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君,這是三林會本月上繳的奉納,請你幫我向中平大人代爲問候,我現在不太方便直接去他那裡。對了,最近怎麼沒看見小菊過來玩呢?”
在大田區一家和風酒店的頂級包房院落裡,高木強和小林熊光相對坐在茶案的兩邊,兩人各自手邊放着一隻小酒杯,茶案上放個四五碟精緻的小菜,正在閒話。
透過敞開的日式拉門,可以看到,小小的院落裡面,錯落有致的分佈着池塘、綠柳和一座小型假山,還有幾隻綠背金線白肚皮的大青蛙,蹲在池塘邊上的石頭上面,偶爾開口‘呱’的一聲,不但不見吵鬧,反而襯的這個小小院落更加靜謐。
“高木君,我會向中平大人轉達你的問候。不過,中平大人現在沒時間管你的事,武魂決要開始了,各項工作都在緊鑼密鼓的展開,中平大人要負責協調掌控的事情太多了,暫時顧不上你這裡,可能你還得獨自堅持一段時間。”
小林熊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道,
“小菊最近要準備考早稻田大學,正忙着背書呢,對了,你家美影有什麼計劃嗎?她不準備考大學了嗎?”小林熊光問道。
高木美影和小林菊兩個女孩之間的交情,是他們兩人之間的重要紐帶之一,作爲長輩,他自然對高木美影也很關心。
“堅持一段時間倒是沒問題,現在日本的形式不太好,我們發展的也很順利,不過,想確實的掌握更多選票,又不能做在明處,沒有中平大人的支持,我們這種剛剛洗白的社團,很難對抗那些傳統財團!畢竟從合法途徑,我們無法伸手進入他們的企業,從灰色渠道,由於財團的力量太大,我們對他們的員工圈子也很難施加影響。
論起灰色力量,這些財團比我們這種黑道,力量有過之而無不及,只不過在社會底層,他們看不上的領域裡,我們才能佔據大部分空間。
唉,說起學習,我家那個丫頭可不像你們家小菊那麼省心,她的成績考大學是困難了點,但本來也不是全無希望。
問題是現在她根本就不想考大學了,整天異想天開,前天又說要進入娛樂圈開經紀公司,一個酒吧還不夠她玩的,真是!”說道自己的女兒,就算是高木強這麼精明強幹的人,也頭疼不已。
“這也沒什麼,在東京都娛樂圈子裡,敢不買咱們賬的人也沒有幾個,想進娛樂圈玩玩就去唄?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乾脆把美影送到國外去上大學?反正西方那邊有許多著名大學,只要交足了贊助費,入學很容易。”小林熊光轉了轉手中的酒杯,說道。
“我家那個丫頭你還不知道?在我眼皮子底下,闖點禍出來我還能給她托住,如果到國外,我的影響力就有限的很了,以美影那個丫頭的性格,出點事怎麼辦?”
“嗯,也是個難題,美影這丫頭的確活潑過度。那你怎麼辦,不好好培養一下美影,以後三林會和森森財團怎麼交給她?”
“算了,本來三林會和森森財團也不是高木家當老大的,只不過中平大人走上仕途,才輪到我們高木家接手而已,高木家也不能代代都幹灰色事業。再說森森財團現在也漸漸站住腳了,三林會將來我打算獨立出去,和森森財團徹底分開。用兩套班子分別管理,不能像現在用同一套人馬,這樣森森財團永遠不能徹底洗白。
到時候我給美影安排些後路,讓她能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也就行了,再說,她也不是這塊料,上次叫她和我一起處理些文件,坐下不到三分鐘,就像渾身長了草似的,根本坐不住。”嘆了一口氣,高木強給自己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掉以後,繼續說道:
“你家的二女兒小櫻倒是嫁了個好人家,將來算是脫離我們這個圈子了。那個男孩子我見過,人不錯,遇事果斷剛勇有擔當,有些男子漢氣概。”高木強笑着說:“如果不是你家小櫻嫁過去,我都想把他招女婿了。”
“嗨,能不能脫離這個圈子還很難說呢,前些時間,那個臭小子自說自話的突然加入了劍豪會,本來加入劍豪會也沒什麼,但是據說在裡面表現的還特別出色,希望他別被吸收到‘裡*劍豪會’裡面去。
對了,上次的事,還沒有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把事情遮掩住,我這邊很難壓下去。”
小林熊光嘆了口氣,只有像他們這樣,在這個半灰不白的圈子裡面打滾的人,才知道這個世界表面上和平,其實在和平的表面下面,大到國家與國家、黨派和黨派、財團和財團;小到企業與企業,組織與組織之間種種鬥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誒,那是我應該做的,要謝謝你家小菊纔對,要不是你家小菊和女婿及時趕到,我家美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就算事後,我把那幫混蛋一個個都活剮了,美影她受到的傷害也挽回不了。
至於你擔心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到底柳生君還太小,執行組根本不會吸收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那樣有太多不確定性,在他十八歲以前,我們還不用擔心這件事。”
高木強放下酒杯,看了看門外,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分頭離開吧,畢竟你是國安系統,被人看見我們在一起就不好了。”
“也沒什麼,我本來就是日本國家安全局,派來負責和你溝通的專員,被人看見了就看見了,大不了上面說我做工作的時候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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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君,我想媽媽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回我家看看媽媽好不好?”小林櫻完成一天的功課複習,走進健身房,在這個時間段,柳生元和一準呆在健身房裡。
“啊,好的,明天我和小櫻一起去拜見岳父岳母大人。額,我們帶什麼禮物好呢?”
