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聽完,便是想要罵人,這些人真是不領情啊!自己辛苦幫他們留下性命,他們竟然還不知道好歹!真是!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加一下壓力吧!便是說道“陛下,微臣以前在邊關的時候,對戰鮮卑的時候略有所得,如今,微臣願意拿出一百萬大錢,捐與朝廷,還請陛下能夠同意!”
劉宏聽完,便是說道“好!好!賢侄真乃我大漢之大忠臣啊!好啊!你們呢?”
下面的所有大臣聽了,也是立馬呆了!這劉偉可是捐了一百萬啊!剛纔自己等人說的劉偉的不是,如今看來,這錢是必須要交上了!
而這劉偉,雖然說十分可惡,但是在現在情況下,保住自己的性命纔是真的,其中一個官員便是帶頭說道“陛下,既然劉大人也如此慷慨,那我們也不好說什麼了!微臣願意拿出10萬大錢,補貼國庫!”
他說完,這塔羅牌的效益便出來了,只見其餘的大臣們都是點頭稱是!
見到衆大臣都是願意拿出錢了,這劉宏心中那個舒服啊!這劉偉果然是自己的好侄兒啊!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幫自己撈一筆,實在是好啊!便是說出了自己原本就打算的話來!
只聽見劉宏說道“好了!現在既然諸位大臣們都願意捐錢補貼國庫,那以前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了!這該罰的罰了,那這該賞的,這朕自然也是要賞的!劉偉上前聽封!”
劉宏說完,劉偉便是立馬上前,對着劉宏說道“陛下,微臣在!”
劉宏便是繼續說道“劉偉,你這次爲我大漢找出並且清除了我大漢之佞臣賊子,而且當初爲我大漢在邊境立下赫赫功勞,實在是我大漢青年才俊之楷模!而且,你身爲漢室宗親,能夠如此,更是讓朕龍顏大悅啊!所以,我封你爲我大漢之車騎將軍,領並,幽,冀三州兵馬大權!另外,加封爲我大漢幷州王,幷州刺史之職世襲罔替!你可願意?”
劉偉聽完,便是立馬準備領旨謝恩,但是···
“陛下,這件事情不可啊!”
只見得劉偉對面文臣之中的袁槐站到前面對着劉宏說道!
劉宏聞言,便是說道“哦!原來是太傅袁大人啊!不知道你爲何說朕的決定不可啊?”
那袁槐便是說道“陛下,這劉偉如今年紀方纔20出頭,如此年輕,又哪裡來的掌軍之才!根本就是黃毛小兒罷了!這掌管三州兵馬大權,是他所不能的!而且,這劉偉若是領的百萬雄獅,必然成爲我大漢一方之禍患啊!還請陛下三思啊!”
袁槐也是沒有再說下去了!袁槐說完,袁槐身後的袁家黨羽也是立馬下跪,說道“還請陛下三思!”
而這劉宏聽了,便是十分不爽了!心中暗道,你個老小兒,若不是念你袁家四世三公,我現在就把你拉出去砍了!當初,你給你侄兒袁術,袁紹求軍中官職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說啊!如今這樣,分明是公報私仇,這劉宏便是十分厭惡,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這時候,劉偉便是站出來,說道“陛下,我有幾件事想問問袁太傅,不知道可否?”
劉宏聽了,便是說道“哦!賢侄既然有事,那就問就是了!也讓朕聽聽!”
劉偉聞言,便是一拱手,說道“是!”
這劉偉本來是穩操勝券的局勢,被這袁槐給一攪,已經是不知道最後如何了,讓劉偉怎麼能夠不生氣!這時候,劉偉便是對着袁槐說道“袁大人,如今小侄有幾件事情問你,不知道你能否真實回答?”
袁槐聽完,便是說道“好!還請劉大人相問!”
劉偉聞言,便是說道“不知道袁大人是否有兩個侄兒,一名袁紹,一名袁術?”
袁槐聽完,便是說道“的確如此,不知道劉大人還有什麼說的!”
劉偉便是說道“不知道兩位公子如今身居何職啊?”
袁槐便是說道“袁紹如今是司隸校尉,而袁術則是虎賁中郎將!”說完,便是昂了昂頭,看來這袁紹,袁術還真的給他長臉了!
劉偉便是說道“好了!陛下,我問完了!”說完,便是朝向了劉宏!
劉宏聞言,也是不知所謂,百思不得其解!
