城外狂奔而去,也許只有騎馬奔跑段時間纔可以消除內心的暗中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