“我回去看媽媽還需要帶什麼禮物?媽媽看到我們一起過去,肯定就已經很高興了!”小林櫻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是她的寶貝女兒,又很長時間不見,清水玲媽媽看到你當然高興了,我可是把她寶貝女兒拐走的壞蛋,不帶點禮物,岳母說不定直接把我趕出來呢。”柳生元和開玩笑的說。
“我媽媽纔不會這樣,嗯?要不我們明天早上買點水果什麼的帶去?”
“好的,這次就先這樣買些水果對付一下吧,小櫻,下次你打聽一下,看看家裡缺些什麼,還有爸爸媽媽喜歡什麼,我們下次帶禮物也好有些目的。”
“好的,那元和君,你也早點睡吧,不要鍛鍊的太晚了。”
“嗯,小櫻你先去睡吧,我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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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溫柔,柳生元和盤坐在牀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是他返照心靈,修行靜功的時刻。
但是今天與往日不同,他盤坐的膝頭橫放着一柄‘洗雪’,雪白中帶着淡青色的刀刃,即使在暗淡的月色下,也依然有着凜凜寒氣,讓人身體有些發寒。
昨天,劍豪會議上,他第一次感受到現代科技的強大實力,在他的前世裡,科技力量自然更強大的多,不過,前世裡他作爲一個玩遊戲的普通人,可不會有機會聽到第一流的科學家,從科學角度闡述劍道的種種奧秘。
比如他揮出的那一道劍氣,從他自己的角度來說,那就是內勁混合着不知是空氣還是什麼東西,形成的一道刀刃狀的切割線,但是這些科學家,僅僅從拍攝的視頻中,一瞬間的光線波動,就能分析出劍氣的實質乃是離子流。
對他來說,這種分析過程和天書也沒什麼區別。
好吧,不但分析過程和天書沒什麼區別,分析結果其實對他來說也和天書沒什麼兩樣,反正劍氣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離子流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東西。這兩種東西的唯一共同點,就是他都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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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往日裡很正常的呼吸法,但今日柳生元和的做法卻有些不同,他將自己的內勁混合在呼吸中,一吞一吐,隨着悠長的呼吸,用內勁沖刷着放置在膝頭的‘洗雪’。
他吐氣時倒還正常,而吸氣時,吸回體內的氣息中,卻夾雜着一絲寒意,這是沖刷過‘洗雪’劍身的內勁,帶回來的異常氣息。
這股氣息中,帶着一種冰冷的意味,偏偏這不是實際上溫度的變化,而是一種直接影響意識的冰冷感覺。
吸入這股氣息的時候,讓柳生元和的左右兩側太陽穴,都有一種寒流經過,血管和肌體受冷自然收縮的感覺。
柳生元和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修行方法到底有沒有用處,這不過是他突發奇想,進行的一種嘗試而已。
澤田教授說了,自己斬出的劍氣是一種離子流;而從自己感知的角度來說,劍氣就是內勁中混雜了一些東西。
那麼,能不能將這些劍氣(反正主體都是內勁),收在體內呢?
要知道,他在三林會郊區別墅那裡,第一次隨手施展的‘真空切’,不過是內勁控制的一點空氣,威力也小的可憐,只能切斷幾片草葉,在泥土地上留下一道劍痕罷了。
第二次是在高木姐的酒吧裡,他蓄勢拔刀一斬,這一斬乃是由內而發,內勁通過刀身急衝而出,自然的裹挾着周圍的空氣,隔空斬斷了一個汽油桶,威力其實已經頗爲可觀。
第三次就是這次與佐佐木首席的試合,機緣巧合之下,‘九死心不悔’這一刀,上承‘試手挽天傾’的餘勢,將氣血、內勁、周圍的自己所控制的空氣、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意志之類的東西,在無意中混合爲一,透過仿製‘洗雪’的劍身,斬出了這一劍。
劍氣直衝出四米開外,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四個字——‘當者辟易’。如此威勢,連他自己都心驚不已。
現在要讓他憑空使出這一劍,他是萬萬使不出來了。
但是,使不出來不代表他沒想法,假如能把這種什麼劍氣儲存在身體裡,不是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了嗎?反正在他的體驗裡,劍氣不過是內勁混合着什麼東西,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應該和劍相關,那就用內勁到劍裡面去試試唄?
呼、吸、呼、吸。
無知無覺中,氣流漸漸在‘洗雪’和柳生元和的口鼻之間形成了一個循環,隨着夜色漸漸深重,柳生元和的體溫逐漸下降,直到冰冷,如同橫在他膝頭的‘洗雪’,一般無二。
這不是胖子厚着臉皮硬是偷懶,實在是胖子虛,寫不出那麼多啊,胖子又不像別人那麼狡猾,看見要上架,明明可以寫5000,就發2000,剩下的攢起來收錢,胖子是老實人,基本能寫多少發多少,最多留一點下一個情節中的開頭,爲了章節的完整感,才保留的。所以胖子真沒多少存稿,本身寫的又慢,只能做到這樣了。