而袁槐則是愣在一旁!而後,對着劉偉說道“不知道劉大人問這些所謂何事?”
劉偉則是說道“你的兩個兒子都是匹夫之輩,都能夠做到如此官職,那你說我坐這三州兵馬掌管有何不可?”
袁槐聽完,便纔是知道自己被劉偉給罵了!便是十分生氣,回罵到“哼!你個孺子小兒!又豈會知道這其中究竟,真實難以救藥!”
劉偉便是說道“哼!枉你袁家四世三公之輩!竟然說出如此不堪之言!我現在問你,你兩個孩兒如今有何戰功?”
袁槐聽完,便是默然了!
劉偉見了,便是指着袁槐和他身後袁家的大臣們說道“呵呵!想必是沒有吧!好!袁大人和諸位下跪的大臣們,我劉偉問你們,當初我劉偉和帳下將領在雲中率領十萬大漢大軍在雲中抵擋鮮卑二十萬大軍的時候你們在何處?當初我三弟呂布,在雁門率領五萬士兵,血戰雁門關的時候,你們在何處?當初,我部將張浪爲了死守我大漢雁門大關,帶着千民勇士,血戰十數萬鮮卑大軍!最終戰死,那個時候你們在哪裡?”而後,劉偉繼續說道“想當初,在雲中城外,鮮卑二十萬大軍,被我和我帳下將領一個衝鋒給衝得七零八落,而那十五萬大軍,在我雲中大軍到後,也是聞風而逃的時候,爾等可是知道?再者,我劉偉現在大可以到鮮卑軍隊面前大罵鮮卑大軍!我敢說,他們無人敢出來應戰!就是出來了,也必然被我大漢之雄兵給打退!你們可敢?”
劉偉說完,看向了袁槐和袁家的門生們!
而後,劉偉繼續說道“哼!你袁家二子有何功績?未立寸功,竟然做到我大漢要職!到底是爲何?還有,你袁槐,說我劉偉年輕,不能所以?好,我告訴你,當初孫叔敖勇斬雙頭蛇爲名除害;甘羅十二歲出相,爲國出使!如此可見,非你之所說!爾等豎子,我劉偉又豈屑相談!哼!”說完,便是看向了劉宏,說道“陛下!剛纔袁大人怕微臣將會成爲我大漢之禍害!若是陛下以爲袁大人所說是對的,那侄兒這就辭官隱居,定然不會發生袁大人所說的之事,還請陛下恩准!”
袁槐聽了劉偉所說便也是十分羞愧,自知理虧了!但是劉偉最後那句話,還是讓老辣的他暗道劉偉年輕,便是說道“陛下,劉大人既然如此,還請陛下恩准劉大人的請求!就重新安排人接管劉大人的職位吧!”
說完,袁槐身後的人也是立馬迎合道“臣附議!”
這劉宏也是沒有料到這劉偉會這麼說,而且,更沒有料到的是哪袁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如此!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這時候,一旁的人羣之中,一個老年的武將卻是站了出來!跪下對着劉宏說道“陛下!微臣曾經也是邊關的一名將士,當初微臣的一些老下屬便是早就是將劉大人的事蹟給老臣說過了!剛纔,劉大人所言是句句屬實!如今,雲中,雁門,朔方三地,自從上次一戰過後,那鮮卑狗賊再沒有進軍我大漢之跡象,百姓安居樂業,一片太平盛世!根本不是當初那一片荒涼的地方了!而今劉大人真的是所有人民心目之中的英雄,也是邊關甚至是如今很多知道其事蹟的士兵心中只楷模啊!陛下,老臣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但是,若是就這樣讓這麼一個忠於我大漢,爲我大漢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辭退,定會讓我大漢失盡民心啊,而且,若是邊關的將士們以及劉偉手下士兵們知道陛下要辭去他們過後,這定然是要鬧出一些禍事啊!陛下,老臣願意以老臣之職位保住劉大人之職位!還請陛下恩准!”說完,便是跪向了劉宏。不得不說,這年老的武將們纔是大漢之元老啊!他們都曾經是久戰邊關的將士,如今,聽到和自己一般的人這麼說,自然知道劉偉所說是真的了,便是都是熱血沸騰啊!看來,當初的傳言不假,如今的劉偉真的是我大漢之英雄之輩啊!若是真的讓他辭去官職,纔是我大漢之一個失敗啊!便是都跪下說道“陛下,我等和徐將軍一樣!願意以我等之官位保取劉大人之官位!”
而後,只見得大將軍站了出來,說道“陛下!劉偉本就是我大漢漢室宗親,難道他會叛變自己的祖宗嗎?這袁大人所說豈不是天大的笑話!而起,劉賢侄乃是我大漢之英雄,如何不能作爲一軍之長?還請陛下遵從原命!”說完,何進一派的人,也是都站起來附和!
而後,只見王允站起身來說道“陛下,對於劉大人的功績,王允也不用多說什麼了!微臣只想給陛下說一件事!”
劉宏聽了,便是說道“王大人請說!”
王允便是說道“不知道陛下聽過一首賦麼?”
劉宏聞言,便是說道“這個嘛!還請司徒告知啊!”
王允便是說道“陛下!那微臣就念一下吧!賦是這樣的——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臨患不忘國,忠也。
苟利國家,不求富貴。
向北望星提劍立,一生長爲國家憂。
一片丹心圖報國,兩行清淚爲忠家。
一身報國有萬死,雙鬢向人無再青。
憂國忘家,捐軀濟難。
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爲鬼雄。
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劉宏聽完,便是說道“好!好!真乃絕句啊!這是誰所做!說來聽聽,朕定然要好好賞賜!”
王允便是說道“陛下!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說完,王允便是看向了劉偉!繼續說道“這首賦,便是袁大人懷疑的劉偉劉大人所做!這首賦傳遍我大漢東西南北!成爲人人口中朗朗上口之賦!若是說劉大人不忠,我王允第一個不信!還請陛下明鑑!”王允說完,便是
直接下跪了!
而後,這劉宏聽完,便是立馬走下了龍座!
拉着劉偉的手說道“賢侄,還請起來纔是!這樣是在是讓朕心中不安啊!”說完,劉偉便是在他的摻扶下站了起來!
而後,只聽得劉偉“陛下!微臣,微臣···”
劉宏聞言,便是揮了揮手,說道“賢侄不用說了!”而後,便是直接回到了龍座上!
劉偉便是說道“大漢文武百官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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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聽後,便是立馬向着劉宏跪下!
只聽見劉宏說道“雲中太守劉偉,身爲大漢漢室宗親,長久居於邊關苦寒之地,爲我大漢緊戍邊疆,擊退鮮卑,爲我大漢立下赫赫功勞,如今,朕封劉偉爲我大漢之驃騎將軍,領並,幽,冀三州兵馬大權!另,加封爲我大漢幷州王,且幷州刺史之職世襲罔替!朕意已決,若是再有出演忤逆朕者,殺無赦!”
劉宏一言,這袁槐頓時也是沒了脾氣,劉宏這麼說了,袁槐自然也是知道意思了!沒想到自己這一下,竟然讓劉偉的官更升一級,是在讓他咬牙切齒啊!
衆人聽完,便是說道“吾皇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後,劉偉便是說道“陛下,微臣還有幾件事相求!還請陛下恩准!”
劉宏聽完,便說道“哦!什麼事啊!賢侄還請道來!”
劉偉便是說道“陛下,往年,我大漢邊關士兵很多人戰死沙場,我想請陛下能夠爲他們建設軍功碑,以鋯他們的在天之靈!另外,我剛纔說過,雁門有一將領,叫張浪,他戰死沙場乃是我大漢之英雄,我希望陛下能夠追封他一些個官職,以此讓我大漢邊關將士,能夠體恤到陛下之恩德!最後,這洛陽衛家乃是張浪遠親,張浪的母親便是衛家人,如今張浪已死,張家也是後繼無人了!往日,張將軍常與我說這衛家對他的恩德!所以,我想在此,懇求陛下能夠贈送一個官位給衛家,作爲張浪將軍爲我大漢征戰的獎勵!還請陛下恩准!”
袁槐聽了劉偉所說便也是十分羞愧,自知理虧了!但是劉偉最後那句話,還是讓老辣的他暗道劉偉年輕,便是說道“陛下,劉大人既然如此,還請陛下恩准劉大人的請求!就重新安排人接管劉大人的職位吧!”
說完,袁槐身後的人也是立馬迎合道“臣附議!”
這劉宏也是沒有料到這劉偉會這麼說,而且,更沒有料到的是哪袁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如此!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這時候,一旁的人羣之中,一個老年的武將卻是站了出來!跪下對着劉宏說道“陛下!微臣曾經也是邊關的一名將士,當初微臣的一些老下屬便是早就是將劉大人的事蹟給老臣說過了!剛纔,劉大人所言是句句屬實!如今,雲中,雁門,朔方三地,自從上次一戰過後,那鮮卑狗賊再沒有進軍我大漢之跡象,百姓安居樂業,一片太平盛世!根本不是當初那一片荒涼的地方了!而今劉大人真的是所有人民心目之中的英雄,也是邊關甚至是如今很多知道其事蹟的士兵心中只楷模啊!陛下,老臣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但是,若是就這樣讓這麼一個忠於我大漢,爲我大漢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辭退,定會讓我大漢失盡民心啊,而且,若是邊關的將士們以及劉偉手下士兵們知道陛下要辭去他們過後,這定然是要鬧出一些禍事啊!陛下,老臣願意以老臣之職位保住劉大人之職位!還請陛下恩准!”說完,便是跪向了劉宏。不得不說,這年老的武將們纔是大漢之元老啊!他們都曾經是久戰邊關的將士,如今,聽到和自己一般的人這麼說,自然知道劉偉所說是真的了,便是都是熱血沸騰啊!看來,當初的傳言不假,如今的劉偉真的是我大漢之英雄之輩啊!若是真的讓他辭去官職,纔是我大漢之一個失敗啊!便是都跪下說道“陛下,我等和徐將軍一樣!願意以我等之官位保取劉大人之官位!”
而後,只見得大將軍站了出來,說道“陛下!劉偉本就是我大漢漢室宗親,難道他會叛變自己的祖宗嗎?這袁大人所說豈不是天大的笑話!而起,劉賢侄乃是我大漢之英雄,如何不能作爲一軍之長?還請陛下遵從原命!”說完,何進一派的人,也是都站起來附和!
而後,只見王允站起身來說道“陛下,對於劉大人的功績,王允也不用多說什麼了!微臣只想給陛下說一件事!”
劉宏聽了,便是說道“王大人請說!”
王允便是說道“不知道陛下聽過一首賦麼?”
劉宏聞言,便是說道“這個嘛!還請司徒告知啊!”
王允便是說道“陛下!那微臣就念一下吧!賦是這樣的——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臨患不忘國,忠也。
苟利國家,不求富貴。
向北望星提劍立,一生長爲國家憂。
一片丹心圖報國,兩行清淚爲忠家。
一身報國有萬死,雙鬢向人無再青。
憂國忘家,捐軀濟難。
身既死兮神以靈,魂魄毅兮爲鬼雄。
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劉宏聽完,便是說道“好!好!真乃絕句啊!這是誰所做!說來聽聽,朕定然要好好賞賜!”
王允便是說道“陛下!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說完,王允便是看向了劉偉!繼續說道“這首賦,便是袁大人懷疑的劉偉劉大人所做!這首賦傳遍我大漢東西南北!成爲人人口中朗朗上口之賦!若是說劉大人不忠,我王允第一個不信!還請陛下明鑑!”王允說完,便是直接下跪了!
而後,這劉宏聽完,便是立馬走下了龍座!
拉着劉偉的手說道“賢侄,還請起來纔是!這樣是在是讓朕心中不安啊!”說完,劉偉便是在他的摻扶下站了起來!
而後,只聽得劉偉“陛下!微臣,微臣•••”
劉宏聞言,便是揮了揮手,說道“賢侄不用說了!”而後,便是直接回到了龍座上!
劉偉便是說道“大漢文武百官聽令!”
衆人聽後,便是立馬向着劉宏跪下!
只聽見劉宏說道“雲中太守劉偉,身爲大漢漢室宗親,長久居於邊關苦寒之地,爲我大漢緊戍邊疆,擊退鮮卑,爲我大漢立下赫赫功勞,如今,朕封劉偉爲我大漢之驃騎將軍,領並,幽,冀三州兵馬大權!另,加封爲我大漢幷州王,且幷州刺史之職世襲罔替!朕意已決,若是再有出演忤逆朕者,殺無赦!”
劉宏一言,這袁槐頓時也是沒了脾氣,劉宏這麼說了,袁槐自然也是知道意思了!沒想到自己這一下,竟然讓劉偉的官更升一級,是在讓他咬牙切齒啊!
衆人聽完,便是說道“吾皇聖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而後,劉偉便是說道“陛下,微臣還有幾件事相求!還請陛下恩准!”
劉宏聽完,便說道“哦!什麼事啊!賢侄還請道來!”
劉偉便是說道“陛下,往年,我大漢邊關士兵很多人戰死沙場,我想請陛下能夠爲他們建設軍功碑,以鋯他們的在天之靈!另外,我剛纔說過,雁門有一將領,叫張浪,他戰死沙場乃是我大漢之英雄,我希望陛下能夠追封他一些個官職,以此讓我大漢邊關將士,能夠體恤到陛下之恩德!最後,這洛陽衛家乃是張浪遠親,張浪的母親便是衛家人,如今張浪已死,張家也是後繼無人了!往日,張將軍常與我說這衛家對他的恩德!所以,我想在此,懇求陛下能夠贈送一個官位給衛家,作爲張浪將軍爲我大漢征戰的獎勵!還請陛下恩准!”
劉宏聽完,便是說道“好!賢侄既然有此心意,朕也是應允了吧!你便是取國庫取十萬大錢作爲建碑所用!另外追封張浪將軍爲我大漢屠虜大將軍,雲中侯!但是這衛家給什麼官職,賢侄你看•••?”
劉偉便是說道“陛下,我看不如就那平淮令吧!也就是個無關痛癢的職位!”
劉宏聞言,便是說道“好!就依照賢侄所言吧!好了,退朝吧!劉偉你跟朕過來,朕有事要給你說!”
劉宏說完,他身邊的那太監便說道“陛下退朝,百官跪拜!”
除了劉偉之外,所有人都是一同跪下,說道“陛下萬安,萬歲萬歲萬萬歲!”而後,劉偉在劉宏的帶領下,在衆人的跪拜之中離開了大殿,來到了一處名爲御書房的地方!
劉宏劉偉進了去,劉偉便是坐下,對着劉偉說道“賢侄,如今的所有,不知道賢侄是否滿意?”
劉偉聽完,便是立馬十分恭敬地說道“陛下!微臣真實受寵若驚啊!寫過陛下恩典!”
而後,劉宏便是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今日我找賢侄過來,便是想問問賢侄,爲什麼這王司徒和賢侄似乎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王司徒竟然每次都是刁難賢侄啊?”
劉偉聽完,便是想起了自己舅舅熊誠的事情,而後,劉偉想了想,這劉宏雖然說是一個昏君,但是自己也可以將他當成一個朋友一般的,如今,雄城的事情悶在劉偉的心中很久了,如今,劉宏既然問了,劉偉便是如實相告,將這袁家毒害自己舅舅的事情告訴了劉宏,劉宏聽後,也是十分生氣,說道,哼!這袁家着實可恨啊!!
劉偉便是說道“陛下不必如此,過去的已經是過去了!現在就是知道了,陛下也不能將那袁家如何,雖然說袁家是陛下之臣,但是其四世三公之家,袁家在羣臣之中的地位不低啊!陛下就不必爲此事心煩了!陛下,這件事就讓劉偉自己和袁家解決吧!陛下若是插手了,反倒會有些麻煩!侄兒在此謝過皇叔的恩德了!”
劉宏便是嘆了口氣,說道“哎!賢侄說的是啊!的確是如此啊!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說什麼了!侄兒,既然你要離開,你還是速速回去準備吧!下去吧
!”
劉偉聽完,便是向着劉宏施了一禮,說道“陛下,爲臣告退!”而後,則是離開了!
劉偉走後,劉宏也是暗暗一嘆,自己的命可真不好,看來自己的確不適合當皇帝啊!可是,誰又知道生在皇家的悲哀啊!便是搖了搖頭•••••••
再說劉偉!
劉偉離開皇宮之後,便是徑直先到了蔡府,此時,蔡邕,蔡琰已經是早早就準備好了!
劉偉來到之後,便是接了他們一同往黃府去了!到了黃府,這呂布等人也已經早早將東西準備好了!無論是行李包覆,還是那大司農家的東西,早就是包好放於馬車上了!
這天,是183年12月二十多日了,劉偉算了算,便是嘆道,哎,這打亂終於要來了麼?雲長,子濤,公潘,你們的軍隊,現在如何了?
•••
經過將近十天的奔走,此時,衆人來到了一個讓劉偉永遠是記憶猶新的地方,便是劉偉之故鄉——河東郡!
此時,劉偉已經是決定了,要將自己的父母帶走,去幷州,呆在自己的身邊,可不能和熊誠一樣了!
一行人來到河東大門前,這劉偉纔是感慨良多啊!回顧自己的人生,當初自己在雲中的時候,自己還真的是個毛頭小子,身後領着一羣人,上街暴打頑劣的公子哥爲民除害;去江邊釣魚,游泳取樂,每天都是瀟灑自如的日子!而後自己求兵,舅舅送太守,戰鮮卑,這一幕一幕都是永遠地被劉偉給記下了!此時,劉偉一邊想着,一邊望着前面走!
到了城門口的時候,劉偉再想進去,只聽得那守城的士兵見到劉偉一行人來此,也是沒有絲毫放鬆,說道“且慢!這位兄臺,怎麼沒有見過,最後河東經常有賊子進城禍害,太守大人已經下令,讓我們嚴加看守城門,若是兄臺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那就恕我不能如公子所願了!”
劉偉聽完,便是笑了笑,而身邊的典韋便是大聲喝道“哼!你個狗東西,好好瞧瞧,難道不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這時候,那人聽到典韋語氣不善,便是拔出了大刀,而身邊的一羣人都是圍了上來,一旁的百姓也是過來看熱鬧來了!
這時候,呂布等人也是立馬上前相助典韋,兩邊人馬,成蓄勢待發之狀!
這時候,劉偉便是拉了拉點位等人,對着對面的士兵說道“小哥,對不起!我這朋友是豪邁人士,剛纔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那士兵聞言,便是說道“哼!多有得罪,我看你們是有問題,今日,你們若是交不上證明身份的東西,便是別想進城了!”
這時候,“滴滴答答•••”只聽得一陣馬蹄聲傳來!
士兵聽見,便是以爲自己人來了!便是看向了馬蹄聲來的方向!
那士兵見了來人,更是激動,便是立馬上前對着那人說道“都尉大人!這羣人不明身份,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我們剛纔問他們他們卻甚是無禮!”
那騎馬的人聽後,便是說道“哦!是誰竟然敢在我河東郡無禮啊!走,帶我去見見!”
說完,那士兵便是立馬領着那個都尉往着劉偉的方向過來了!此時,劉偉這裡纔是劍拔弩張啊!士兵們得理不饒人,這呂布等人也是沒有絲毫地對讓!
見了來人,劉偉便是認識!這便是當初劉偉借過兵的王旭王都尉啊!
那王旭見了劉偉也是覺得十分面熟,但是始終還是沒怎麼想起來!
便是劉偉先開口了!“王大人,好久不見!王大人如今可是發福了啊!”
王旭聞言,便是疑惑了,看來這人的確自己是認識的,但是,至於到底是誰,這劉偉可就拿不準了!便是問道“不知道閣下是?”
劉偉便是說道“王旭大人,當年我在河東郡奉命借走千餘士兵,難道大人忘了?”
王旭聞言,想了想,便是驚訝的說道“哦!難道你是公子?”
劉偉聞言,便是點了點頭,說道“王大人,高順就在後面,等會你們也是見見吧!想當初這,可是我可是從你手中借去的人啊!”
王旭聞言,也是笑了笑,說道“呵呵!公子,當初你離開的時候方纔15歲,如今20歲了吧!真是長得有些變化了!旭也是認不出來了!”
劉偉便是笑了笑,說道“哦!但是我可是還記得大人啊!想必是大人公務繁忙忘了我吧!”
王旭便是說道“呵呵!公子說笑了!對了公子,這次來河東所謂何事啊?”說完,也是讓身邊的士兵退去了!
這時候,劉偉纔是說道“王大人,這次我來河東,最主要是見我父母,有事相商啊!”
王旭聽完,便是說道“哦!既然如此,那王旭就不打擾了!公子請便!”說完,王旭就離開了!
而後,在一羣守門士兵的注視下,劉偉一羣人便是往着太守府去了!在劉偉離開之前,劉偉便是拍了拍那個剛纔讓劉偉不準進城,並且和呂布等人鬧矛盾的那個士兵,說道“小哥真乃是盡忠職守之輩!劉偉佩服!希望小哥以後也能如此!劉偉還有事,就走了!”而後,便是率領衆人離開了!
劉偉等人離開之後,那名小兵此時纔是熱血澎湃了!想河東郡誰不知道劉偉劉奉仁啊!從小開始便是才華橫溢,劉偉一名遍曉幷州各地,一首忠義賦成爲文人墨客,邊關將士們的行爲準則,十五歲出任雲中太守,不滿二十歲便是大戰鮮卑惡賊!大戰數月之後,擊退鮮卑大軍,讓幷州從此沒有再受到過鮮卑的侵擾,可以說,劉偉是很多人眼中的英雄,是他們的偶像!而對於他來說,劉偉也是他心中的楷模,當初,劉偉雲中徵兵的時候,他和一行人都準備去的,但是聽說報名的人將雲中郡都給擠滿了!也是放棄了想法,如今,自己的偶像竟然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還說佩服自己!我靠!牛了,而後來聽說,那名士兵從那以後便是一直穿着那身衣服,至始至終都沒有脫下或者洗過!直到他戰死沙場!當然,這些是題外話了!
再說劉偉,此時,劉偉一行人也是來到了河東郡太守府,到了門口,劉偉便是下馬,往裡面去了!
守門的士兵,便是本能地立馬上前,說道“等等!你•••你是少爺?”
劉偉聞言,也是點了點頭,說道“張叔,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那張姓士兵便是立馬說道“呵呵!豈敢啊!少爺,你這次回來是來見老爺的吧!走我帶你進去!來人,進去通知老爺夫人,就說少爺回來了!”
說完,便是見得幾個士兵望着裡面去通知去了!
那張叔則是領着劉偉往裡走!說道“少爺!這次回來多久走啊?夫人可是對少爺思念的緊啊!日日都是到祖宗祠堂給少爺祈福!”
劉偉聞言,便是說道“張叔!這回回來,我是有事找我父母的,我想讓家人跟我去幷州,我不希望有的事情再發生!”說完,便是十分擔心地看了看天空!
張叔聞言,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哎!都怨這世道啊!熊成大人是個好人啊,爲何上天如此不公平啊!公子,我也是失望你能夠將老爺勸動,離開雲中和你呆在一起!”
劉偉便是說道“哎!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還希望如張叔所說啊!”
這時候,張叔便是說道“少爺!到了,老爺夫人就在前面那個房間裡面!那我就走了!”
劉偉便是說道“好!張叔!還請慢走!”說完,便是帶着呂布,羅成兩人往那個房間去了!而則是讓人送蔡邕以及其他所有人先去找居室去了!
進了房間,便是見得此時,熊環和劉成已經是站在了上座前,見到劉偉進來,熊環便是直接往着劉偉衝了過去!摸了摸劉偉的雙鬢!說道“你真是我兒劉偉嗎?”
劉偉聞言,便是下跪,磕頭道“母親!是孩兒啊!孩兒不孝,讓母親擔心了!”
熊環聞言,便是立馬將劉偉扶了起來,說道“孩兒,讓爲娘好好看看你!”說完,便是雙手扶着劉偉的頭,仔細看到。而後,說道“你看孩兒,你這兒臉上怎麼瘦了?你這裡怎麼有一個刀痕啊!孩兒•••”一邊說着,那熊環便是一邊掉着淚!
劉偉便是說道“母親!孩兒乃是雲中太守,以前和鮮卑大小數百戰,又怎麼會沒有這些刀痕!至於瘦了,那是母親看錯了哦!當初孩兒可是手無縛雞之力,如今孩兒也是能夠上的沙場的將軍了!呵呵!”說完,便是笑了笑!
熊環聽見,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便是說道“孩兒!如今你舅舅已經是離開了!我不願意再失去你了!答應孃親,好好保護好自己,好麼?”
劉偉便是說道“是!孃親!”而後,劉偉便是走到劉成面前,說道“孩兒見過父親!”
劉成聞言,纔是說道“孩兒,這次去洛陽還好吧?”
劉偉聽完,便是將自己在京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給劉成和熊環說了!說完過後,劉偉便是補充道“父親母親,如今,孩兒成爲了幷州刺史過後,兒希望父親和母親能夠和孩兒一同前往上郡!讓孩兒能夠不用再擔心父親和母親了!”
熊環聽完,便是看向了劉成,劉偉便是知道自己的母親熊環同意了,現在只是在等待自己的意思了!
劉成見到劉偉,熊環都是希望自己過去!想了想,如今的局勢的確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了!自己的孩子如今已經成才了!他自然也不願意成爲他孩兒的阻擋!便是說道“好吧!奉仁!爲父答應你!但是這河東的太守,我該讓給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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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